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愿细想舅舅今日到底意欲为何,不知他是真心问我意见或是略作试探,于我而言,自是希望是前者。
许多事情,如若看的过于通透,那只会伤人伤己罢了。
母亲说,我们有时,要难得糊涂。
眼看两日已过,南蜀使臣已到访京都住在了驿站当中。
皇舅舅有意施压,不理不予将南蜀众人晾在驿站整三日不闻不问。
直至五月十五,方才召其入宫觐见。
这日花无颜归来,晚间我二人同用晚膳之时,我忽想起此事,便问他"你可见到那南蜀王子多古伦了?"
他听闻我问此事,眼亦不抬,筷子略顿,为我夹了菜食放在碗碟中,却不言语。
我只当他未听清,轻推了推他的胳膊"问你呢。"
花大人却又将一碗汤羹放到我面前,眼锋一扫"食不言,寝不语..."官架十足。
"哼。"我白他一眼,却未再言语此事。
待我二人用过晚膳后,我一口茶还未咽下,花无颜冷着脸,一把拉起我的手,朝寝殿走去。
我措不及防,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做什么..."
寝殿之中,原本一喜一静在铺着床铺,见我二人入内,且花无颜面色不善,静悄悄的福了福身,闪身退出了殿外,轻手轻脚的关了殿门。
我被他今晚弄的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此时瞧他剑眉微蹙,却是面无表情,我亦是瞧不出喜怒"怎么了?"
他薄唇轻抿,闭口不语,却拉着我的手,将我拽入怀中。
我在他怀中抬头看他,他却慢慢将我束发的丝带解了开来,长发便如泼墨一般披散而落。
他略微弯着身子,将脸埋在我发间深吸一口气,"好香。"
而后猛地一把将我抱起,我不禁双手环在他的脖颈之上。
几步来到床榻之前,小心翼翼将我放在床里。
我瞧着他那深如幽潭的眸子,欲火燎原一般闪烁晶亮。
不由略有些瑟缩,他上得床榻之上,见我如此,一声轻笑,"公主怕了?"
我这人天生受不得激将,他如此一说,我便挺了挺腰板,"胡说,我怎会怕。"
他撩起我的长发,与指尖环绕着。
长身渐上前,将我圈在床榻中的一角之地,鼻息喷薄在我脸侧,温热的手掌于我背臀之上游走,引得我身上一阵颤抖。
他一手轻松拉开我腰侧衣带,薄唇贴在我的唇角处呢喃,"公主方才是问南蜀王子相貌为何?"
我早已被他摩挲的全身颤栗,哪里还记得什么南蜀王子,"嗯,不是..."
薄唇在我嘴角如蜻蜓点水一般,一点即离,一手撑在我身侧,另一手手轻轻撩开我的衣襟,"不是?那是什么?"
我感到脖颈一片清凉,微一瑟缩,他手掌便覆上我的脖颈锁骨之上的清凉之处,掌心温热,"我…我只是好奇…嗯…"
他低眼看着怀中衣襟凌乱的我,眼中魅惑之色更甚,一手将我衣襟慢慢向下拉扯,"好奇什么?"
我现下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