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塔腊氏在这些夫人福晋堆里,总是显的那样的突兀。她也并不介意,只是官职比她丈夫小的,总是碍于她的面子,巴结着,在她面前说的自然也都是好话。这官职大于她丈夫的,自然连几分薄面也不一定给她,她虽然出身名门,但却是武将出身,从小又没正儿八经的读过书,这在礼仪上差些,没什么事,说错了话,最多也是别人气气,她倒也没什么事。
"芊雨,你家念瑶是能干,这和可儿一起进的宫,这可儿现在,可还是贵人,这念瑶现在,不,等过了年关可就要封妃了。"这喜塔腊氏本来说着也是无心,只是这人多,她又爱凑这热闹,脑门子一热,说些个有的没的。她并不知道念瑶可是这芊雨的忌讳呀!
"喜福晋,我们去看看这皇太后赐的宝贝了。你府里的景也是一等一的。"佩心看着这芊雨的声音有些变了,紧拉着她往这延廊而行。直到这喜腊蜡氏被拉开,芊雨的脸色才好看些!
"福晋,这在孔府里,你越提念瑶,就会孔夫人想起寂瑶来,你也知道你的嘴可是祸事连连的惹,你就尽量少说话。"这是佩心的警告,她听到这话,知道这佩心也是为了她好,只是尴尬的笑笑,旋即又惹无其事跟着佩心并排走着。时不时的摸摸她的肚子,闲话家常,"佩心,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密方,你看看,你一直这样一胎一胎的生,我家秀玉的肚子自从她的孩子殒了后,到现在也有多年,怎么一直都没个动静,你做大嫂的是不是也要帮着让她生一个。她的相公不争气,总不能让她老了连个孩子都没指望的。"
"秀玉上次生产过后,一直的原气大伤,调养着,到现在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这你做为伯母的,有空多到府里劝劝她,尽量少做些刺绣。"佩心不明白,她最近怎么爱上了刺绣,蜻蜓还不至一次在府外看到这二少奶奶的丫头在外面卖刺绣品。二少爷府里的银两一向都是不尽缺的。这上次让蜻蜓过府讨要这三少爷在外的开销银子,她却一拖再脱,往月都是一早的就送来。她让蜻蜓问了原因,可她就是怎么也不说。
"佩心,这我托你的事可是过了六年了,你怎么也该帮着办了,不是。总不能让我家屋王爷一直眼巴巴的等着。"
"这,我是牵红线的人,这红线两端的人一直不情愿面对,这我也是好话说尽了。这样,我们也只能让他们顺其自然不成。"
掀了帘子,这些个夫人们福晋们都到了这亭内,这亭内统一用这淡些轻纱,一位福晋道,"这纱子又薄又轻俏,是这样的香,孔夫人用的是什么香染就的。告诉了我,也好回去挂在府内,时不时的闻闻,好这样的舒心宁静。"
"噢!这是古波斯国进贡的,离现在也有好多年头了,一直放在库里,我闲来没事,就让人制了这纱帐来,想着众们姐妹们赏花时,隔了这外头的冷,这纱子虽薄却能阻隔了这外头的寒气。这纱帐原不多,如果有多,倒也送些你无妨。不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