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的错。”他义正严词地道,“你们读书人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伯仁……因为什么死的,我以前听黄老秀才生前说过的,具体怎以说的,我给忘了。反正意思就是你的错。”
她头顶的乌鸦飞着都没动了,“我不是读书人。”她只会杀人,哪想做古代的酸儒。
“你不是识字么,还不是读书人?”萧羽川懂了,“媳妇,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刚才说的那句至理名言。唉,你认过几个字儿,也当不了学究,你以后也别装得有学问了。”
“我学识渊博。”她摇头晃脑地开脆吟了起来,“‘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差不多就是无心害一个人,那个人却被害了,错得难辞其咎的意思。”
“对,就是这句。”萧羽川马上点头,“媳妇,自己都承认了,你无心害我,你却害了我。你难辞其咎!”
“……”她怎么觉得她上洋当了!
不对,是上古当了。
她脑子都有点当机了,“三哥,你这是给我下套啊。”
越想三哥裸奔的事,她就越觉得不对。
三哥真有必赢的把握。尼玛的,还干不过一只古人……
“没有。”他摇首,“我是实话实说。”
她坐在先前搬来的椅子上继续吃饭。
桌子放在炕边,房里的另二人则是坐在炕上吃。
萧清河夹了一块鱼想放进苏轻月碗里,萧熤山也是同样的动作,只是快了清河一步。
苏轻月瞧着二哥夹给自己的煎鱼,不自在地道,“二哥,我自己夹就行了。你们自己吃吧。”
做为三哥的媳妇,哪怕跟三哥仇怨再大,也得避嫌。
萧熤山心疼媳妇,最好所有的菜都给她吃,才给她夹了一块煎鱼,她就拒绝了。他心里很是不好过。
不自觉地又看了三弟一眼,愈发想学三弟的厚脸皮。
可面对媳妇明显的拒绝,他实在……
做不出三弟那样。
萧清河见二哥都被媳妇拒绝了,筷子上夹着的煎鱼,动作僵了下,还是放进了自己的碗里,默默地吃着饭。
萧羽川还在喊饿,萧熤山不忍心了,“月儿,让三弟进来吃饭吧?他现在还病着,真饿坏了不好。”
原来二哥给她夹菜,是为了让她放三哥一马。苏轻月淡淡地道,“二哥误会了,我没有真不让三哥吃饭。”
窗外躺地上的萧羽川插话了,“你明明……”
她解释,“我只说赌约取消,我就过去扶你进来。我又没说不取消,就不让你吃饭。”
他哇哇大叫,“媳妇,你绕我!把我都给绕进你的圈套了,你好奸诈!”
“没你奸。”她语气有点凉。她想让萧羽川个贱男人在地上躺一躺,二哥却心疼他,跟她对着干,真是让她不爽。
“媳妇,我全身麻麻的,果然像你所说的,比较倒霉,只有脖子能动了。”他俊脸浮起惶恐,“媳妇,我真的只剩下一个脑袋能动了……我玩完了……”
苏轻月冷哼了声,懒是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