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水面,激起了好些水花,荡起了层层的涟漪。她在水中不断的摸索着,手被水中的藻类刮破,也无动于衷。突然,软软的触感让她瞬间一怔。手使劲的往上拖,当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心中的疼惜迅速蔓延全身,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仿佛时间就在这刻停留。
阵阵的凉意,让凌清幽回了神,她拖着蒋母的身体使劲的向岸边游,超负荷的运动让她有些气喘,看着此时的静静的躺在地上的蒋母,脸上的淤肿还没有消退,脸色没有一丝的血丝,头发有些蓬松,身上的衣服有还残留着经过清水浸泡变淡的血迹,一条条红肿的沟壑,在水的浸泡下,已经有些腐烂。
凌清幽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眼中的寒意比冬天的冰雪更甚,她静静的抱起蒋母的身体,虽说有些吃力,但却一步一步走的异常的坚定,被池水打湿的衣裙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看上去那么瘦小,倾洒而下的青丝伴随着微风轻轻浮动,仿佛和尘世间隔绝了一样。
轻轻的推开了那扇曾经承载了许多温暖的大门,有些东西再慢慢的改变着,可能是渐渐入夜的缘故,亦或者是其他...,原本就冷清的院子此时越发的显得冷清了,让人不禁心头也是一阵凄凉。
把蒋母安放在□□,她起身拿了条干的面巾,轻轻的把蒋母的身体擦拭着一遍,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动作还如第一次的生疏,却也是极尽认真。没有任何言语和眼泪,默默的做完了这一切,打开门,转身没入了夜色中。
"那个贱人真是不禁打,就这样死了,真是不解我的恨。"一声抱怨中带着不屑的声音传入了门外人的耳中。
"姐姐,我看凌清幽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不怕她来找你报复吗?"凌清离有些担忧的说着。
"哼,我怕她?那个小贱人别以为几天不见就长本事了,我还不怕她不来呢,我要让她和她那个贱人的娘陪葬。"凌清茹大言不惭的说着。却不知危险已经离她近如咫尺了,着或许是她最后一次用她令人厌恶的嘴说话了吧!
凌清幽半靠在门外的柱子上,黑如水的眼睛此时却无半点温度,瞳孔骤然一缩,优美的唇带着惑人的弧度,听着里面不断传出来的秽语。
"嘭"紧闭的房门被一脚给踹开了,她冰冷的双眸看着里面惊慌失措、呆愣的人,嘴角的冷笑更加剧,只见一道白影闪过,瞬间来到凌清茹的面前,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阵阵寒光。
"你...,你...,你想干嘛,你敢动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凌清幽,她不受控制的打着颤抖,说话也不那么流畅。
爹?爹是个什么东西,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字
"我等着"凌清幽吹着手里的手中的刀,脸上带着邪魅,像是从地狱来的索命修罗。
一道白光闪过,滴滴答答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几道鲜红的刀痕出现在凌清茹的原本清丽的脸上,看着往外不断涌出的血珠,像一条条蜈蚣爬过的痕迹,看的人心惊胆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