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敢承认这件事,因为这是事实。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在沙发里躺着看电视,某台还在演着那部咆哮剧,剧里的女人都跟疯子一样,把自己展现到极致,仿佛真的是一场不得不战的战争。
但是她还记得结局,结局是那几个女人都后悔了曾经那么斗。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跟人争斗的原因,明明在之前就能看到大家到最后会放下,为何在发生后还要斗呢?
她讨厌太复杂的事情,她甚至不愿意把一些事情往复杂了想。
这一生,别人若是不犯她她便会安安稳稳的过她的小日子,别人冒犯她,她也会先礼让三分。
不过若是礼让三分人家还不满意,她就只能还击了,不过她一旦还击,就不会在乎日后人家会不会再翻身了,因为保命要紧。
不知道何耀在知道她可能在怀疑他后会做出怎样的还击,想到中午的谈话,小醉还心有余悸。
他洗完澡出来她还在看电视的样子。
只是眼睛望着电视屏幕,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在对电视感兴趣的神采。
穿着睡袍走过去:"在想什么?"
她才回过神,依然只手撑在沙发上,脑袋轻轻地靠着,看他神清气爽的出来她突然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个妖孽男。
"在想我大伯啊!"她倒是没隐瞒。
他走上前去弯下身坐在她身边,抱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他的疑心病是很重,不过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
小醉点点头:"是啊,他大概只是想让我对他的仇恨化解。"她轻轻地说着,轻轻地靠在他身上,忍不住沉吟:"其实我不恨他,我只是替我父亲委屈,我爸爸向来把亲情看的很重,但是最后却被最亲的人要挟!"
她不再说,想到身边的这位也曾做那样的事情。
他也不语,只是静静地与她那么呆着。
眨眼就到了半夜,他抱她到床上,轻轻地放下。
小脸早就粉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又一口,灼灼的眼眸直射她的眼底,把她所有的表情都收入眼底,不自禁的就缓缓地低眸:"宝贝!"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轻轻地叫着她,仿佛已经千年没再这样叫她,他挚爱的宝贝。
小醉同学的心一荡,却还只是那么看着他:"你..."怎么了?
突然这么肉麻!
"嘘..."性感的手指在她唇瓣轻轻地摁着,转眼就低头,轻轻地吻上去。
那感觉,美的让他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
如果这一刻可以永恒,他不后悔。
性感的手指轻轻地替她解开连衣裙的扣子,她的心开始砰砰砰的跳,下意识的抓住他的手:"忻寒!"
"你太累了,乖乖的!"他深邃的黑眸看她一眼,让她乖乖的,拿开她的手,然后继续他要做的事情。
小醉彻底被惊艳了,他的眼里灼灼的火焰,仿佛下一刻就要连同她的身体一起点着。
他什么都没做,除了替她宽衣。
然后找来她的睡衣给她穿上,她有点不高兴的瞪他:"你想冻死我?"
他笑,一双漆黑的深潭望着她:"你就算什么都不穿我也不舍的冻死你。"
她的心又是一荡。
然后垂眸不再看他,整个卧室里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要不是她的膝盖处不适,他大概也不会这么耐心吧?
他的性子,早就在昨夜就把她拆穿入腹了。
他果然没冻着她,把她整个的抱在怀里,而且是赤条条的。
某人自己把自己的睡衣也敞开了。
若不是老夫老妻,她真要说他耍流氓了,太明显了也。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了自己心情:"儿子好像对我很生气?"
她浅笑:"因为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爸比的手机里有女人的声音啊,而且还是那个曾经让他受伤的女人的声音。"她也不隐瞒。
正好想听他解释解释,那些日子他跟杨家大小姐是怎么过的?
他沉吟:"嗯,我们家醋缸有没有翻?"他更关心这个问题。
"嗯"她微微转脸,下一瞬间就又回头:"我们家哪里有醋缸?"
他笑着,然后把她抱的更紧:"那我改天贿赂贿赂那臭小子可好?他现在最想要什么?"
小醉觉得可行。
"阳阳啊,最想要的只是他爸比妈咪都好好地!"
她知道自己儿子,其实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此。
他稍微抬头,看着她的侧脸:"希望他爸比妈咪相亲相爱?"
她的心头一紧,却没再说话。
她也想,但是让她一下子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她做不到。
他又轻轻地躺在她身边,把脸埋进她柔软的长发里:"小醉,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们才能过去这个坎?"
他也明白,换做是他,他也不会轻易原谅。
他相信,若不是爱的太深,她早就走了。
但是他们爱的那么深,所以就算是看着彼此继续煎熬也还是不想放开彼此的手。
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难过。
她也想知道,到底要怎样才肯过去这个坎。
她还想不通,或者有天自己能解开这个心结吧。
但是现在,就算说她无能,她也无能为力只能承认。
"睡觉吧好吗?困了!"
所以,别想那么多了,想的头痛欲裂也想不到,还不如顺其自然。
他只能依她,却很晚都睡不着。
第二天上午去公司之前他还去了墓地,只是在山下停着车子没有上去。
就那么静静地在车里,想着些什么。
怎么才能过去这个坎?上面的人会给他答案吗?
忍不住往上面看去,不知道是几点,天有些阴郁,他又发动车子离去。
杨宝宝回来的时候先去酒店放了行李,然后才又关门离去。
小玉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那一幕,那小妮子走的有些匆忙,却惹起了她的好奇心,俩大眼珠一转,然后她就跟着跑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