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弹性的娇躯洋益着浓浓的健康的青春气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被封子扬紧紧的箍在掌心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相贴,无任何一丝缝隙。
封子扬越吻越觉得口干舌燥,越吻越想要得更长,箍紧蛮腰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夏纤纤的身上游动起来,从她刚刚合身的T恤下摆钻了进去。
感觉腰间一凉,意识到他今天的动作有点失控,夏纤纤想要掐扎推开他,但被他一只手紧紧掌控着的脑袋,力量如同蚂蚁撼树,揪动不得他分毫。
而那只不规矩的手,在她的腰间紧贴着她充满弹性的雪白玉肌上磨蹭了几下,便开始缓缓地往上游移。
情迷失控。
"唔..."封子扬,你不能这样!
夏纤纤身体发虚,如一滩春水,理智提醒她要抗拒,可是全身却软绵绵地没有力量。
鼻端,唇间,全是他的气息,急促的,不耐的,一幅要将她拆气入腹的架势。
慌乱中,她的手按在那只游移在她身上的那只修长厚实的大手上,阻止它继续前进探索的行为,终于便它停了下来。
气喘吁吁地,封子扬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脸滑过她的耳后根,傍靠地她的肩窝里,大口大口吐着令人觉得脸红心跳的气息。
忍得快要暴炸了!身体每一个细胸都在狂烈地叫着要她要她要她!
但是,却是不能。
他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全身僵紧得难受,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们正处于不大不小年龄,对男女之事刚好是最蒙胧的阶段,带着好奇和探究,一不小心,干柴烈火,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是爱她的,所以,在他们还没有成为合法的夫妻之前,不管他怎么想要,也要尊重她的意愿。
夏纤纤脸蛋红得没法见人了,感觉封子扬的身体很烫,像是发烧了一样,然后,在她的小腹处,感觉有根东西上,像棍子一样顶着她。
她原本是想问那是什么东西来的,忽地想起曾经在书本上看到过的生理知识,念头闪过,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么,羞得她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远离这个紧搂着她的坏蛋,色胚。
该羞的是这个老是不正经的人,关她什么事啦!
夏纤纤的呼吸紊乱,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那个罪魁祸首,正在贪婪地吸着来自她颈窝处的少女休香,这个味道很好闻,很好闻,很想再闻一闻...
五月天,阳光灿烂,春末夏初,春季发情最后的末班车。
再说那天萧瑟被柳兰泼得浑身湿答答地驱车离开,回到了花家豪华别墅里。
一入门,正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的花琪琳的父亲花千峰,瞟了她一眼,神色有点惊讶,道:"这身哪来的?"
说话间,放下报纸,站了起来。
他有点小肚腩,西装头,四十来岁,看起来一身的生意味道,五官端正,只是眼神比萧瑟的还要精明数倍而令人觉得心懂之外,整体看起来还算是有四十岁美男大叔的风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