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摸着黑的回到了零尘曾经为我准备的家的时候,我怎么会突然想哭?难道我也有些逆流成河的小忧伤?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哎,还是该死的难受,隐居的年不是不想念不在乎,只是忘记了想念忘记了在乎。
这叫啥?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回来这里不是我有多想零尘,而是我没钱住客栈,有钱也不浪费!打死我也不承认我是放不下零尘,打死我也不承认我是想他的。
三年了,不知道够不够平息我对他的爱火,是不是可以就此解脱。从此相亲相爱一家人,做个平常家的兄妹?
我轻车熟路的来到我的房间。当我发现里面有人的时候。我真TM的想哭!
果然离开了就不受重视了是不是!我离开他就找新欢对不对?住在我闺房里,想必不是男人,可若是女人,我就更难受了,要知道他天天守着我这么个才貌双全的大美女都不动心,现在喜欢上别的女人,我能不难受吗!还是说,我们相处的时间长了,他腻了?想换新鲜口味?
哎,我这心碎得,捧出来跟饺子馅似的。
都说天涯陌路,什么是天涯?转身,背向你,便是天涯。是,我只是背向你三年,便是坠入天涯。我的房间不在是我的,你既然允许别人住在这,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靠!
转身默默离开始终不是我性格,老娘不闹你个天翻地覆,就算白长这么大了!
"玖阑,你且站在我身后,看我如何把屋里的骚狐狸赶走!靠,鸠占鹊巢啊?老娘绝对是个大鸟!"
"······"
"你别抽搐,别脸红,别多想,此鸟非彼鸟啊!这个是天上飞的鸟啊,不是你的胯下鸟,虽然你的也可以说是大鸟!"
"滚,老子没多想!大不大干你鸟事啊!"
他这一吼,险些把天上的鸟震下来。
"依儿,我可以陪你演戏的。"他停顿了一下,便又说道。
我过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他又同情我了。果然革命友情是打出来的!我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准备物用其极,跟玖阑火烈演场戏好,我最爱演伤情的戏码!甭管是伤别人还是伤自己!只要我在零尘心里有一丁点的地位,就得伤死他!
我借着他的吼威,一脚踢开大门。掐着腰,做出三八泼妇装,准备开骂!虽然我一直装淑女,但是那是在众人前,更是在众男人面前,而至于玖阑火烈,大概他从第一次见我就把我剔除淑女行列了,甚至是女人行列。
隐约看着屋内还是女人闺房的样子,老娘就知道我猜对了,屋里这货应该是个女人,所以她一定是要挨骂挨揍的!
结果这骂没骂出来,倒是呛了我一肚子的烟气!
屋里烟气缭绕的。本来不大点的房间,愣是叫她整的跟迷宫一样。
基本上只能看见依稀有个人坐在床上,貌似在自怜自哀!
这人什么毛病?占了我的房间不偷着乐,还玩悲伤?尿性样子吧!
还是说他不得宠?占了房间,占不得零尘的心?
想到这,我内心稍微好受了些。不得宠就好!我就有机会翻盘!
女人,你且等着接招吧!玩不死你,我管你叫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