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之下,她发现谷主似乎……动不了?
“谷主,您不能动吗?”她嘴里询问着,没往他被点了穴道那方面想,而是想到谷主被苏行云捅穿的剑伤格外重,估计谷主痛得动不了了。
不然,谷主若是能动,她不遵从他的命充,早被他扔出去了。
白天被谷主打了一掌,即便她服了杨安给的止痛药,脏腑还是有几分难受呢。
萧羽川眸光里迸射出杀机,“让你滚出去,你听不懂?”
魏青衣被他凶狠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她几乎要退却了,可是一想到这千载难缝的好机会,放过着实可惜,硬着头皮当不懂,“奴婢听说,有些男人喜欢玩一些口是心非的游戏,您是试探奴婢的,看奴婢会不会后悔……谷主放心,奴婢自从五年多前,见到您第一眼开始,就决定做您的女人。”
她悠悠诉说着自己的情意,“奴婢生是谷主的人,死是谷主的鬼。”素手抚上他结实的手臂,伸手解着他的衣扣,“谷主,虽然奴婢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奴婢一定会尽所能地服侍您,尽所能地让您快乐的……”
“贱人!”萧羽川冷斥,“谁让你脱我的衣服?谁给你胆子自称我的女人?一个贱货,还自称黄花大闺女,保有清白的女子,能有你这么放-浪?”
魏青衣被骂得泪水滚出眼眶,“谷主,奴婢是性子直爽的人,没有别人的虚伪。奴婢爱就是爱,爱就要说出来,试问奴婢爱您,有何错?”
“谁告诉你没说出口的人就是虚伪?”萧羽川冷哼,“你性子还直爽,就你心思的阴险深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魏青衣心下颤抖,莫非谷主知道她其实爱的是他的身份?
“是,奴婢是喜欢谷主的身份,可奴婢同样爱您的人。您有身份,有地位,招奴婢喜爱,再正常不过。”魏青衣仗着谷主对自己父亲的器重,也不怕谷主取她性命,“谷主明明渴望奴婢的身体,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谷主,您就别逗奴婢了,奴婢给您就是了。您看看……”
她纤手指向他下身高起的反应。
萧羽川真是有口难辨。他懒得解释是被媳妇那个狠毒的女人下了春-药。
她小心地不碰到他的伤口,把他的衣裳脱了。
萧羽川怒得眼睛都快冒火了,当然,怒气是针对苏轻月,而非魏青衣。
魏青衣一个下人,即使他动弹不得,也不足为道,他忽尔勾起了唇角,“你真的那么想委身于我?”
她整个人贴向他结实的肩臂,“奴婢对您的心意再真不过。”
由于她贴近,他中了春-药的药性更加猛烈,他几乎是整个人都快被欲-火烧起来。
该死的苏轻月,下的还不是普通春-药,是烈性的药效!
她就真的那么要将他推到别的女人身上……
他真是气得想干脆如她所愿算了!
他闭了闭眼,快忍不住了。
魏青衣把他的衣裳解开,又开始解他的裤腰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