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不想,你自己掂量着",顾承翊冷笑了下,挨着她坐下来,伸开长臂将她僵直的身子搂紧怀里,一手却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不过回答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你们苏家,还有赵英齐...你都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苏绵绵闭上眼睛,实在厌烦他这幅嘴脸。不知道是多少次了,他用苏氏企业来威胁她,屡屡得手之后,这便成了他制胜的法宝。
顾承翊拍了拍她的脸蛋:"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装死是吧?好",他将她放到床~上:"你继续装,我现在就将赵英齐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
出乎意料地,她躺着没动,跟睡着了一样。顾承翊暗暗握紧了拳头,大怒之下反而冷静下来:"呵,这表情,跟革命烈士即将上刑场似的,啧啧..."
"别拿我来侮辱那些革命烈士,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为的是新中国的解放,而我嫁给你只是为了我爸爸一手创立的公司",苏绵绵坐起身来,看着顾承翊有些错愕的表情。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直白地跟他顶嘴:
"还有,我当初不是嫁给你,而是把自己卖给你",苏绵绵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琉璃摆件:"你看看,我就跟这个琉璃摆件是一样的,只是你买回来的一个摆设,唯一的不同就是有的价高一点有的价低一点罢了。你喜欢,可以拿在手里赏玩,不喜欢的话,直接摔了,也没什么,就像这样..."
她说完,手握着琉璃摆件,用力向地上一贯,将那摆件砸在地砖上,摔得粉碎。
顾承翊目光中似乎跳跃着两簇火苗,一把就死死卡住她的脖子,声音冷得似乎能把她冻结住:"你活腻了是不是?敢摔东西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嗯?"
苏绵绵的脸色绽放出一摸虚浮的冷笑,继续着自己刚才的话:"所以,不要问我这样那样的问题。因为我作为一个商品,就像那个琉璃摆件一样,是不配有任何思想的。你想听什么答案,就告诉我,我说给你听。"
既然把她当成商品一样买回家里来,为什么还要奢望她和正常人一样有感情?
顾承翊倏然松开手,三步两步走到楼下,抓起车钥匙就出了门。坐进自己的车里,顾承翊开了冷气,一直开到最低,超低的温度使他逐渐冷静下来。
他握着方向盘,却无处可去。大晚上回顾家,父母会担心;去白少雄的修配厂,还是算了,不去丢那个人;找家酒店,更不行,除了和苏绵绵的家,父母爷爷的家和白少雄那里,他还没在酒店过过夜,他睡不惯外头的床。
苏绵绵就是他命中的劫,不管她怎么对他,他对她都保持着绝对的忠诚,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除了苏绵绵他在没碰过第二个女人,哪怕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看着周边的莺莺燕燕,绿柳花红,他都牢牢守着自己的心,守着心里的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