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光任点了点头。
荣明又追问:"前些日子你不在江南,我得知了这个好消息还一直想问你来着,你认识嫡皇子?"
司光任又摇了摇头,云生听了荣明的话,也看先司光任:"我哪里去识得皇子。"
司光任话必自嘲一笑,顿了顿却又道:"不知那位是什么心思。"
荣明也若有所思:"确实奇怪,既然你二人并不相识,他竟然能为你挡下这件事,倒确实有些蹊跷。"
云生听着便知,定然是前些日子司光任一本手记被当地官员给参了一本,说是此人心怀不轨,心存反意。
四皇子无忧见了那手记,发现此人是个极有才气的,便欲收为己用,所以也将那模棱两可的"反书"给压了下来。
司光任似乎也在想荣明的话,而云生在旁与生若离对视一眼,二人皆未言语。
另一边,原本好好的一场行酒令,但因为那一首将进酒引发的长安轶事,也没人再有心思去吟诗作对。
此时云生所见,已经是三两人做一堆,聊起了那些长安城的往事。
云生心中稍有无奈,未曾想自己这些事情,竟然远在江南也令人如此有兴趣。
闫智见众人聊得欢畅,却也并未揽着,但同时也不曾与那些人一同闲聊,反而执着酒杯,一步三摇的来到云生与生若离身旁站定,顿时一股浓重的花香便冲入云生的鼻尖。
也许是因为这位闫智闫公子的装扮实在是太惊世骇俗,所以云生见他站身旁,便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但耗在闫智并不曾对云生动手动脚,只是极为大方的微一侧身子,坐在了云生的身旁。
一双秋水般的凤眼将云生上下打量一番。
那双眼睛好似X光扫描一样,云生觉着他恨不得将自己皮下细胞组织都看个清除透亮。
闫智坐的离云生很近。
云生甚至能感受到闫智的呼吸。
身上的万八千根寒毛好像如临大敌一般,都立了起来。
云生求助一般用眼神的余光示意生若离来给自己解围。
但生若离却好似没看到一样,正与荣明说着话,而司光任也是若有似无的看了眼云生与闫智,便不做理会。
云生这会儿是明白了,感情这几位都了解闫智这"爱好",所以把自己拉来看笑话的呢。
若不是此时众人在场,云生真想告诉闫智,其实自己是女人,不适合他。
云生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但闫智却好似看上了隐一般不肯错开目光。
云生终是忍无可忍,猛地回过头去与闫智对视:"闫公子...在看什么呢?"
云生似笑非笑的神情,语声幽幽满含威胁,那双精亮的眸子里含着一丝凛冽。
闫智未曾想云生会突然回过头去,且猛然之间,被云生的神色震的一怔。
但同时不过是一瞬之间,云生分明从闫智那满含秋水的眸光中,看到了一丝坚毅之色。
那样的眼神,显然不应该属于这样一个花枝招展满身娇媚女态的断袖所应该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