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为什么。"
我瞧着她那双满含泪水盈盈楚楚的大眼请,瞬间有种强烈的罪恶感,拉着她的手坐在软塌上,"此事有关军务,耽搁不得,我同云熙云湛轻装从简,速去速归就好,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白先生呢,白先生也不去吗?"
白先生曾是母亲公主府的近卫统领,公主府中有近卫一千,均是自小受训于公主府的孤儿,长大后留出挑者于近卫军,受母亲管制,这是皇祖父特许母亲的恩典。
只是白先生在外祖父驾崩之时为护卫母亲与小舅舅,断了左臂,而后就一直留在公主府中掌管近卫军与府内一应事物,他同宛若一个是陪着我长大的人,一个是看着我长大的人。
"先生近日身子似是不大好,况且豫州天还冷着,免得又引发他的旧疾,我让福生跟着就好。
福生自小受先生教导,先生也时常夸赞于他,他跟着我你总该放心了吧。"
当晚我好说歹说的说了半晌,宛若好不情愿的答应了我带上一百公主府近卫军明日启程。
翌日。
清晨我到了原定于城外五里集合处时却只有云湛在等我。
他会与我一同赶往豫州筹集银粮,而云熙则与平乱将领队伍先行去往梓州剿灭乱军。
此次平乱领军是赫连将军之子赫连思,据我所知此人刚正不阿,矫勇非常,只是几年前赫连老将军因朋党之事被牵连其中,赫连一族被皇舅舅打压了多时,时到如今才从新启用。
我儿时曾去过豫州,那时乘马车而行,一行人足足走了近一月才进豫州城,而今事务紧急,我们自然越早越好。
出行之时我换做男装,同云湛御马疾行。
我自小同便各皇子在一处学习,我父亲是武将,而母亲又从不拘着我任凭我玩闹,向来无人拘束的。是以我骑射拳脚功夫也都同皇子们一道学习,而如今却也正派上了用场。
我们一行人走了五天,日日疾行,晚间只在驿站歇息。连日来疲累不堪,我同云湛日日都顶着个黑眼圈。
第五日晌午,福生说前方不远有个城镇,问我们是否进城略作休整明日再赶路。我这人死要面子,硬撑着不肯说累,云湛看我不肯松口,他只得说,"连日赶路疲累不已,近日宿在城中,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
这城镇名为乐阳镇,镇子不大,人也不是很多,整个镇子却有一种平和安乐之气,我们只是暂歇一日,所以并未通知镇府官员,我同云湛也只带了几个亲卫以商家之貌进了城。
云湛不知哪学的一副纨绔子弟之姿,大冷的天还拿着把折扇摇个不停"这小小乐阳镇的知府可谓是治下有方啊,瞧着民风淳朴生活富足之象理应嘉奖一番。"
我瞅着他那副纨绔样子,十分令我不耻,我推了推他"离我远些,大冷的天儿还摇着扇子。"
他收了扇子挂在腰间"嗳,如意,我发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