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在床上滚了两圈后,我睁开了眼睛。完全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昨晚的男人不在我床上,我正在欣慰我没压着他呢,天,坑爹的事就出来了。
那个男人此时居然跟零尘一个被窝!真的,太狗血了!天理何在!瞅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居然没有个男人有吸引力,太侮辱人了!
真他大爷的混乱,他俩都楼一起去了。真的,我不敢形容了,惨不忍睹啊!
本该在我床上的人,死活不上我床。本该我自己睡的时候,死活弄个人上了我的床。本该天亮还在我床上的,跑地上跟不该在我床上的人睡一起了。真的,这场景让我想起了一段广告,地铁上的广告:挤吗?买辆车吧!出租车上的广告:堵吗?坐地铁吧!
我一直挺自恋的,我都想啊,我下辈子一定要重生当个男人,娶了现在作为女人的我,一准得幸福死下辈子的我。现在看来,那么做也许会毁了我两辈子。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因为你看婚姻两个字根男人有半点关系不?天,我认命了?不不!绝不!绝不向恶势力低头,我要秉着红杏不出墙坚决拽出来的原则,先搞定零尘小宝贝,如果天时地利人和,我可以再搞定几个!当然了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人不在多有貌则行!
我走进了一看,躺在零尘被窝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我们刚来这时遇上的使大招的邪魅美男。还好是他,要是个丑八怪,我一准得扒着马桶吐了。
"喂,扫黄大队来了,起床了!"我拉扯着嗓子就喊。可惜没啥节奏,俩人依旧睡得很起劲。
行,睡吧,我也困了。我把他俩抱在一起的胳膊拉开,缠在一起的大腿拉开,挤在他俩中间,拿着他俩的手啊再环抱上我。
别说我不自爱,我这人就没脸没皮,更不是得谁谁都能抱我的,现在我左拥右抱咋的了!男人不都爱左拥右抱吗,凭啥他们就没人骂,我就得冠上罪名?!凭毛啊!我最爱公平的,姐妹们是不!
凭啥说女人三夫四侍就不行,男人三妻四妾就正常?女人不是人啊?地位不平等啊?那原先母系社会的时候,生下的娃子都不知道姓啥!有人说女人三夫四侍像**,那么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妓男!古代都是妓男!正常男人真少啊!
许是地方太小了,没一会大家都醒了。
大家都特淡定,真的,完全没有捉奸在床的尴尬,零尘,我估计他是被我钻被窝钻习惯了,而那位爷,恩,让我挺难懂的,一脸高深莫测的邪笑,更是没有一点羞愧,要是有的话,昨晚也不会在我床上了。
"姑娘,真巧,又见面了,在下银流熙,上次还未得知姑娘芳名。"他还是那样邪笑着看着我,看的我有点发毛,就像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一样,有一点还是让我欣慰的,那就是,最起码到现在他始终注目着的只有我!
"哈哈,银流······熙······,人流······稀。是无痛的人流吗!"我大笑着说,差点没把自己嘴给笑裂了。就连零尘在听了我的话后,也肩膀轻颤,不过比我倒是好多了,他还顾着形象呢。
"姑娘,在下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让你这么开心?"他有些迷茫。不迷茫就怪了,要是他不迷茫就说明我们是老乡了。
"没,没什么,哈哈,我叫甄从良。"看着没,这就是笑岔气的结果,一下子就把真名扔出来了。
"哈哈,真从良?姑娘还是好好修炼下,才能对得起这个名字啊!不过,良儿,我喜欢。"银流熙毫不做作的笑着说。
他笑的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不是那种豪迈的,有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那良儿叫的,辗转反侧啊,嘿,我也喜欢!
"流熙,你昨晚怎么来这了?本来不是跟我睡吗?怎么抱着他睡了?我魅力不够吗"我还是说出了我难受一时的疑问。
"昨晚,临时出了点情况,便来此叨扰,我是抱着你睡得啊,醒来不也是你吗。"流熙说着,眼里却是有着调笑的意味。
"去你的,不是我早上跑过来癫癫的搂着你俩,现在你俩该衣服也没了!哼!"
"呵呵,你魅力无限啊,这不是零尘兄也魅力四射的,我总不能独宠你冷落他吧?"
"靠,原来你们早认识,感情我又晚了一步!下次上了我的床就别下来,要么就别上我的床,让我伤心伤肺的!"
跟着妖孽又扯淡了会,他便有事离开了,他一离开我就坐在了零尘腿上,东翻翻西摸摸的,在发觉他俩确实没有啥事后,我舒了口气,说"尘尘宝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人的,下次不准跟别人睡!"
"从良,昨晚我不让他跟我睡,难道跟你睡吗,你一个姑娘家,跟一男人睡,不好。"
"滚,我还不知道你那歪歪心思,他跟我睡比跟你睡安全!"说着,我一生气,就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着滑嫩的身体,对着腰就是一掐。他闷哼一声后,我又给揉揉。所幸的是,他没给我扔地上,就那么由着我,说实话,从小到大他挺惯着我,也从不真凶我跟我生气,从小被我欺负的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