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无颜呢,他自然比那蝴蝶珮在在我心中更重上许多倍,甚至不可相提并论,而一喜有意于他且当我如傻人一般毫不知情,我又怎能不气。
一静已然知道我看出了一喜的心思,但却似乎并未与一喜说出此事,而一喜却好似依旧并不知情我早已知晓了此事,依旧如是那般。
我对身边之人,终究是一下子硬不下心来。
我想,且再等等吧。
将长发随意的用帛带松松的束在了身后,一身宽松的居服便可。用罢了早膳我便让人将凌修找了来。
凌修虽并不负责公主府商贸之事,但府中用人与护守安全却是全由他来负责的。
凌修虽不负责我公主府生意上的事,但公主府中用人之事且安全护卫皆由他所掌。他依旧是那般有些刚硬又有时又有些木讷的模样。
入了殿躬身抱拳一礼,"公主。"
我着人为他搬来凳子,待他坐定方才开口问道,"关于小禄子的事,你可知晓?"
凌修听了,略做思忖一瞬而后颔首而道,"公主说的可是跟随在驸马身边的随侍小禄子?"
我点了点头,"嗯。"
凌修继而说道,"前几日福管事也令我查探了此人之事。"
我想起前次与花无颜见小禄子大冬日里的却穿得衣衫单薄便觉着有些不解,而后便让福生留心一下此事,但后来因着年节将近且诸事之多,便将此事忘在了脑后,直至今晨再次见小禄子依旧穿着有些单薄的旧衣,且还有略有冻伤的双手方才想起此事。
我听凌修所道已经查过小禄子之事,"查出什么了?"
凌修听我问起,轻不可闻叹了一声,"小禄子也很是不易..."
从前我便不知为何,总对小禄子存着一些怜悯之心,总觉着这孩子不知为何让我觉着有些可怜的很。
但我听得凌修娓娓而道关于小禄子身受之事之后,气愤之余却更加感叹命运的无奈。
我从前只知小禄子同我每次入宫皆在门前接引我的小厦子是兄弟,二人得皇舅舅身旁的大管事陆有真收做了小徒弟,且颇为提携。
但却不知小禄子除了小厦子外还有一位兄长与一位姐姐。
当年小禄子的娘亲怀了小厦子不久,小禄子的父亲便因病暴毙。一个寡妇带着个年幼不懂事的孩子生活诸多艰难,且他娘亲肚子里还怀着小厦子。
后来经村子里的人撮合,小禄子的娘亲嫁给了村子里的一个鳏夫,而那男人也带着两个孩子,那便是小禄子的一位兄长与姐姐了。
原本一家六口虽然日子过的有些拮据,但也还算踏实安稳。
但后来小禄子的大哥年岁渐长,到了该成家的年龄,但却因为家中太穷,没有哪个女子肯嫁给他,因而便一下子拖了好多年。
后来小禄子的那位姐姐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但他那姐姐生的相貌丑陋,且因年幼之时便没有娘亲教授,不知怎的练出了一副泼辣的性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