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误会了,老奴只是,只是..."凌清幽的笑有一种渗入骨子里的冷漠,那李公公早已经吓的双腿发软,眼里全是着急和惊慌。越想解释,越想开脱,就越是慌张,只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个所以然来。
"只是什么?只是公公闲聊之时,也不忘惦记本将军。公公可都说了,让本将军死,就别想活着回来。怎么?这天下是易主了?还是说公公的权力已经大过了皇上,这口气倒是不小,就连本将军都着实的佩服,不知道几位商量好了没有,是打算让本将军怎么个死法?"
只见她撩起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指尖缠绕,好似风流不羁的公子。一身白色的长袍在风中飘洒,衬的她越发的优雅,清贵。眼睑半敛,遮住了那一抹暗沉涌动,慵懒的声音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邪气。
"将,将军可真是会说,说笑,就是给老,老奴一百个胆,老奴也不,不敢对将军不敬。"那李公公强扯出一丝虚伪、勉强的笑容,恭敬谦卑之态显而易见,妄图寻求最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悬浮在空气中的压迫感,愈来愈浓,几人也越来越胆颤,刚刚的巧舌如簧,刚刚的小人得志的嘴脸早已经没有了,剩下的是心虚,是胆怯,是惶恐,是惧怕...
"说笑?"凌清幽慢慢的咀嚼着两个字,双眸缓缓的抬起,不经意的一瞥,那阴鹜的视线好似一把把冰刀,一点一点的划在身上,疼到骨子里。
"将军,将军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小人该死,小人知错了,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只见一侍卫身体一软,瘫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范围,笼罩在空气中的森冷气息,正将他们慢慢的吞噬腹中。骤降的温度,压抑的气氛,仿佛有无数只手正紧紧的扼住了他们的脖子,就连呼吸都急促的随时会窒息。
如果说他们几人是一个主体的话,那么其中一个人的脱离,好似瞬间抽走了其他几个人最后一点的支撑。只见剩余几人,接连跪在地上,磕头祈求。
"小人知罪,小人知道错了,求将军饶了小人一命,将军大人有大量,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将军饶了小人一命,以后小人一定为将军马首是瞻,求将军饶命啊..."
"啧啧...,你们这是做什么?李公公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给本将军行这么大的礼,岂不是折煞将军我了?
她把玩的动作越发的慢了,嘴角向上一勾,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邪气中透着魅惑;眼睛不动深色的瞥了地上的几个人一眼,悠悠的声音异常的懒散,可话中的讥诮和揶揄却是让人听的清楚。
"小人只是个奴才,将军是皇上赐封的,小人哪敢和将军相提并论。小人给将军磕头是应该的,只要将军饶了小人一命,小人以后就是将军的人了,将军让小人往东,小人不敢往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