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马车动了起来,这些推车的人的确都带着那股香味,看来是要偷偷的出宫,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叫侍卫抓他们,要不他们偷溜出来,也会连累娘亲,不如就这样...
御心嘴角含着一道邪气的笑容,很好,她就跟着他们去看看他们身后的主子好了,不过,她在消失,娘亲和哥哥会担心自己,想着,她伸手在地上画了一个一个暗号,并且加了一笑脸,这样就能证明她很好。
这个暗号只有娘亲和哥哥知道,是他们三人之间的秘密,这样他们就能够找到自己了...
从刑部出来之后,紫烨宸带着梦璃回到了皇宫,踏进御书房,还未坐稳,就见追风神情凝重的狂飙而来,海承德死了,在他们还未赶到的时候就只见到了尸体,很显然,那被所有人称之为主子的人早已经算到了这一步,知道皇上很快就会查到内务府,于是先行一步将他杀掉。
紫烨宸听到此,早已经是气的脸色铁青,一手用力的敲击在桌面,周身寒气溢出,坐在旁边椅子上的梦璃却皱了皱眉,显得比较冷静,抬头朝着追风问道:"在海承德的房间内有没有发现什么?"
"海承德所住的房间被人反倒过,一片狼藉,应该是在找东西,不过,以那屋内的情况看来,东西已经被找到拿走了。"
听闻,紫烨宸黑青着脸,想不到被人先了一步,那么就是说这条线索断掉了,几日的忍耐都没了成效,想到这里,紫烨宸紧紧地拽住扶手,梦璃也皱了皱眉,这个人她的确是小看了,起初,他们为了让人不知道他们设下的的圈套,可是他却清楚,如果不是他另外有安插在他们身边的人,那么就是说,他的危机意识很强怕事情会转变,而行事谨慎。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的小太监通报的声音响起。
"皇上,睿亲王回来了,与南宫丞相在外等候宣见。"
"立刻宣。"紫烨宸挥了挥大手,沉声道,墨羽回来,倒是会给他不少帮助,他深知这皇弟看起来事不关己,不理朝政,但是却是一个十分睿智的人。
听到睿亲王的时候,梦璃的心还是颤了一下,这些日子,她也是奇怪,都未见过墨羽的人,听刚刚那太监的口气是刚回来,应该是出去办事了,那么睿亲王和丞相夜里前来,应该是有事情要说,她就没必要听了,她现在还是在禁足当中,这几日,她都会趁着夜里出来,而飘雪则躺在她的床上。
"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凤仪殿了。"
就在梦璃刚站起身,就被紫烨宸的大掌用力的抓住,示意她坐下,哪都不能去,而那只抓住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脸看着前方,一句话也不说,但能看出他心中的不快。
一听到墨羽回来,她就要走,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更是像打翻了醋坛,很不好受,他决定不让她走,不让!
梦璃看了看他的样子,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免笑了笑,无奈的又坐回了自个的位置上,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推开,紫墨羽一袭深紫色金边锦袍,衣摆随风飞扬,腰系玉带,坠着块纯白通透的玉佩,发丝垂落,嘴角淡然,眼睛明澈,就在看到皇上身边的人之后,踏进门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没有想到梦璃竟然也在御书房,心,多少会有些痛。
很快,又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双手抱拳,恭敬道:"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这句话虽然是与南宫谨一同说出,但后面四个字,他自个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叫出来的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的确有那么些许的痛,但却是真心的。
紫烨宸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可另一只手却始终不放开梦璃的手,他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墨羽对璃儿的那份情,就算这个举动幼稚,他都不要放手。
"墨羽,前往宣城调查的如何?"紫烨宸淡淡的开口问道,这会儿梦璃才清楚,为何从一进宫就未见过墨羽,原来是被派到了宣城,那么就是调查夏侯山庄,莫非紫烨宸已经知道这夏侯山庄与前朝有莫大的关系?
"禀皇上,臣在宣城调查之后,怀疑夏侯山庄的夫人可能就是当年消失不见的前朝皇后。"这话一出,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关于前朝皇后的事情,当时他们都还小,对于前朝皇后的事情知晓的不多,但是,却有听闻,当年是魔教教主派人将她救走,晋军围剿魔教,可前朝皇后却从此消失。
"臣得知此事,就立刻快马加鞭回京,皇上,关于先皇假遗诏..."墨羽欲言又止,其实这等事情并不需要他亲自回京禀报,他这般匆匆回来,就是听闻了假遗诏的事情,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理此事,"臣认为此事与皇后并无关系。"
"朕的皇后,朕当然知道,就算遗诏是假的,她也是朕的皇后!"紫烨宸怎么听这话,就感觉到十分刺耳,不断再提醒墨羽,他眼前的人,自个旁边的人是他的皇后。
南宫谨在一旁不说话,他知道墨羽关心皇后娘娘,可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不是摆明了让皇上打破醋坛子吗?这些日子,明眼人都看得出皇上对皇后那份霸气的小心翼翼和爱意,这件事出来,他几乎失了冷静,现在可好,又一次失了冷静。
不过,面对这样的情况,唯一冷静就莫过于皇后了,此时的她坐在椅子上,凝眉沉思,就像是想到了什么。
双眸一抬,开口道:"刚刚听墨羽说道夏侯山庄,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曾有听闻过,夏侯夫人有两个儿子,小儿子五年前失踪半年回到山庄,可大儿子却常年都不在山庄内。"
紫墨羽与南宫谨同时想看皇后娘娘,很诧异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梦璃并未解释,又继续开口说道:"现在最可疑的就是那不在夏侯山庄的大少爷,他是谁,他长得如何,他在哪里,这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或许他就在京城,在朝廷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