"你放过她。"萧轸愤愤回头,冷冷哼声,"本王愿意留下。并且,满足你所有的恶趣味!"
翼腥笑的大开,修长的红色指甲刮上他气鼓鼓的小脸,"乖!你也知道,只有你,能够完完全全,满足本宫想要的一切。"
翼腥眼神游离,从上至下,扫射至他的下半身,"不过,几年多年没见了,不知道你这把枪,是不是还跟你这小脸一样年轻,有力!"
"喂!"萧轸气急的大喝一声,翼腥最教他厌恶的,便是一边喊着想要,一边说着别人不行!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萧轸承认自己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也轮不到她说不行!
想起万年前,每每在她面前,他都强忍着附和,受尽屈辱。
那段辛酸史,将他折腾的,教他这么些年来对女人永远提不起兴趣!
好不容易这些年来,他开始想养个异性宠物,没想到,还是转溜到了翼腥这里。
萧轸不住叹气,翼腥则邪笑着往他脖颈套了条铁索,一路张扬的拉着他逛荡而过,神色得意。
底下一概魔鬼置口不语,他们都知道,在翼腥抓准了她的男宠之后,要有人敢在她的耳边说三道四,结局准菜!
直到翼腥带着萧轸闪瞬而逝过后,广场中的一概魔鬼,开始疯狂嚼着舌根。
"我没看错吧!翼王竟然这么强势的把药魔域的鬼王掳走了!"魔下士惊讶万状,鬼爪两边掐紧了脸,咆哮不止,"我们这是要得罪药魔域了吗!"
"不不。"另一魔下士反口回驳,"你瞧瞧刚才那副架势,我看萧王也挺配合的。听说萧王性格怪癖,身不近人,难道说。"
魔都尉拍掌下定,"萧王跟翼王,在交配。咳咳。这些方面,一定互补!"
魔鬼们议论纷纷,而此时,隐于魔鬼群围之中的血笙,缓缓步出。
瞧着萧轸被翼腥乖顺勾走的画面,血笙这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翼腥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她的话并接受了她的全盘计划。
果然是个只讲究那方面的'花柳';,她只是提出事成之后将萧轸制成魔宠送给翼腥,她便洋洋得意,赋予了她极大的权利。
血笙斜勾着嘴角,斜睨向身边跟着的六大魔将,一阵指挥,"你们几个,将传讯小怪送去给各个地域的鬼王,并通知鬼王们,过会儿要上场精彩重头戏。"
"什么重头戏?冥仆比赛不是暂停了吗?没有翼王的命令,谁都不能重启赛事!"魔将不解反驳。
血笙此时正处在得意的劲头上,于是对身边无理的魔将也不多加追究,只是斜眼过去,昂首挺胸,哼着气儿,道"比冥仆选拔还要精彩的。鬼王换届!"
此言一出,几个魔将一脸惶恐,面面相觑,眼神之中无一不在传递着——血笙一定是疯了的想法。
血笙睨了他们几人一眼,凌厉道"还不快去!翼王的话也不听了嘛!"
翼腥确实交代过让他们服从血笙,于是魔将们即使不爽快,却也无能抗拒。只得悻悻转身,各自寻了个方面奔去。
魔将们被一一派走,血笙自己手头也不曾停下,她摸出了冥令,找到林小满,'啪啪啪';几下,一条紧急简讯传出。
而后,她收手一笑,笑容阴险,瘆人。
林小满本想回萧轸的药魔域等他,可萧轸不在,血笙也不在,药魔域的魔鬼们一定不会友善相待,未免引起一些不痛快的争吵,她干脆领着十郎直接来到了颜爵的坟墓。
颜爵的坟墓,又隐秘,又安静,空无一人,处在冥令扫不到的地标,可以说是个绝佳的秘密基地。
十郎没有想到林小满的势力范围这般广泛,甚至都到了在冥界之中都有所基地的程度。
他仰头细细打量着这欧式建筑风格的宫廷,又垂头瞧了瞧认真翻阅冥令的她,心中疑惑四起。同时,也更是觉得,她越来越神秘,越来越不真实,甚至,更觉得自己越来越配不上她。
然而,此时林小满的关注度,全数都在血笙发来的那条讯息之上——翼腥宫中,萧王遇险,请求搭救。
血笙的讯息简单明了,却可信度不高。
照林小满的想法来说,萧轸也是八大鬼域之中的一代鬼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同等的鬼王欺凌呢?
况且,萧轸的性子她也清楚,他本来就是个懒散架子,什么事能推就推,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落入了翼腥的手中?
林小满挑着眉,哼了哼气,回了一条简讯,"详说。"
"小满。"十郎转头向她,神色有些犹豫,"你,还是原来的小满吗?"
他这问题问的奇怪,林小满转头对上他,他神情闪躲了一下,显得有些不自在。
他是觉得,她太怪异了吗?林小满暗自揣测着,也不由的问出了口,"怎么了吗?我有哪里不对吗?"
"是这幅模样吗?"瞅着自己这一身红,林小满以为是他不习惯她恶鬼化的模样,仰着头朝他笑了笑,"那我便变回原样嘛。"
这边说着,她已一个念头放出,回到了灵术士的状态。
灵术士状态的她,一身保守的白色长衫,及腰青丝垂挂而下,整体给人的感觉便是仙气飘渺的仙女儿一般。挺着那副红装暴露的模样好些天了,虽说后来男装打扮的时候套了件宽松套头衫,也比不上这灵术师状态。恢复了灵术士状态,身上的布料厚重了,她也觉得安心了许多。
"嘿嘿!小十。"她娇嗔的勾上了他的手臂,小女人气息即刻展现,她歪着头贴在他的肩头上,安心道"终于解决的差不多了,谁也没受伤,什么事也没发生。真真是个大好的结局啊!"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可瞅见她又恢复到了那副粘巴着他的状态,他也松了口气,眉头渐舒,回手搂上她的腰间,垂头贴近她,轻声细语,"一声不吭,丢下吾来了冥界,好不容易追上你,这才一场比赛,又丢下了吾。你已经丢下吾两次了。以后,吾该怎么相信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