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妃烟假意说要出恭,连忙单独走开。
死了,乌漆麻黑的,她竟然迷路了。
正发愁应该往哪里走,步妃烟竟然在绣球花丛中看到惊骇的一幕。
那个让她也羡慕三分的扶桑公主绮罗竟然在和四皇子北宫清在若隐若现的花丛内行...鱼水之欢!
哇塞,竟然是现场版的顶级春工秀,不看的话,太浪费了,可是她自己也好难受啊。
怎么办呢?
忽然步妃烟只觉的一双手蒙住了自己的嘴巴和眼睛,于是步妃烟恼怒的转过身去,天哪,快点来一道闪电,把她给劈死吧。
竟然是竹野默奕,他会不会杀了她啊?哎,她怎么那么倒霉,还没有去逍遥岛玩呢,还没有找百里无情算账呢...
只是步妃烟已经来不及思考这些了,竹野默奕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将她轻柔的抱起,飞快的闪入一旁的假山石洞内。
等步妃烟一醒来,看到竹野默奕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那个扶桑太子,刚刚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还是放我走吧,我那皇上舅舅如果看不到我,他一定会派人寻我的。"步妃烟看到竹野默奕那张表情变幻莫测的俊脸,当下期期艾艾的说道。
"叫我默奕!"竹野默奕语气生硬的命令道。
"好,那个默奕,现在可否放我出去?"步妃烟一脸的笑容,如果他愿意放她出去,就是让她喊他达令都没有问题。
"不放!"竹野默奕忽而笑了,他走来了,真是越来越靠近步妃烟了。
"怎么不说话了,忍的很辛苦吧?"竹野默奕靠近她的傲然挺立的胸脯,在她玲珑的耳垂边吐气如兰的说道。
"你...你在胡说什么?"步妃烟惊诧于他的敏感,心道,难道自己有表现的那般明显?
"步妃烟,你中了上古情谷欠大盅...催情盅,对吗?"竹野默奕不是疑问,而是非常的肯定。
"既然你知道了,你想怎么办?"步妃烟此刻有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哀叹。
"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完完全全的烂在你肚子里,不许和人说出!"竹野默奕突然冷着脸警告她。
"好,没有问题!我保证。"步妃烟马上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好了,那你马上放我出去吧,我怕是坚持不住了,或者请你派人去把东方家主给我叫来!"步妃烟的俏脸越来越苍白,全身更加的滚烫。
"东方家主?莫非东方家主是你的入幕之宾?"竹野默奕的脸上满是阴郁,语调愈加的冷凝。
"这个嘛...嗯...拜托了...我难受...我好难受..."步妃烟心想,她真倒霉,看人春工戏才看到一半,还被人劫持在这个假山山洞内,她简直欲哭无泪!
"本殿不会去叫东方家主的!"竹野默奕很坚持,只是他接下来的动作让步妃烟看的一头雾水,他...他做什么脱自己衣服啊?
"你怎么还不帮我去叫人?喂!竹野默奕,你想干吗?"步妃烟一脸茫然的问道,语气有些急促,他倒底想干吗?
"叫人?你敢!"竹野默奕恼怒的抓住她的手臂,冷辞峻言的警告着:"谁敢动你一根寒毛,本殿就剁掉他的四肢,挖掉他的双目!"
她的身体往后只能让他摸,她的娇喘吟哦只能为他而吟唱,她的娇唇只能由他一人品尝,谁敢动她,他绝对会让他尸骨无存!
步妃烟此刻已经别无他想了,只要解了暂时的不适,管他说的那些话做什么!
步妃烟见自己实在支撑不住此刻的煎熬了,干脆轻解罗裳,"你那么多废话干吗?"娇声的靠近他。
步妃烟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诱惑,纤细白嫩的脖子,柔媚玲珑的曲线...光是如此看着,任何人都会为之心神荡漾,现在又加上赤果果的白鸽展翅的诱惑,若隐若现之中似乎朝他发出无言的召唤,更何况某人对她势在必得。
竹野默奕那优美的薄唇覆上了她。
火热...一触即发...
那一刹那,他在心里激动的呐喊,就是她,弱水三千,原来她就是他所要的那一瓢。
月光透过小小的缝隙,莹白的光芒之中静谧又带着几分暧昧的喘息,轻缓悠扬的在四周荡漾着。
幸好夏季,否则步妃烟真怕自己被冻出病来。
竹野默奕拥着她,他身上的步妃烟披散着长发,安静的沉睡在他怀里...
"烟儿,跟我去扶桑可好?"竹野默奕觉得自己等不及了。他知道步妃烟在装睡!
"去扶桑做什么?"步妃烟当然要拒绝,她去大老远的扶桑干嘛?她又不是有病,她头脑可是清醒的很。
"去扶桑做我竹野默奕的专属女人!"竹野默奕之前冷峻的脸庞柔了下来,本来就不宁静的心海更是波涛汹涌。
第一次要一个女人如此干脆利落,虽然激情的火焰燃尽,他的心却也不再只有自己,只有江山社稷,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就这么给了她,心甘情愿...
步妃烟闻言,马上起身穿好衣物,挽好发髻,浅浅一笑道。"不,我只做自己,我不会去扶桑的!"
"还有,我很感激你刚刚你为我缓解了情盅的痛苦,至于负责就不必了,我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步妃烟笑着和他撇清关系。
开什么玩笑,让她去鸟不拉屎,乌龟不靠岸的扶桑当他的专属女人,她如果答应了,那她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