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任由无忧扶着起身,缓缓喝了口水。方才杯盏后便与无忧再无话可说。
"云儿,昨日的事情并非..."
"我不想听。"
四皇子无忧话未说完便被云生打断。
无忧看着云生微蹙的眉心,便也未敢继续再说下去:"也好,等你好些了再说其他。"
得知云生醒来,渊水也很快赶了过来,一番脉诊后,如释重负般的点了点头。
"如何?"云生最为急切问道。
渊水收了手颔首道:"应已无大碍,但切莫不可再动气,好生修养调理一番才可。"
云生若有所思的收回手淡淡颔首:"我昨日是动了胎气?"她问渊水。
渊水却道:"你并非是个心浮气躁之人,虽用了生公子送来的药丸身子调理好了不少,但也应小心行事,若再心浮气躁,后果不堪预料。"
云生听了渊水的话,冷冷的扫了一眼身旁一直未语的四皇子无忧。
渊水只道:"我去给你抓些药调理几日,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
云生颔首:"多谢师叔。"
待渊水走后,房间中便又恢复了寂静。
原本亲昵相爱的两个人,一夜之间便生出了隔阂,两相无言。
云生不想听,无忧想解释又怕惹恼了她,于是二人便这样僵着了。
不多时,巧月将药煎好了送了过来,本是说好了巧月来了,无忧便离开。
但当四皇子无忧一声轻咳,孙猛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拉着巧月挤眉弄眼:"巧月姑娘,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如此境况一直持续了两日,直到云生身子有所好转,胎像渐渐稳固。
整日憋闷在房间中,这日云生想要出去走走。
四皇子无忧当仁不让的担当起了巧月的职责,伺候着云生穿衣,亦步亦趋的跟随在侧。
花园中的小亭中,云生坐在栏杆旁看着这满眼春色,终是忍不住问出口:"你不用上朝?"
两日来,云生第一次主动与四皇子无忧说话。
这对于四皇子无忧无疑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当即便上前笑着道:"递了折子告病,你身体不好,我总放心不下你一个人。"
这话四皇子无忧说的好听,他确实是放心不下云生一个人,但更多的是怕他上朝回来的时候,她人就不知道去哪了。
寻常夫妻吵闹,女子气急了大不了跑回娘家去。
而云生...她已经没有娘家了。
无忧最怕的是,云生一气之下,想法子回到了她原本的那个奇妙的世界里。
"我已经没事了。"云生看着池中的锦鲤淡淡道。
四皇子无忧张口想说什么,但听到了不远处而来的脚步声。
来人是古里,形色有些匆匆,近前躬身一礼,便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四皇子无忧。
云生转首淡扫一眼,未做理会。
四皇子无忧沉声道:"有事就说,在皇子妃面前如何吞吞吐吐。"
古里嘴角抽搐,头压得更低了些,心想这可是您让我说的。
"玲珑似乎快不行了,奴才不知如何处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