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总会忌惮云柳和楚云天的那些过去,但是现在她不会了,因为她和楚云天已经是夫妻,她绝不会容忍任何人对她的老公抱着别的心思。云柳虽然是他的妹妹,就只能是他的妹妹,既然是妹妹,就要好好履行一个妹妹的指责,不要胡思乱想才好。
云柳愣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楚云天。天哥竟然会带她去旧居,那里他一直不肯回去,就是怕回忆起那段可怕的回忆,她以为,天哥会保护着这段秘密不被任何人知道,那么这便是属于她和天哥之间共同的,也是唯一的秘密了。
但是天哥竟然会带着那个女人去旧居,那是不是代表,天哥已经放线那段过去了。不,这不可能,天哥一直对那段过去抱着愧疚之心,觉得是因为他自己不够强,所以妈妈才会死,如果他放心了,是否意味着天哥的心,已经完全为这个女人打开了。
不!
她觉得好像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慢慢地流失,那种拼命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她爱了天哥这么多年,为了他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到头来却换不来他的一次怜惜,一次看顾吗?
不!
她不能容忍!天哥是她的!天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让你打开心扉全心全意爱着女人并不像你那样全心全意的对你,你还会继续爱她吗?如果她触碰了你的底线,你还会容忍她吗?
我期待着!
云柳揉了揉额头,秀丽的眉微微蹙着,不好意思的道:"天哥,嫂嫂,我感觉头有些晕,要先回去了。"
以柔倒是没什么,她不在她或许还能自在些,如果这个妹妹没有别的心思,不会觊觎自己的哥哥,她也许会待她不同,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或许她注定要做一个坏嫂嫂了。
"头晕,该不会上次发烧还没有好利索吧,先回去也好,家里有医生照顾,吃点药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楚云天听见她迫不及待的话,有些哑然失笑,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欣慰的,至少现在的她,已经能看清自己的身份,而不是无欲无争,冷眼旁观,这正是他想要的。
"不舒服就先回去吧,蓝风,送云柳出去。"楚云天一向是习惯命令别人的,蓝风随时在房间外面待命,一听到吩咐就立即进来了,神出鬼没的,以柔看见他的时候着实有些愣。像蓝风和门外其他的几个保镖从来都是随叫随到的,难道他们就不用吃饭不用睡觉的吗?她就从来都没有见到蓝风吃过饭,每一次她吃饭的时候,蓝风可都是在一边看着的。
不过对于这个疑惑,现在以柔没有心思去想,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把云柳这尊大佛送走,她也乐得自在。她很敬业的把云柳送到门口,楚云天自然是不肯动的,今天他是大爷,谁都不敢叫他的。
"会叫小心些,有什么事情给我们打电话。"以柔挥挥手道。
蓝风把云柳抱上车,又收起轮椅放进后备箱,云柳安然的坐在车后座上,脸上始终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嫂嫂是真的希望我打电话吗?"
以柔愣了愣,她自然是不希望的!
她目光灼灼,以柔反倒有些不自在了,这貌似随意的一句话,根本就是在质问她。她现在已经不和她慢慢演戏装温柔善良可爱了。
"我不过和嫂嫂开个玩笑而已,嫂嫂又当真了。"她银铃般的笑声霎时响起,这一次的笑意却很真实,以柔有些看不透她了。
"在说什么?"有力的手臂忽然揽住她的腰,身旁传来楚云天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以柔恍然所悟,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够啊!她摇了摇头,道:"没说什么,路上小心。"
云柳挥挥手,道:"再见。"
送走了云柳,以柔才仰着头问身边的人:"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我做的面不好吃。"
楚云天笑道:"我不出来怕你们会打起来。"
以柔尴尬的磨了磨脚尖,有些无措的道:"你看出来了?"她还以为自己演得很好呢,没想到看戏的人早已经看穿了。
楚云天见她无措的样子,笑得更开怀了:"嗯!爷看出来了,也看出来你喜欢上爷了,而且还忒小气,连爷的妹妹都容不得。"
以柔闻言'哼';了一声,道:"没错,我就是容不得,你要是娶了我,就不能再去拈花惹草,也不许对别的女孩子笑,更不能对别的女人太温柔,让她们喜欢上你,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出轨知道吗?"
楚云天愣了一下,无言的笑道:"这是什么歪理,我没想到娶了个媳妇竟然是个大醋缸呢。"
"我就是大醋缸,现在你后悔了,晚了!"她挑挑眉,似乎很得意。
楚云天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仿佛要把她化进心里一般,以柔被这份沉默的对视看得满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躲了躲,他却忽然低下头来,吻上了她的唇,以柔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吻只是浅尝辄止,他便立即放开了她,以柔睁开眼睛,望进了一双蕴着火的琥珀色眸子里。
"爷从来不会后悔。"简单的七个字,却像是最深刻的诺言,一字一句深深地烙印在以柔的心上,她十分欢喜,今夜注定是个暧昧的夜晚,连天上的繁星似乎都害羞了,一个个躲在云层里不肯出来。
楚云天不善说情话,也不大爱笑,但是他每笑一次却能轻易的撼动女人的心神,以柔便是其中一个,她知道,她已经深深地爱上这个男人了。
她惦着脚尖,冲着他玫红色的薄唇凑了上去,她的吻还很生疏,轻舔慢咬的像是猫爪挠着一样难受得紧,楚云天一开始还很享受,到最后就变成了折磨。他终是没能忍住反客为主,长舌长驱直入,汲取他想要的甜美,品尝属于她的气息,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她,尤未尽兴的道:"今天是爷的生日,可休想一碗面条就把爷给打发了。"
以柔喘着气,有些为难:"可是我来不及准备别的了,要不我下次补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