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几个美妞们就病倒了,不是我扣,真不是我扣不给他们买药掏钱,感冒了不吃药的话,要7天才能好;到医馆看病吃药的话,一周也就好了...
不过她们还真是好样的,后来真好了,得亏她们没死,现在坟地涨价了,死不起了啊!
开业的第三天,我组织这群美女们开会,研讨下流行风,不用怀疑,两天差点把大江南北流行个遍!
开业的第四天,我们例行一会,只见一妞拿了个杯子,上面贴着字条,一直对着我,字条上写着"我们要涨工资!"
开业的第五天,我们又例行一会,我也拿出了一个杯子,一个比他们大很多的杯子,上面也写着字条,很清晰的对着他们,足以让他们完全看清楚,上面写着"滚蛋!"
开业的第六天,我指定了按周算的计划,周一到周五上班,周六周日放假,虽然我是老板,但是该看着还得看着,唯恐他们偷了我的钱,偷了我的命根子!我也就按着这个作息时间表来,
开业的第七天,来了个帅哥!
当时,我正在点我的银元宝,真的,可多了!都快流口水了我!感觉一个人上来就抱着我,是个很宽阔温暖的胸膛!
我当时没有留恋,立马推开了他。大喊"休得抢我钱财,若是要在劫财和劫色上选,你选劫色吧!"喊完,我真想呼我一嘴巴子!真的,从来没这么后悔过,这大帅哥到了我的面前,我居然这么丢人,我不活了我!不,我不哭,我不闹,我不睡觉,我左手拿安眠药,右手拿根小绳要上吊。
仔细的端量了一下这个上来就抱我的男人,一头黑玉般有着淡淡光泽的秀美长发,光洁好看的面庞,肌肤是小麦色的,很漂亮,像刀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立体的俊颜散发着男人的气息,刚毅,内敛。那双深邃而锐利的星眸,像是能穿透我一般,充满着炙热。
总的来说用我的话来说,那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衣冠楚楚,禽兽不如······呸,我口误了,那啥,总之很帅。男人的帅不用我说!
我俩就这么深情对望,电流一波接着一波的互相传递,我甜美的一笑,趁着男人还沉醉在我的温柔中时,轻启薄唇,说:"内裤就像知识,虽然看不见但是很重要!哥们,买一条吧!"
只见男子嘴角抽搐着,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我吓的,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说:"妹,我终于找到你了,回家吧。"
噗,我从哪淘了来的这么大的哥?莫不是这是最新的泡妞手段?我轻轻的摸上了我的脸,羞得双颊通红,真的,原来我又漂亮了!
男子见我不回答,自顾自的又说着:"妹,是哥错了,哥以后一定形影不离的陪着你,好吗?别离开哥!弟弟好吗?"
我这小心肝啊,扑通扑通的,我走了狗屎运了?凭空出现个帅哥?是我哥?我莫不是魂穿吧?嘿,不管是不是,这哥啊先留着,当个保镖啊,没事拿来眼馋下零尘,就让他看得见吃不着,看这男人宝贝我的样子,一准能听话!要是零尘想下手,我就先下手。
"你是我哥?我前段时间失忆了。我不认识你了,姓啥又名啥,家有几亩地,又有几套房,钱财有多少,是否能给我?说,说说,说说!"真的我都快唱上了,实在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只见他目含秋波,眼里盛着心疼,摸着我的发,搂我进怀,在我头顶上传来声音,"我是你哥啊,我叫君墨邪,家里没有地······"
他说到这,我忍不住哀嚎,这种幸福来得快去的也快的感觉太TM不爽了!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痒的时候挠一下,不幸就是痒了但挠不着,更不幸的是,很久以来灵魂和肉体都感觉不到那种蠢蠢欲动的痒了。而我现在很不幸!
温柔的声音又从头顶上传来:"别嚎了,没有地,但是有房,不少!钱也不少!都能给你,你要什么都能给,谁让你是我妹呢!"
太TM的感动人了,我都快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了,真的,哪天实在不行娶了他吧!长期饭票啊!不过,这身份真碍眼,真的,难道要我背上乱那啥伦的罪名?!
"哥哥,那我叫什么?弟弟叫什么?我好像跟弟弟失散了。"先胡乱邹吧,知道个具体情况,好对症下药啊!
"妹妹,你叫甄从良,弟弟叫零尘。"他的这一句话彻底的击垮我了!
妈妈咪呀,我跟零尘到底是身穿还是魂穿啊?不对,这男人莫不是谁谁在现代魂穿过来了吧!还是使命的召唤啊?怎一个乱字了得!
完了,要是魂穿,眼前这帅哥不是真吃不得了吗?哎,亏了!但是要是魂穿,我是不是也可以长命百岁?yes!太棒了!
哎我去,太矛盾了我!到底是该身穿还是魂穿?有利又有弊啊!靠,我折腾毛,一切都未知!等着小真相来折腾我吧!
又问了些没营养的问题后,哥哥告辞回去收拾行李了,准备过几天来找我,来个常驻我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