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特强颜欢笑,引着两人来到客厅,因为萧墨要跟赫特谈论正事,云初便跟阿夏抱着不念在院子里乱逛。
赫特的院落很大,只不过院子里除了一些高大的树木还有不知名的花,再也没有任何奢侈的东西,但值得一提的是院子里的一尘不染,而且花草修剪的很整齐,足以可见院落的主人是一个很节俭又对下人要求极为苛求的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摆了丰盛的晚宴来宴请他们,足矣推测出对方有自己的小算盘。
对方既然想要对萧墨下手,自然就会把她引开,而引开她恐怕会在念念的身上下手。
她对阿夏叮嘱道:“今晚不要让念念乱吃东西,还有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念念。”
阿夏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念念的。”
晚宴开始了,云初跟阿夏一起走了进去。
赫特强颜欢笑:“也不知道二位喜欢吃什么,我就让佣人随便做了点。”
萧墨跟他寒暄道:“这样已经很丰盛了,赫特酋长太客气了。”
“您和夫人随便点,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赫特假装去拿酒,然后对佣人小声道:“告诉夫人,计划有变。”
佣人一路小跑上了二楼,云初与萧墨相视一笑,他们见赫特拿着酒做了回来,便恢复了方才的不动声色。
赫特热情的让萧墨喝酒,萧墨也不客气,与他敞开怀喝。
二楼,赫特夫人听到佣人的传话,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萧上将不是一个人来的。”
“那还有谁?”
“他还带了自己的夫人跟女儿。”
赫雅一听这句话就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愤恨道:“那个云小姐可真是只狐狸精,自家的男人走哪里,她就跟哪里。”
赫特夫人连忙劝慰道:“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改变策略。”
她们娘俩原本打算等赫特把萧墨灌得半醉的时候,赫雅再盛装出席,男人酒到半酣的时候就本性暴露了,自家的女儿这么漂亮,她就不相信萧墨会坐怀不乱。
赫雅有些急了:“阿妈,我这辈子非萧墨不嫁,你快点给我想想办法啊。”
赫特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只要把那个姓云的引开,一切就好说了。”
她心里有了主意,随即与佣人耳语一番。
赫雅焦灼问道:“阿妈,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赫特夫人握着女儿的手奸笑道:“今晚阿妈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一会儿你就看阿妈的安排吧。”
……
赫特有些羞恼了,他灌了萧墨这么多酒,自己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没想到萧墨一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还跟他谈论着什么安置通讯设备的事情。
赫特有些不耐烦道:“既然萧上将说这件事情对我们有利,我自然不会反对,不过萧上将是不是应该自罚三大碗啊,据我所知你们的通讯设备已经在路上了,过几天会随同药品一块送来,你这是没有通知我们几大酋长,就擅自做了主张啊。”
萧墨见事情有转机,便立刻道:“好,那我就自罚三碗。”
萧墨正要倒酒的时候,赫特拦住了他:“等等,这第一要换成我们岛上特有的本地酒烧九刀,第二呢要换上我们当地的海口大碗。”
他随即对佣人吩咐道:“上酒上碗。”
云初起身去方便一下,谁知道佣人带着她绕过迂回的走廊,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后院。
她方便完后便走了出来,却见阿夏急急慌慌的跑了过来:“夫人,念念不见了。”
云初皱眉:“我不是叮嘱过你,让你看好她吗?”
阿夏几乎要哭了:“我就是方便的功夫,念念就一个人跑出来了,等我出来,她一眨眼就不见了。”
云初喃喃道:“看来对方要动手了。”
阿夏一脸焦灼:“那念念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他们只是想利用念念把咱们引开,走吧去找人。”
阿夏重重的点头:“对,我们去跟他们要人。”
云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我们是去找念念。”
“你不是说人被他们带走了么?”
“念念不会有危险,所以我们这个时候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阿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两人佯装焦灼的找着孩子。
此时,萧墨连喝了三大碗,他趴在了桌子上。
赫特酋长故意用手碰了他几下:“萧上将?”
萧墨一动也不动,赫特心中大喜,连忙命人给楼上的夫人通风报信。
赫特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喜不自禁,她笑着递给女儿一块白布:“这个一会儿用的上。”
吐鲁瓦丽有个老风俗,就是新人在新婚之夜要在身下铺开一块白布,以证明新娘子的纯洁。
赫雅故作娇羞的红着脸:“阿妈……”
“人已经被送到你的房间里了,快去吧。”
“他喝多了还行吗?”
赫特夫人阴测测的笑道:“平时阿妈教给你的那些本事你给死人用上都行,记住一定不要开灯,免得让他看清你的脸。”
赫雅心里雀跃又紧张:“阿妈,我有点怕了。”
“你不是要得到这个男人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抓点紧,否则那个姓云的回来了,你这事可就办不成了。”
赫雅紧张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她轻轻的将门推开,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但是借着窗外的月色,她依稀的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睡得正香,微微有些鼾声,一屋子里飘散着酒的气味,男人强壮的胸脯不断的起伏,赫雅心里既紧张又欢喜。
她摸着墙走过去,故意将身上的衣服撕扯烂了,然后坐了上去……
身下的男人果然有了反应,赫雅大喜,心中暗道阿妈说的果然不错,再好的男人喝了酒之后也是个色胚子。
她心一横,猛然沉了下去,一股刺痛从身下传来,身下的男人迷迷糊糊的察觉到了什么,猛然将她拽下来,狠狠的,狠狠的……
赫雅被折腾的几乎要哭了,疼痛感一阵阵的袭来,她几乎要晕过去,但是一想到她身上的男人是她朝思暮想的,她便咬着唇努力的承受着,只是她初经人事,这种疼痛简直是地狱的折磨,当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时,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场戏终于要落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