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灵药寻回来了!"宁默难得在语气中透出欣喜回道。
子衿接过药拍拍他的肩:"辛苦你了,快下去命人医治伤口,好好休息一下!"
我坐起身关切地问道:"宁默,你的胳膊怎么受伤了?"
宁默吱吱唔唔的含糊了两句,飞也似的跑了下去,我迷惑不解地看着子衿。
子衿笑道:"这是去深海寻黑珍珠时被大鱼咬伤的,他嫌丢脸,不好意思说!"
我感动地说:"宁默真是忠诚!"
子衿抚着我的肩道:"药已经寻来,你赶紧服下,赶快好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他话没说完,我便变了颜色,脸色苍白如死灰,别过头道:"你说什么?"
子衿看我颜色立变,忙打住道:"没说什么,我去让人煎药!"说着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内心深处那末愈合的伤口又突然绷裂。
冰冷的石壁,破碎的衣衫,高大的身躯,刺穿的疼痛...
那是我一辈子无法磨灭的屈辱印记,我缓缓的闭上眼,任泪水肆意的流淌。
昏昏沉沉中,梦到子澹邪恶而阴冷的笑,缓缓的逼近:"你已经和我同房了,不如从了我吧?"
我步步后退,咬牙恨声道:"你胆敢动我一根手指,子衿一定会来杀了你的!"
子澹哈哈大笑:"你还作梦呢,他会看得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看这是谁?"
我猛地转过头,却发现子衿正冷冷地站一在边,狠狠地说:"月静姝,我看错你了,原来你竟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我惊恐的摇头,爬到他的脚下泣道:"不是的,子衿,你听我说..."
啪一声,子衿如看到害虫一般把我踢开,厌恶地说:"瀚儿如果知道他的娘亲是这种人,定会羞耻不已,以后我和你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哼!"
我绝望着伸手,哀哀地泣着:"子衿,不要,子衿..."
"静姝,你怎么了?药好了,快醒醒,我不要什么?"一阵摇晃把我从沉睡中摇醒,眼中还含着泪水,怔了一会才发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而已,子衿依然好端端的坐在身边。
看着他关切的面孔,我露出一个飘忽的笑容摇头道:"我梦见你在为我换血,所以叫你不要!"
他拭干我脸上的泪敲了一下我的头道:"小傻瓜,换都换了,怎么不要呢?再说我也没事,这不好好的嘛,安心吃药养伤,早点好,知道吗?"
我点点头,把脸埋进药碗里,一气将黑色的汁液喝干,真苦,那苦味似乎溶进血液里了!
喝完以后,仍端着空碗默默的发呆,子衿拿下我手中的碗,替我扰了扰垂下来的发柔声道:"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蓦地扑到他的怀里,泣道:"子衿,不要对我太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子衿从背后拍着我安慰道:"又犯傻了,你不值得还有谁值得呢?好好的,怎么说这话?真要说应该是我说才对,如果不是你替我挡那一剑,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我的,傻瓜!"
我摇头,把头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子衿,如果你发现心爱的人跟别人...算了,我突然想到了地图上两人的作用,拿来我再看看!"
问到一半,我急忙打住,岔开话题,原来我也是如此怯弱!
子衿丢开话喜道:"这两个人也有别的意思吗?"
我因先前瞧那女子和男子似曾相识,一人拈花,一人吹箫,不由得灵机一动。
现在仔细看了看,更感觉可疑,他们是谁,怎么这么面熟?
我盯着男子越看越觉得那眉眼清润,淡若春风,突然大叫道:"逍辰!"
子衿皱眉,不快地看着我:"你还记着他呢!"
我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说这人像逍辰而已!"
子衿认真的看了看,更是不悦,脸黑得快像锅底了:"哪有像?"
我咳了一声,看看宁默,宁默知趣的退下,我方道:"这女子手中拿着花,定是意有所指,依我看她应该姓花!"
子衿对我的异想天方表现出一脸迷茫的表情:"静姝,你没事吧?"他摸摸我的额头。
我无奈地说:"烧早退了,我是说正经的,因为我曾在洞天居中见过这女子,所以才有此猜想;而这名男子与逍辰相像,手中又持箫,必是隐其姓,正合了这图的意境。"
子衿更是大奇:"静姝,你还瞒着我多少事情,什么洞天居?这图又与这两人有何关系?"
我看他情绪激动,端了一杯茶命他喝了,这才慢慢地说:"你不要急,听我慢慢给你讲。那洞天居在鬼见愁的崖底,那里一年四季盛开着芬芳的桃花,有一湾小河,中有游鱼和白鹭,所以我才有此想法,我觉得要想找到宝藏,必须先从两人身上着手。"
子衿紧紧的抱着我,不满地说:"你若见到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我哑然失笑,他怎么变成孩子了?抚着他的发道:"不会!"
"若是你见了他敢不理我,我就是不寻这宝藏也不让你去洞天居!"子衿霸道地说道。
那么,倘若你知道了我被子澹玷污,是否也会如此坚决的要和我在一起?
压抑着苦涩的心情,我强笑道:"遵命,皇上!"
我因去过一次,比较熟悉地形,天刚蒙蒙明,便和子衿带着简单轻便的武器和工具向鬼见愁出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