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赤着双脚,宽松的缎子睡袍歪歪斜斜的穿在身上。她的卷发散乱着,满脸都是眼泪。这幅狼狈的样子,像是一把火,将顾承翊的耐心全部燃烧殆尽,现在他对苏绵绵只有恨,这个贱人,自己对她这么好,她还对赵英齐念念不忘!
他拖着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床上,一手紧紧攥着她的头发,使得她动弹不得。苏绵绵只觉得头皮生疼,一条手臂被顾承翊紧紧扭在背后,他嘴角含着决然的快意:"你要去哪?赵英齐都死了,你还能去哪?今天你晕倒之后我就把他送去火葬场火化了,骨灰喂狗了,连块墓地都没有,你还能去哪里找他?"
苏绵绵愣了一下,忽然发疯般的踢开他:"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他,你这个杀人凶手..."
"啪!"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耳边嗡嗡作响,连口中都泛着一阵阵腥甜。这一耳光,顾承翊丝毫没有客气,他捏着苏绵绵的下颔:"没错,我是杀人凶手,可是你以为赵英齐是什么好东西?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那天你在你哥家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是赵英齐把你哥嫂收买了,把你迷晕了,虽赵英齐摆布。知道赵英齐出了多少钱吗?整整一千万啊,他可真爱你,你都变成二手货了他还出这么高的价,这一点,我自愧不如!"
苏绵绵忽然泪如泉涌,不住地摇头:"不会的,不可能,英齐不会那么对我。"
"哈哈",顾承翊扬声大笑,笑得恶劣而残忍,双手抓着她睡袍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分:"他那天也像我现在一样,把你脱得光光的,可他没有做成事,他跟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做爱都不成功,哈哈哈,他就只能拍下照片来。如果我是他,我也没脸再活着了。"
顾承翊忽然停住,他看到苏绵绵的另一只手上,紧紧攥着赵英齐送她的那只小木船。原来,是在这里睹物思人啊,顾承翊咬牙,伸手去抢。苏绵绵原本高烧烧的身子虚,没什么力气,顾承翊轻易掰开她的手指,抓过那只小木船,随手往墙上一掼:"人都死了,还留这么个破玩意干嘛?"
苏绵绵挣不开他的手,只剩下不停地流眼泪。顾承翊将她的睡袍随意一抛,像一个帝王一样占有她。熟悉的痛感满天满地席卷而来,苏绵绵迷迷蒙蒙中看到顾承翊有些扭曲的脸。他是真的生气,似乎比三年前那次还要生气,也比三年前更了解她,知道哪个姿势会让她难受,哪个姿势能更好的羞辱她。
苏绵绵紧紧绷着身体,双手狠狠抓着顾承翊的双臂。她的指甲刚刚养得长一点,为了参加婚礼,又做了漂亮的美甲。现在她的指甲变成了锋锐的刃,刺进顾承翊的肉里。于是,他像是报复似的,狠狠一挺身,在她身体里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
苏绵绵一度痛得失去直觉,顾承翊却笑了,拍了拍她仍旧有些红肿的脸蛋:"感觉如何?是不是在这方面,我比赵英齐厉害多了吧?他大概做梦都想像我这样,把你弄得欲生欲死,可惜,他做不到,你说这是不是个很好笑的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