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悸动?为什么会渴望?又为什么会莫名的温暖?难道自己对他也...。
不,不会的,不会的,自己只是一时的迷失了,只是被他的话语一时羁绊住了,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告诫自己,可却如何都忽视不了最原始的感觉。
她至始至终忽略了一点,冷情如她,坚硬如她,何时受过别人的影响,能让她矛盾的不过是她自己的心而已!
宫亦寒见她怔怔的站在自己的眼前,沉默不语,眼睑半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的沉思。心里不免也泛起了嘀咕,难道是自己刚刚说的太直接,吓到她了。可她的胆子不是大着吗?就这点儿就吓傻了?
看凌清幽那时而纠结,时而蹙眉的模样,宫亦寒的心仿佛瞬间融化了一般,就连眼神都变得软软的,充满了宠溺和温柔。
因为心疼,因为不忍,所以选择了退让,"我刚刚确实说的太直接了,我也不要求你现在回答我,或者承诺我什么,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我可以等。"
铁汉柔情也不过如此,现在的宫亦寒,早已经没了半点的冷酷高贵,而是一个为爱甘愿等待的男人。他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他那柔和的眼神宛如三月里的清风,在人的心底划出片片涟漪。
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就连凌清幽都觉得一阵阵的酥麻。但是脑海里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让她突然抬眸望向他"你是不是因为雪夜那次...,所以想对我负责?"
不知道为何,她仿佛魔怔了一般,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话一出口,不光宫亦寒,就连她自己都惊住了。
宫亦寒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俊颜阴沉可怖,幽暗的眸底锐利非常,直直的射向凌清幽,凉薄的嘴角是让人胆颤的冷笑"负责,你认为我自是想对你负责?"
森冷的声音好似要把凌清幽吞了一般,双手死死的捏住她的肩膀"那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凭什么要负责?还是你认为我不想,谁敢让我负责?"
"可,可是..."凌清幽也觉得刚刚那句话问的着实有些理亏,眼睛弱弱的看了宫亦寒一眼,刚张嘴,就别他打断了"没有可是"
凌清幽索性抿了抿嘴,小脑袋一低,不在开口,宫亦寒静静的看了她两眼,轻轻的叹了口气,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弱水三千,我只取你这一瓢。"
他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凌清幽听,不管如何,她的心被这么一句话给彻底打乱了。
有些事想通了就释然了,有些人看明白了就随心了,有些感情存在了就接受了。她不是胆怯,只是怕受伤,想通了这些,她也就不在纠结了。
只见那双澄澈的眸子慢慢抬起,再次恢复了一贯的老成,平静的与之对视,绯色的唇微微一动,一字一句道"我要的爱你给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