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去把你家大老爷请了来,好让这位姑娘与他当面对质,也还我洛家一个清白。"这佩心落座于这清莲亭内,看着这满池鲤鱼,心下的滋味,不是她还真不能体会。但看这姑娘已经帮她取了个新名字,叫苦竹,什么苦竹,新竹还差不多。没多久,这蜻蜓已经引了这洛子豪面来,洛子豪眸都未抬,清蔑的看了她一眼,近到佩心身边,把随身带着的一件披风披到他的身上,蹙着眉头道,"这虽是夏日,但今天却是个阴晴不定的天气,应该多穿点衣服才是。"佩心见他也不想拐弯抹角笑道,"这位姑娘说你是他孩子的阿玛?你敢应诉吗?!"
"有何不敢,这人倒也认识,不是苦竹嘛,只是她,怎么有就孩子了。这孩子怎么就诬赖到了我的头上来,让大家都来评评理,免得我俩之间产生了误会,这就不好了。"他这会儿还在争辩,看样是不想承认了,这苦竹早就急的上了火,一上来不抓了这洛子豪的子臂,紧急之下猛的报料道,"子豪,你不能这样对我无情,我知道你们是结发夫妻有深厚的感情,可我和你也是两情两悦才得了这个结果,这我已经跟你这样了,你也总不能不认,这让我怎么自处,以后我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你应该对我负责的。"她近乎哀求,苦忧参半,"你总不能这样对我,洛大夫人,你要为我做主呀!"
"子豪,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你还是认了吧!"这是佩心的劝道。嘴上虽这样说,心下自然是不舒服的,心里茅盾,既不希望是他,更希望只是一场误会。
"你怎么还不承认,你家夫人都这样做了,我又不要做你的夫人,只要做个小妾也就心满意足了,你总不能这样对我。我心里难受。你想想,一个月前,的那个风雨交中,电闪雷鸣的那天,我喝醉了酒,是你把我扶到了这我的榻上,醒来后,我发现我已经和你,结果就有了这个小冤家。你来说说。你来评评理。你怎么能不承认,我还记得的你的手臂上还有一块紫红的胎记。"她声音沙哑,有点情难自禁的失控。
"什么,胎记,这我手臂上什么时候有胎记来着。"子豪猛的褪了这手臂上的袖子,挽的高高的,让佩心看。佩心舒出一口气来。这会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只是这苦竹看着这洛子豪的子臂,顿时整个人都傻在那儿。瘫坐在地上,像失了魂魄一样。
子豪看了看了苦竹,摇了摇头,摊了摊手,就往后面而去,这佩心吩咐蜻蜓道,"这在我府内出的事,把府内所有男丁全叫来,摊了手臂让她瞧瞧,这好端端的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是怪她不谨慎了,还是怪我治府不严谨呢!"
"夫人,哪里的话,这要怪也怪她自己不小心,没事喝什么酒,吓的我还以为我家老爷真做了对不起夫人的事,这下子还了大爷清白,我们倒不诉她个诬陷之罪,反而帮她找这祸祸她的人,我们是不是太过于善良了。"这蜻蜓自是不服。一再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