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李太医等人慌忙的起身。
"快,把皇后娘娘扶到床榻上"
服侍的丫鬟手忙脚乱的才把凌雨茹扶到床榻上,纷纷退置一边。
宫亦寒就如一个局外人一般,不过他也真是一个局外人,冷眼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冷凝非凡的脸庞带着不惊人情的冷酷,周身全是冷漠的隔离。
片刻那些太医便退了出来,跪下禀告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昏迷,并无大碍,稍作休息,臣开些凝神的药调理调理便是。"
"嗯,都下去吧"宫祁睿面对着敞开的窗户,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了刚才的凌厉,直立的背影一改高大,此时四周萦绕了几分落寞和淡淡的忧伤,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岁一般。
"臣等告退"李太医等人这才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起身纷纷向外退去,刚才提起的心此时才算是放到了肚子里,还残留着心有余悸的惊怕。
"老六留下"其实宫亦寒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走,所以在宫祁睿遣退其他人时,他没有动。当听到让他留下时,心中唯一的一点亲情也被击的支离破碎。这便是他的可悲吧,人前威武凌厉,威震四方,让所有人敬仰,膜拜的天之骄子,其实是一个父皇连多看一眼都不愿的可怜的人,扬起的嘴角跳动一抹复杂的冷漠。
"这是不是你做的?"没有回头但安静的房中却只剩下宫亦寒一人,强压下的怒恨却逃不过宫亦寒的耳中。
"我说不是,你信吗?"从他回来就接二连三的事发生,而且昨天太子当着如此多大臣的面,给他难堪,想嫁祸给他,第二天太子就出事了,想不让人怀疑都难。
"不信,我知道你记恨我,记恨太子,但是他是你哥哥,你为何如此狠心,不但毁了他的脸,还让他,让他连个男人都做不了了,让他如何苟活,你的心可真狠,可真毒。"宫祁睿愤怒的斥责道,颤动的背部可以看出他现在又多恨,又有多愤。
"是吗?这就算狠了,当我被他打骂,欺凌,甚至让我从他胯下爬过,把我扔进蛇窟,让我和狗一起抢饭时,你在哪里,把我打的浑身是血再涂上蜜引蜜蜂供他观赏嬉笑时,你在哪里,哈哈...,心疼了吗?"
宫亦寒冷声的说着,俊逸绝美的脸上全是冷漠,幽深的黑眸带着毁灭的狂怒,每一句话都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不似他一般,浑身的冷冽却让人感到心疼。
"你...,如果让我找到证据,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让你给他陪葬。"宫祁睿突然转身,半眯的眼中满是阴鹜、恨意,咬牙切齿一般想要宫亦寒撕碎。
"我等着,不过动作可要快,不知到他还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冷冷的嗓音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含笑的眸子却未达眼底,冰冷的唇边扬起无情、嘲讽,讥诮的笑容,强大的冷气与压力扑面而来,让人连呼吸都困难几分。他就如从天而降的恶魔,浑身散发着邪恶的煞气,饶是宫祁睿这样做了几十年的皇帝,也被他如此的气魄与狂妄所震慑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