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巴拉巴拉嘟哝半晌,试图用这种方法挽回那一直被压的颜面。
无忧一边为云生仔细的擦拭着身子,视若珍宝般,时不时指着云生身上一点:"看,云儿这里有一颗小痣,真是可爱。"
云生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不要试图岔开话题,说话不算数的人很是可耻。"
无忧被云生说着也不恼,反而哈哈一笑,轻而易举的将云生翻了个身,为她理了理鬓边的散发,又亲了亲小嘴,而后笑着道:"为夫本还想与云儿大战三百回合的,但出于对云儿的怜惜,只能暂且忍耐一时了。"
无忧说着,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身下。
云生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他的身下,瞬时有种想哭的冲动。
折腾了整夜加一个早晨,那里竟然还如此坚挺...
云生很怕再看下去又被某人折腾一番,索性别过头去看向床里,嘴里嘟哝一句:"你这是病,得治..."
无忧耳目灵敏,自然听到了云生的话语,当即一笑,"啪"的拍了一下云生那挺翘的背臀:"有云儿这剂良药,何愁病不可医..."
云生:"..."
原计划应当一早便启程去往东域山,明面上是因着白家一事,云生心慈孝念,回东域山为白家一事祈福。
暗地里自然是有云生自己的谋划。
但这突如其来的洞房花烛夜,使得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天色大亮之时,云生才好说歹说的挣脱了那头饿狼的怀抱。
四皇子无忧不情愿的起了身,还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哀怨等看着云生。
而云生也只视作不见,身子软绵绵的娇弱无力。
无忧一边不情愿的,慢腾腾的为云生将衣衫穿戴齐整,其中还时不时的趁机非礼两下。
二人起身后,便也临近晌午之时了。
巧月春荣与一众侍婢入内伺候二人洗漱。
云生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而四皇子无忧神清气爽的。
云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时不时被他采阴补阳了。
云生只觉着身上一身汗气,便让巧月准备沐浴之物。
无忧自告奋勇的要伺候云生沐浴,但在云生那满是威胁的目光中,之好作罢。
云生懒洋洋的趴在浴桶的边缘上,巧月在后为她细细擦拭着背脊。
"小姐,殿下说咱们今天不走了。"
云生半合着眼:"用过午膳,休整一番便启程。"
"可是小姐您的身子,而且殿下那里..."
"无碍。"云生现下虽是有些全身无力,但比着前世执行任务与受训之时所受的那些苦楚,这些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是这身子养尊处优久了,便有些懒了。
"殿下那里,我去说就是,待会儿用了早膳,你便去准备一下。"云生夫吩咐道。
巧月了解自家小姐向来都是有主意的人,当即便不再多言,一边为云生擦拭着背一边应道:"是。"
四皇子无忧果然"信守承诺",当真哪里也不去,朝中告了病假。
方才云生沐浴之时,他也去沐浴了一番。
回来之时便是玉冠束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