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你喂我,媳妇看着我多没用……”
她送他一个白眼。
清河淡逸的眸光中有着不放心,“三哥,你不是没力……”
“刚才休息了下,双手捧着,估计还行……”他手捧着碗,咕噜咕噜三两口就把姜汤喝了。
萧熤山与萧清河同时沉默下来。明显,老三是骗媳妇喂他。
羽川喝完了药之后,把碗递过来,“媳妇,给……”
轻月伸手接过,他却趁她接碗的时候,在她手上摸了把,“媳妇,你的手不够嫩……”
她顿时凶瞪他一眼,忍不住暴粗口,“草尼玛!不嫩你还摸?”
“不摸白不摸嘛。”他乐呵呵地笑着,疑惑地问,“媳妇,什么是草尼玛?这话你第二回说了。”
清河、熤山也不懂地看着媳妇。
他们也没听过。
“这……”她真想说实话来着,总不能当着二哥与四哥的面这么说吧,毕竟,三哥的娘,也是二与四哥的娘,不能乱艹的。她眼睛溜滴滴一转,“那就是青草、泥巴、还有马,的意思。”
炕上的三个男人听了她的解释,可能是她人品太好,竟然一点儿也不怀疑。
萧羽川说道,“咱屋子外到处是青草、泥巴。马倒是整个村子里一匹也没有。以前里正家有一匹马的,那匹马死了。”
“哦。”她颔首,“真是遗憾了,整个村里都没有一匹马。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要买一匹马,策马奔驰……”
“媳妇,你那瘦瘦的身板,爬得上马嘛。”他笑着。认为家里要买马,可难喽。
“我骑马技术可好了。”她一脸的骄傲。现代也有马场,正好她有时候闲了,就办了个马场会员,有空时就去骑马溜一圈。
“媳妇,你个骗人精。”萧羽川呵呵一笑,“你怕是连马屁股都没摸过呢吧。”
萧熤山见媳妇长了疮的脸都被气红了,心疼她,训斥羽川,“三弟,你别气月儿。”
“没事。”轻月微笑着说,“二哥放心,我气不死的。最多气得少活几年。”
听她这么说,萧熤山怒瞅川子,“你再气月儿,当心我揍你!”
萧羽川委屈了,“媳妇,你看,二哥欺负我。为了你,他都打我几回了……”
她体贴地表示,“那也不差多打几回。”
“媳妇,你真狠的心……”他背靠着炕,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被气着了,脸色白得吓人。
苏轻月伸手拉过他的手腕,二指探上他的脉门,疑惑地瞅他,“三哥,你脉像很虚,应该昏了才对……”
“我不是说了,被你吓醒了。我现在真的昏了啊。”他说罢,头一歪、眼一闭,坐着昏倒。
萧熤山急了,“月儿,三弟怎么了?”
苏轻月扯了扯嘴角,“昏了。”
“他要不要紧?”
“死不了。又得在炕上多躺段时间了。”她扶萧羽川躺下,解开他的衣裳,拿出银针灸给他针灸。
昏睡中的萧羽川原本呼息困难,经针灸治疗,淤阻的气血顺畅了许多,呼吸逐渐恢复平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