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依旧是黑布隆冬的,身上的药劲似乎是过了。反正是不痛不痒的。
我坐起来环顾四周,嘿,意思一下,啥也看不清。伸手不见五指的。
这是,身边响起一声嘤咛,听声音好像是零尘的,对,他也晕倒了的。
我一把捞过他,狠劲的摇晃,就怕他不醒似的。
"零尘,不好,我们被绑架了!这是药的问题?是蓄谋已久的么!靠,打算盘打老娘身上了!要知道我可是铁公鸡。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老娘闹死丫的,让他们后悔抓我过来。作不死他我就真从良去"
"嘶,甄从良别给我摇了,你是不是傻!不给你绑个一捆两捆的,那不是让咱俩逃吗!先出去看看吧。"零尘拉起我就要走。
他边走还边分析着"这个地方,墙壁的土质摸起来像是山洞,前方有水声,说明不是死路。走吧。"
听了这话我一边感叹他的聪明一边感叹我也挺聪明,他说的我早就知道了,我还看见萤火虫了,更是说明不是死路地。但是吧在他面前该装还得装。男人么,你总得给他点面子有点用武之地不是!老抢人家风头可就不受待见了。瞅瞅,你看他护着我的劲就知道了。跟丫老母鸡一样!
走出洞穴,入眼的山清水秀,杨柳依依,伫立在河边,潺潺溪水静而动的流着。远处是巍峨的高山。很是漂亮。
"嘿,零尘,你说这地方再来个催烟袅袅,不就跟陶渊明的山水田园有的一拼么!这是哪,等咱俩白发齐眉的时候来这里养老吧!"我满是向外的对着零尘陶醉的说。
"假从良,你还想跟我白发齐眉?"他挑眉问,我赶紧应声点头。
"还想跟我执手与共?"他再问,我再点头。那脑袋跟捣蒜一样。
"要不要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他继续问。我刚想点头。后来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零尘宝贝,这就算了,这是离别诗,你别咋呼我!"嘿,还能中了他的圈套?有时装装傻卖卖疯,顺着他点是给他面子。但是这种情况我还能给他里子不?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可能。我甄从良可精着呢,不然都对不起我名字!
"呵,从良,我······"零尘刚要说话。
我立马狗腿的接上,先自我检讨一番,说"尘尘宝贝,看在我们多年的一致对外的情分上,帮你挡掉不少小粉丝的面子上,咱别计较下药的事了,我一定真从良,绝对不再犯,我一定对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你像哈巴狗一样的反过来围在我身边!党组织请相信我!"
看着没,我可比和珅精着呢,大有零尘放个响屁我都能接着脸红一下的精神。
不是我自夸,零尘一张嘴我就知道他想说啥,打小看他长大的,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拉的什么屎,了解他就跟农民了解大粪一样。
"甄从良,你别夸着自己埋汰着我,还挡掉小粉丝,我让你挡了吗?有那么几个极品帅哥,你都给我弄哪去了?"零尘又叫我气的不清啊,你看那小脸蛋虽然不变色,但是,内心一准变了,跟我磨了这么多年了,要是还不能有点抵抗力,一准得驾鹤西去。
"哈,那群苍蝇啊,让我卸了腿,回家歇着去了。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我让你挂着我的名号,你咋不听?去我家大道上喊一喊,你看看有没有敢得瑟的!"说起那群苍蝇,我就来气,我一天没干别的了,就跟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斗智斗勇了。青春都快耗尽了,姐姐我今年都一十好几了,还没嫁给零尘,真是伤自尊啊!
零尘这回精了,干脆的闭嘴不理我。嘿嘿这感情好,只要他别给我发怒这样歇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起发怒,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丫,他是忍者神龟转世吧!
我俩就这么顺着河流往下走,河水里是我们倒映上去的身影,那般般配,我又不自觉地替他开心一下,他有我真好。
走到河流的尽头,我们看见了一对正在打斗的人。嘶,那招数,靠,怎么电火雷鸣的!瞅瞅,那招有点像龟派气功,那招有点像大鹏展翅吐火,额,那不是猴子偷桃吗?我靠,太强悍了,太震撼了,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猴子偷桃,绝对是精装版的!
只见那红衣男子特邪魅的一笑,抬起一只手慵懒的伸向另一个黑衣男子的胯下,一道红光顿时冲了上去,再一看,那个黑衣男子,裤子虽然完好无损但是已经开始浸出大量血迹。要不是知道前戏,我一准以为他大大姨夫来了!
狠真是狠啊!这猴子偷桃加隔空打牛的完美结合,简直是活灵活现的,我真是大开了眼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