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生一转念又瞪向生若离:"今日之事你早有预料,却还有意与他二人同为一道,来戏耍我?"
生若离回说:"我怎么可能与他二人一同戏耍你,但以为你知道这事儿,所以并未多言罢了。"
生若离所说的这事儿,自然是关于闫智的。
但云生怎会轻易相信他的敷衍之词,停下了脚步,云生瞪着生若离,脸上的笑意也收了:"继续编,编好了我听着。"
生若离只感觉自己脑袋后面被某人的目光生生挖出了洞一般,暗自无奈一声叹息,但回过头时已经是一脸笑意:"此事是我错了,可好?"
云生依旧瞪着他不语。
生若离无奈一笑,又接着道:"你肯来此赴宴,不就是想看看这江南几大氏族子弟,我又怎会阻拦于你。"
云生睨着他道:"如此说来,我却还要感谢然公子的善解人意了?"
生若离又是一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些讨好的意味:"你我之间这般至交好友,哪里还需说个谢字,只要子歆不要疑心于我就好。"
云生看着生若离那副喜一笑了的狐狸相,轻哼一声,率先向山下走去。
生若离虽是个有傲骨的人,可却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女人不好惹的道理。
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生若离深谐此道。
来的时候是四人,返程的时候只剩下两人。
天边的太阳已经渐渐西落,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渡成了金红色。
二人驾马并肩而行,身边偶尔有精致的马车哒哒而过。
走了不远处,云生向生若离问出了心中那个疑惑所在。
"你对江南的一切,似乎都极为熟悉。"云生问道。
生若离也不做隐瞒,看着云生颔首应道:"虽算不上极为熟悉,却也算是略知一二。"
顿了顿,云生又问:"你与司光任,有很大的过节?"
说起此事,生若离一声轻笑,目视前方似乎在回想过往。
须臾,只听生若离笑着道:"当时年少气盛,因着一点小事与他动了手,我当时饮多了酒,也不知怎的就用剑将他的衣衫给挑破了。从那以后,他便将我恨极了的。"
云生听了"噗哧"一声笑,她以为二人也许是因为商场上的生意而有所过节,却不曾想到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件事。
云生笑着问生若离:"难道只是挑破了衣衫?"
生若离想了想回道:"自然只是挑破了衣衫,只不过当时的围观之人多了些而已。"
云生通过生若离的话,想象着当时的画面。
那样骄傲如孔雀一样的司光任,在众人的围观中为生若离这个似笑非笑的狐狸相用长剑挑破了衣衫。
对于一个自尊心极强,极为好面子有些清高的人来说,这应该算是奇耻大辱了吧。
但云生想了想又问:"我虽未亲见,但见他应该是武功不若的,如此说你的剑术倒是高超的很了。"
生若离听了又是哈哈一笑道:"现下他的武功确实不弱,但这恐怕也是要归功与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