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当着这么多大臣,使者的面也就宫亦寒能如此胆大,宫祁睿被他这么毫不留情的反驳,可谓是颜面尽失,胸腔中的怒火好似喷发的岩浆,铺天盖地。只见他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随着站起身来,震得茶杯隐隐颤动。
大殿上,瞬间静的连呼吸都好似弱了几分,凌厉的气息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独孤邪瞥了宫亦寒一眼,邪佞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低眉摆弄着自己的衣袖,让看不透他眼底的沉思。
宫亦寒冷冷的望了宫祁睿一眼,枯寂的双眸是化不开的冰凉,完全将他的怒火置若枉然。周身的气息与外面的冰天雪地无疑,冷的让人发抖,冰的让人心寒。
宫祁睿双眼一眯,一股阴狠的寒光乍然而出,"这明启还没易主,有朕在一天明启的大权就在朕手里一天,何时轮到你在这大呼小叫,指手画脚了?"
现在的宫祁睿就好比是护犊子的老虎,不过他护的是皇位,是权势,谁敢涉及他的利益一分就会张口咬谁。
宫亦寒凉薄的嘴角不动深色的勾起一丝嘲弄,漆黑的眸子泛起幽幽的暗光。那不可一世的张狂,那眼高于顶的孤高,那一份不屑,那一抹冷笑,让人不知觉得沦陷,让人不经意的仰视。仿佛在他的眼中,皇位不过是他想不想要的一个玩物罢了,立了太子又如何?他照样可以废了他。
太子宫亦宣从头到尾都在看戏,时不时的还与侧妃调笑两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这场硝烟四起的战火与他无关一般,慢悠悠的喝着酒,偶尔看向宫亦寒眼中带着一丝耐人寻味。
宫亦锦看了看宫亦寒,一抹担忧之色涌入心头。现在这样的局面,他要如何开口?一个是他的父皇,虽然他对这些权势地位没有企图心,可宫祁睿对他的宽容与理解却让他摆脱了纷争,才得以自由;一个是他从小保护的兄弟,他将他的苦看在眼中,这么多年来,一步步的打拼,成就了他的地位,却失了以前的那颗纯真。想开口,却发现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只得默默观望。
夜千羽是个急性子,这里面的东西他多多少少能看出些什么,可毕竟是局外人,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莫延至始至终都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酒杯,似有似无的视线总是不经意间打到她的身上,微微蹙起的剑眉,看得出他的担心。
有人担忧,自然有人高兴,凌清茹记恨似的瞪了凌清幽一眼。没想到这个小贱人真是好手段,大家都被她骗的团团转,在府里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勾引男人倒是厉害。一个北麟太子,一个六王爷,让两个男人为她争斗,真是好本事。看着她的容貌,再想想自己被她毁容的样子,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的不平衡让她越发的恨,狠辣的视线直直的射向凌清幽。
如果视线可以杀死人,估计凌清幽早就'体无完肤';了,她还没找这些人算账,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找死了。清冷的视线轻轻扫去,好似刮起的利风,吓的凌清茹急忙收回了视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