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现下这般,感觉好像踩在棉花里。"
巧月从未做过船,有这样的感觉也并不奇怪,云生安慰道:"吃点东西,晚上早点睡,坚持几日就到了,总比骑马颠簸个十天半月的好。"
水路比陆路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不然云生也不会选择乘船下江南。
简单的用了些晚饭,巧月一脸菜色的靠坐在床边,也没了平日里叽叽喳喳的精气神。
云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为巧月将杯子盖在了身上:"早点睡吧,睡了就不难受了。"
巧月却还挣扎着要起身:"小姐不睡奴婢怎么可以睡。"
云生一把将她有按回了床上:"让你早点睡就睡,这是命令。"
"可是..."巧月还想说什么。
云生却故作冷脸的瞪着她,巧月被云生的眸光威慑,当即便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古代的船都是木质结构,时间久了不免有些潮湿的霉气。
云生觉得在房中有些憋闷,便出了房间,准备上甲板上透透气。
一直守在云生房门外的张辽和另一名护卫见了云生问道:"主子要出去?"
云生点了点头:"去甲板上透透气。"
张辽道:"我随主子同去。"
云生淡淡颔首:"好。"
月夜中的水面,平静的如一面镜子,远处天空上的半轮明月与水中月交相呼应。水波荡漾之间,那水中的明月便轻轻震荡,而后不多时便又恢复如初。
夜风有些寒凉,带着微微的潮湿之气。
云生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张辽随在身后道:"夜里风寒,主子透透气便回去吧,以免着凉。"
甲板上此时无人,只有桅杆上拉着一条长线,一面各挂着一盏灯笼。
云生漫步来到船栏边,望着此时如墨色锦缎一般的水面。
须臾,云生回头看了一眼张辽:"这些日子让你们跟着我到处跑,辛苦了。"
张辽微微躬身敛目:"属下分内之事,并不辛苦。"
顿了顿,张辽有道:"况且主子待属下等宽厚,属下们也心甘情愿跟随主子。"
云生听了一笑,回身打量了张辽一眼:"怎么,不想回..."云生想说殿下二字,但恐隔墙有耳,便又止住了。
但张辽却听明白了云生话中的意思,他说:"无论在主子这里,还是在...属下都很心甘情愿。"
云生又看了她一眼,笑着回过了头,又看向那微波荡漾的水面。
月夜中的甲板上,只有这主仆二人。
静默一瞬,张辽想了想说:"况且,跟随在主子身边,属下学到了很多。"
云生听了淡眉微挑:"哦?你到说说,学到了什么?"
张辽看了看云生的脸色,平日里云生若不发火动怒,其实还是一个很宽和的主子。
见此时云生的心情仿佛还不错,张辽仗着胆子想了想说:"主子乃有大智慧之人,属下能从主子身上学到些皮毛这辈子便受用不尽了。"
云生并未回身,却语声淡淡含着笑意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