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周伟雄给萧珂喝的那个东西是没有解药,非要一个能让人好受的解药,那便是男人了。
医生黑着脸,装模作样的又望闻问切了一番,“恕我才疏学浅看不出她吃的什么药,想要确诊,就需要抽血检查。”
周行琛不知道,小黑回道:“日本进口的,紫红色的。”
医生黑线,真是不大不小的麻烦事。看了眼小黑,医生有点怵,这二位不会是现下严打的某种组织的让人吧?干脆不给看了,于是,他昧心道:“眼下最快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回家!”回家关上门,爱怎么整怎么解决去。
周行琛被萧珂磨的失去了最基本的常识,抱着人离开医院,驱车直奔承光别墅。
路上,开车的小黑大气不敢出,屏着呼吸听着后座的情况。
萧珂撕扯着周行琛的衣服,哭泣着哀求,“我好难受,你救救我啊……”
周行琛安抚,“乖,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萧珂继续磨,“我不!你……你杀了我吧!”
撕不开他的衣服,萧珂急的泣不成声。周行琛也难受,百爪挠心啊。
抓着他的肩膀,萧珂骑坐到他腿上,鼻涕眼泪全往他脖子上蹭,边蹭边咬,口齿不清的哭,“我恨你,你不救我!……你不救我?”
忍着痛苦捧住他的脸,吭哧道:“周行琛,你救救我……我太难受了,快要死了!”
周行琛护着她的腰,又要注意着她的脑袋有没有再出血,还要应对她的哀求与骚扰,一心多用,“你乖,等到家我就救你,好不好?”
萧珂摇头,“我现在就要!”说着,小手哧溜钻进他衬衣里,抚摸着他的胸肌,仰起脖子张开小嘴。
周行琛伸手捂住她到嘴巴的呻,吟,从后视镜里瞪了眼前面开车的小黑。
小黑默默收回视线,把后视镜调了个角度。
周行琛被那只小手揪到痛处,他闷哼出声,隔着衣服抓住在胸膛作乱的手,脸色铁青,眼睛里火光四射,“萧珂,别玩火!”
他的眼神让萧珂委屈,他生气了。一直没有不停流的眼泪停止了,她咬着嘴唇看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心刚要柔软时,她从他腿上翻坐到一旁,看着窗外狠狠道:“放我下车!我要去找段锦言!”
段锦言这个名字在周行琛这里成了禁忌,偏偏被药折磨着的女孩不知死活的喊着。
“周萧珂!”把人拉回来固定在腿上,周行琛动怒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萧珂爆炸,“我要男人!”
周行琛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打昏。
小黑在周行琛数年之久,老板的一个眼神,他很明了,稳操方向盘,诚恳的说:“老板,你下不了手,我来吧。”
周行琛楞了一下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当下护着萧珂,黑着脸问:“会不会伤到她?”
实在是受不了她的磨蹭了,他现在都要被某种火焚身了。
小黑调回后视镜,看了眼萧珂,又看老板,坚定道:“可能会疼一点,但绝对不伤人。”他所说的伤,是不会留下伤口,而不是过后没有疼感。
萧珂吭吭唧唧的又往周行琛颈间啃咬,小手像条小蛇,有了一次的探路,这次非常轻车熟路的钻进周行琛的衣服里,摸到让他崩溃的某点,用力揉捏了起来。
不想下狠手的周行琛这下真的不能姑息了,让小黑停车,果断的把萧珂拍昏。
车子在路边停下来,小黑下车打开后座车门,对着萧珂的后颈,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
周行琛最后心软的话来不及出口,萧珂已经昏倒了。甚至,他只看小黑扬起手,都没看清他砍了萧珂的哪里。
小黑拍了拍手,回去继续开车。
承光别墅,周行琛让小黑在厅里等着,他把萧珂抱去楼上的卧室。把萧珂放到床上,低眸看着小腹下高高鼓起的地方,懊恼的抓了几把头发,拿了件厚绒衣服进了浴室。
大冬天冲冷水澡,周行琛倍感刺激激动,站在淋雨下欢快有滑稽的蹦哒着,咬着牙让自己不去想床上的人。
快速冲走身体里的燥火,周行琛穿上暖暖软软的衣服,下楼解决郁气。
小黑站在客厅中一动不动,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楼梯处,这一眼让他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阴晴不定是老板的代名词,可这一身白白软软的绒衣,哪里还有阴啊,根本就是暖的不能在暖的暖男啊!
周行琛还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到小黑身边,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指着沙发让他坐。
小黑是保镖界最听话的保镖,老板让做什么,一秒的迟钝都没有。坐下后,他直视前方,心里犯了一下嘀咕,可没有先说话。
周行琛先是绕着沙发走了一圈,然后在小黑对面坐下,严肃的说:“今天晚上我让你做的事可能有点难度,要不要把小白或coco叫来?”
小黑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一下,眼角的肌肉也抽了下,他又轻咳一下,凝重道:“老板,请相信我的能力。”
周行琛拨了开垂在眼前的头发,笑了一下,“这次让你做的事有点繁琐,行程多,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是不相信周伟雄会这么轻易就相信我。”
“老板,你是怀疑周董事长?”
周行琛仰靠在沙发背上,想着萧珂被打了镇定剂,没多久就醒来,又检查不出来其它异样,当时只顾着担心她,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想,不得不佩服他那个老爹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你只查到萧珂喝的药是紫红色药水,日本进口,可你有没有想过,那种药的药效会潜伏多久?萧珂是普通人,跟我们的体质是一样的,用了镇定剂之所以能很快的醒来,很大的可能是那日本过来的药在作祟。所以,我想让你去日本一趟,查清楚那药是用什么配成的,到底有没有解药?”
“是,我马上去。”
他站起来就要走,周行琛瞪眼,“这才一件事,你急什么!”
小黑又坐下,继续领命。
“把这件事查清楚后直接去洛杉矶,到那边找一个叫曹非明中美混血的男人,找到他后飞新加坡与一个叫多伦的男孩汇合,然后你们一起到拉斯维加斯,给我好好的把那里的赌场给我闹一闹。”
周行琛每说一件事,小黑就算着时间,最后,他不确定的问:“那这里,怎么行?”其实他想说的是,老板,没有我在,谁来保护你的安全?
他说出这话,周行琛就想跟他翻翻脸,“拿今天发生的事情来说,你觉得你不离开就很行?”
小黑无言以对,今天是他失职。
“给你七天的时间,小白与Coco,你挑一个。”
“我……选Coco吧。”
周行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两秒,轻叹一声,摆摆手让他赶紧去做事。
小黑离开,周行琛心情复杂的上楼,届时萧珂还躺在床上,等他从衣帽间换上一身家居服出来时,床上空空如也,令人头大的人儿倒在地毯上,在打滚。
“段锦言……锦言哥哥……我好难受……”
头大的周行琛听到段锦言的名字,当即火冒三丈,一把把人抓起来丢回床上,扬起手想再让她昏睡,没想到萧珂动作极快的反扑了他。
萧珂像是饿了许久的小狼抓到了让她流口水的猎物,于是扑倒猎物,一脸享受的朝着猎物的脖子咬去。
在她呲牙咧嘴的朝周行琛的脖子快速靠近时,他还在担心着她头上的伤,没有怎么制止她,心甘情愿的被咬了。
萧珂没有别的感觉,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被药物折磨的她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力大无穷的把周行琛给扒了个干净。
周行琛注意到她额头上的纱布渗出红色,桎梏住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说:“萧珂,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萧珂通红的眼睛有了焦点,看着周行琛,一眨眼眼泪就流了出来,“我知道……我喝了春,药,我也知道,吃了那药会发生什么……周行琛,我真的受不了,你救救我……”
周行琛心痛,“萧珂,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有你,你知道吗?”因为喜欢你,所以不能乘人之危得到你。
萧珂崩溃,“那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生不如死啊!
都见不得你受此煎熬,怎么可能会对你下狠手?
“你不要我,就杀了我!周行琛,我求……求求你!”萧珂奋力挣扎,扯动伤口,纱布被染红。
“好好好,你别乱摇头,我要你,我要你!你别摇头了,嗯?”
“呜呜……周行琛……”
周行琛简直要被折磨死了,身为一个成熟正常的男人,被一个小女孩揉捏揩油,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首歌来表达: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笑脸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心中的火……
这一场火从中午一直燃烧到晚上八点,起初周行琛还小心谨慎着来,因为她是第一次,羞涩的是自己也是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她舒服。彼此衔接时的疼他是想过的,可真正结合在一起的瞬间,他心跳极快,咬着牙停下来,本想要等她适应自己的存在的,可哪知她却先动了起来。
夜色如墨,宽大的床上一片凌乱,浴室内烟雾缭绕,浴缸里的女孩疲惫不堪。
周行琛给她清洗的小心翼翼,萧珂迷迷楞楞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泪就溢出眼眶。
以为弄疼她,周行琛跨进浴缸把她抱在怀里,轻声询问:“是不是很疼?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好不好?”
萧珂摇头,转身与他面对面,撇着嘴说:“好丢人呐……也好痛!”身体的痛根本不及心上的痛,一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疯狂的强了周行琛……啊!天哪,她都做了什么啊?
周行琛这次懂她的意思,她痛的是心啊!拥着她轻声抚慰,“珂儿,不要这样,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明明答应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可到头来,还是因为我让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伤害。
把脸埋在他颈间,萧珂失声大哭。周行琛也不再说话,抱着她,给她时间调整自己。
身体的疲累加上心里的煎熬,萧珂哭了会儿便想昏昏欲睡。
“撑一会儿。”床太乱,被单什么的需要换一套。
萧珂懒懒散散的躺在浴缸里,连动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大床真的乱的不像话,撤换床单时看到上面的点点玫红,周行琛蹙着眉,扬起了嘴角。
整理好床,把人抱出来,重新包扎伤,在确定她真的睡着了后,他匆匆出门了。
别墅附近没有超市药店之类的,开车行驶十多分钟才有店铺,买了几种药膏,又打包几样宵夜,驱车飞奔回去。
按下密码时,周行琛双眉紧蹙,天亮就让小白彻查星鹿的安全隐患,至于那密码门,换!
把吃的放在餐厅,拿着药膏急匆匆的去卧室,看到床上的人还是自己走之前的姿势,他松口气。
萧珂这次睡得很沉,周行琛俯身在她脸颊啄了一下,拆开药膏,他脸红了一下。
想到萧珂下面红肿的厉害,做了几次深呼吸,掀开被子一角,给她抹药。
抹着抹着,周行琛心猿意马了,先是心跳加快,胸口发热,接着脑门出汗,最后结束时,觉得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给萧珂掖好被子,周行琛到阳台吹冷风。
仰头看着一望无际的黑,周行琛拿出手机拨通周行孺的电话。
周行孺这个时间在周宅,与周伟雄商讨着周行琛明天的订婚事宜。
宴会安排在海维斯大酒店,是孙家选定的,其它繁琐事也不需要他们亲自着手,总而来说,周家没有一点喜事来临的气氛。
“叔叔,请帖在今天已经都发出去了。”
周伟雄点点头,精神不是很好。
“阿孺啊,因为阿琛的婚事,这几天辛苦你了。”
“叔叔您客气了……”
手机的震动打断他的话,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周行孺笑了笑,对周伟雄说:“是阿琛。”
周伟雄楞了一下,表情有点僵硬,“接、接吧。”
周行孺没有刻意避开周伟雄,只是起身走了两步,“阿琛。”
“大哥,在哪里呢?”
“在家。阿琛,订婚事宜都已敲定了,你明天上午有时间的话,去试下礼服吧。”
周行琛呵呵一笑,背靠护栏,视线落在大床上的缩成一团的人身上,他放松语态,满不在乎的说:“又不是结婚,弄那么麻烦做什么。”
“好歹也是你人生头桩大喜事,怎么也得像模像样的。”虽然是背对着周伟雄,可周行孺还是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于是他转身,与周伟雄对视上,只是一秒,周伟雄收回视线,端起精致的茶杯,嗅了嗅茶香。
他没有喝茶,闻了茶香,放下杯子,杯子与瓷托接触,发出清脆短促的声音。
虽然声音很小很短,通过电波周行琛还是听到了。时间不过九点,周行孺在周宅,不用问就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了。
“既然大哥在忙我的终身大事,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呢,麻烦大哥转告父亲,明天我不会让他失望的。”
他收线的很快,周行孺都没来得及说再见,手机就忙音了。
周行孺无奈的笑着摇了下头,坐回周伟雄对面的沙发上。
没等他主动说,周伟雄就问了,“他都说了什么?”
“可能是有点紧张,想找我聊聊。没什么要紧的事。”
周伟雄紧绷着脸,对于周行孺的话他是不信的。周行琛是会紧张订婚的人吗?恐怕他现在正策划着怎么与他这个父亲断绝关系。
看出周伟雄精神不佳,周行孺静坐一会,想着周行琛的话,决定还是不告诉叔叔了。
周伟雄靠在沙发背上,难掩疲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需要你忙一天。”
“那好,叔叔您也早点休息。”
周行孺起身,出了周宅回拨周行琛的电话,响了好一会没人接听,刚想放弃,他回了过来。
连上蓝牙耳机,周行孺设置导航仪,脸上带着笑,说:“阿琛,我去接你出去喝一杯?”
周行琛果断拒绝,“抱歉大哥,我今晚没心情喝酒。”萧珂这里离不开他。
“怎么?不会真的在紧张明天的订婚吧?”周行孺关掉导航仪,调整后视镜时看到一抹黑影,转眼消失。
“怎么可能!大哥结婚都没怕过,更何况我只是订婚而已。”周行琛玩味十足的四两拨千斤。
“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不多说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见。”轻声一笑,周行孺结束通话。
对于潜进周宅的黑影,周行孺本不想理会的,车子不到三百米,原本该在周宅的人出现在行车道上。
置身在路中央的黑衣人看着越来越近的黑色沃尔沃,嘴角闪过一丝冷笑。
见人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周行孺反而加大了马力,他倒要看看,跟了阿琛几年的保镖,到底还能不能继续保护阿琛。
车子与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在只有十步之遥时,他原地腾空而起,只是瞬间的事,车子从那人站着的地方唰的飞驰过去,而那腾空而起的人一只脚轻轻的落在引擎盖上,眨眼又是一跃,周行孺只听到车顶一声咚响,车子在马路上扭了一下屁股……
紧急刹车声在空阔的马上响起,很是刺耳。
车子又扭了几扭,停稳后已经距离刚才的位置几百米了。周行孺下车,看到马路中央空无一人。横竖都没有人,好像刚才踩着他的车飞跃而过的是他的幻觉。
走出百米确定四周真的没人,多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返回车中,刚关上车门,他微微笑了起来。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南海保镖!”
“周先生过奖了。”后座的男人开口,伸手打开车顶灯,微黄的灯光把他暴露在周行孺眼力。
从后视镜看到人,周行孺还是惊讶了一下,以为是鞍前马后的小黑,没想到是行踪莫测的小白。
小白从镜子里与他对视一会儿,然后关了灯,“周先生,边走边说吧。”
周行孺点头,车子匀速行驶。
“周先生应该还不知道我们老板被他爹给陷害的事情吧?”
周行孺惊诧,“你是说叔叔对阿琛?”
“周董事长给我们老板下圈套,老板迫不得已,明天会出席订婚宴。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明天保护好周董事长。”
“什么意思?”周行孺扭头看后面的人,“你是说叔叔做了伤害阿琛的事?”
“不止是伤害了老板,还有周小姐。”小白带上墨镜,“话我已经带到,周先生,再见。”
从车窗跳出去,周行孺眯了眯眼,这跟在阿琛身边的都是什么人啊?
小白说的周小姐,应该是萧珂,可是……他带上蓝牙,拨了给侦探社。
再说小白跳下周行孺的车,原路回到周宅,站在门外的摄像头前来回走动,待有人发现他出来询问时,他给了那人一封信。
“请交给周董事长。”
保安接过信,信封上没有一个字,他低头看了两眼,在抬头,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周行孺离开后,周伟雄去了书房,而皇甫珊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拿着信的保安正好走过来。
“夫人。”
“什么事啊?”皇甫珊看到保安手里的信封,“拿的什么?”
保安想到刚才那人是说交给董事长,于是捏了捏信纸,说:“有人给董事长一封信。”
皇甫珊伸手去接,“给我吧,我拿去给他。”
保安不疑有他,把信给了皇甫珊。
皇甫珊并没有要拆信封,拿在手中想着,想着还有谁会写信呢?真是奇怪。
书房的门没有关严实,周伟雄正在跟人通电话,皇甫珊就站在门口等他结束通话再进去,可这一等,就听了不该听的事情。
“按照你说的,阿琛已经答应订婚的事情,关于那个女孩,我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去做伤害她的事情。”
对方说了什么,皇甫珊不知道,她只听到周伟雄又说:“十年前的事情本就是我们对不起萧有良,现在,我不想再伤害他的家人。”
要说皇甫珊之前还不知道周伟雄说的女孩是谁,听到萧有良这个名字,她第一个想到的女孩就是萧珂了。
心有疑惑想问,手刚放到门把上,周伟雄的话让她再次震惊。
“你让我给她喝的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药?”
“怎么,你现在心软了?”
周伟雄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天空,他确实有点后悔对一个孩子用卑劣的手段,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后悔倒是没有,我就是想知道那个药是什么药?”
“催情药而已,过十天半月的药效就没了。”不过,前提这十天半个月的时间,用药的人要经得药物对身体的折磨,别再用第二次,如果再次服用了那个药,那么后果他就不得而知了。
“十天半月?药效怎么会这么久?这……”周伟雄只觉得后背发麻,他现在真的后悔了。
“普通的药还有十多个小时的作用呢,更何况,那东西可是我从日本弄到的,不是普通的东西,更不一般人就能享用的。”
“你!”周伟雄愤怒,一掌拍在窗台上,可他现在别无他路,“那有没有解药?”
“这个嘛,解药还在研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来呢。怎么周董事长,你是心疼那个被你下药的女孩被折磨,还是担心你的儿子?”
皇甫珊拿着信的手渐渐收紧,平整的信被她握成一团,虽然不知道跟周伟雄通话的人是谁,说了些什么,可单听周伟雄的话,就知道他做了伤害人的事。
拿着信转身上回了房间,她要看看这个信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拆开信封,抽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上面只有一行字:周董事长,计划已经开始。
寥寥数字,皇甫珊仿佛置身在冰窟之中。
计划?什么计划?还有这几个字,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眼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