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州的事情已大体打理妥当了,顾谦办事很是稳妥,本宫已招他回豫州了,估摸着这几日就好到了罢。"
话说着,我又握着顾钰的手轻拍了道,"倒是累的你整日里独自一人带着孩子。"
顾钰清丽一笑,"公主说的哪里的话,夫君得公主提携能为公主分忧,我夫妻二人心中感激不已,又怎会怨顾其他呢,夫君这辈子的心愿也就是能做一个为民请命的好管,现下有了这样的机会,自也是心中感恩的。"
一阵冷风而过,吹落了树枝上仅剩的几片叶子。
顾钰与我道,"起风了,妾身陪公主回去吧。"
我点头应了,顾钰便起身来扶我。
出了花园,小轿等在门前,顾钰本要扶着我上轿,我却想走一走活动活动筋骨。
密密麻麻的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当年我与宛若和福生在这石子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跑过多少趟,那时的我们无忧无虑,唯一需要思虑的便是每日该找些什么好玩的事情来打发时日。
时光荏在,年少无知的我们却早已不是那时无知懵懂的孩子了,在我们不知不觉中迈入成人世界的时候,许许多多我们从前不曾体会过的烦恼忧愁也都接踵而至,一度令我们难以招架。
但这多年,一路磕绊摸爬的也走了过来,在那一件件一桩桩的难事上跨了过去,也正是因为这些,渐渐令我们更加坚强,逼着我们不得不学会武装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因为这个世界,无论身在何方,无论是贵为皇亲国戚或只是贫苦的乡野百姓,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荒野之上饿狼相争的残忍血腥总是令人望而却步心生惧怕,但我们呢,我们比起那些相争的饿狼又有何区别。
自我迈进了这个圈子的那一日起,便注定了今后的道路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生,要么死。而与我站在对立的人亦同样如此。
但没人想要输,可生的位置却只有一个。
这日我方一起身,福生却不知已等在外殿多久,只道不愿吵我安寝便在外殿干坐着等我自然醒来。
我见他这一早的便来寻我,却不见花无颜。福生见我坐到了软塌上方才与我道,"顾谦带回了一个特殊的人。"
我呷了一口内侍端来的暖茶问道.,"特殊的人?"但却毫无头绪是哪一位特殊的人。
福生点了点头继而道出,"南蜀大王子,多古勒。"
我放茶杯的手未稳,滑了手将杯盏"啪"的一声落到了小碟中,溢出了些许茶水来。内侍立刻上前收拾停当了我才又问道,"你是说多古伦的长兄?那个坠崖无踪的南蜀大王子?"
福生毫无犹疑的点头道,"就是他。"
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来到我府中。
但略一思量我也便大致想明白了些许他此番的来意,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只让一喜为我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