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老僧入定的白馒头,拽着我的衣袖就说"娘亲,你先动了,你输了哦!我厉害么!要奖励!"
听了这话,银流熙立马看向我,丫的,那锐利小眼光,像无数箭羽般险些把我扎成刺猬!
他意味深长的说"怎么,几年不见,连女儿都有了?莫不是消失的几年用来逍遥快活了?恩?"
他揽在我腰上的手豁然收紧,气息中透露着危险。
而气炸了的我,没有心情听银流熙都说了什么,也没有照顾他的感受,苗头直指白馒头。
瞅着白馒头,就开始凶她说:"你怎么傻了吧唧的?别人说啥你都信?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的!脑子真TM的跟白纸一样,一会聪明一会糊涂。真不知道像谁了!"
白馒头,眼泪含眼圈的望着我,说"娘亲,白馒头错了,娘亲别生气。"说完,就开始大哭特哭,眼泪跟不要钱一样。
那声音真是撕心裂肺,任我说什么都不好使。
银流熙脸色苍白,气息不稳的说"良儿,快让她别哭了。"
我这一看,吓我一跳,银流熙似乎已经被白馒头哭丢了半条命!当即憋足了马力,就开始哄白馒头。
我说"白馒头,娘亲,不生气了。别哭了,娘亲给你讲故事讲天鹅湖的故事好不好?"
看着她擂鼓般的哭声见转小,我立马再接再励的简化的讲道"一只天鹅变成美女,嫁给了王子······"
我还没说完呢,白馒头就抬起她那哭的红肿的双眼,无限忧郁的望着我说"王子让她生宝宝,她下个蛋怎么办?"
听了她的话,我恍然间觉得,这孩子绝对是间歇性脑残!
不过,好歹是不哭了!
"良儿,你从哪弄来的这么强大的神兽?就这神兽,往敌人堆里一站,一哭,都不用其他的招数,敌人一准都趴下了!"银流熙喘着粗气,对我说着。
"那你,我咋没趴下?看来还是不到位!"我不屑的说。不是我小瞧白馒头,要是丫的真厉害,怎么也得让其能躺下的决不能站起来啊!
银流熙又说:"我这是法力深厚,要是再差一些,也得晕过去,至于你,大概是个怪胎吧!也或许是,这个神兽还小,攻击力不算很高,而且也不是攻击状态下吧。现在便能把我整成这样,想必是个神兽中的极品。"
"不得不说你很自恋。"
"那也得有自恋的资本,就这片大陆上,能放倒我的人不多。"
"确实,能忍着我的震天屁味到现在的人还屹立不倒的人也不多啊!"
银流熙胸膛震动,好听的笑声从他的嘴里发出,说"走吧,带你去没有毒瘴的地方。"
说罢,他便打横抱起我朝着一处优雅而大气的阁楼掠去。
不得不说我不适合做娘,很不称职的把白馒头忘记了,估计要是我带自己的孩子,能三天两头丢一次。
白馒头始终倒蹬着她的小胖腿,马不停蹄的追着,当我们飞身进了楼阁后,白馒头居然顺着柱子房檐就这么爬了进来。若问钢铁是怎么炼成的我不知道,要是问狗皮膏药是怎么制成的,我可以很诚恳的告诉你,就是这样炼成的。
桌子上摆着酒水与吃食,显然,银流熙是有备而来,刚才不早些的英雄救美,大概是看戏看上瘾了,忘记了吧!
我们一男一女以神兽围在桌子前,便开始了一场酒桌上的角逐。一点都不夸张,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啊,就跟喝白开水一样。从而我想起了一句话,美酒加咖啡,一杯接一杯!
"敬人者人恒敬之",在酒席间,常见此项美德。而此时更是把此美德发挥的淋漓尽致。不说别的吧,就说那银流熙除了被我灌,更多的是被白馒头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