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美娇不是没有发现异常,比方说男人的躯体格外强壮,还是站着的。
只是当她被男性的吻笼罩,更激发了药效。
萧熤山的理智是早被梵了。
二人只能顺着本能水-**融。
后半夜,萧清河疲惫地出诊回来,才到院子里,听到自己的厢房里头有动静,脸上不免浮现意外。
小厮刘生推着主子的轮椅,“四爷,您房里好像有人。听这声音……”显然是男人与女人正在那个。
刘生不免红了脸,“听声音好像是二爷与……与……陶……陶大小姐!”
萧清河皱起了眉头,“二哥与美娇怎么会在一起?”
“小的也不知道……”刘生摇头,“您说,会不会是陶大小姐故意气您,所以勾上了二爷?”
“……”萧清河沉默不语。
刘生愤愤地道,“陶大小姐也真是,气您,要勾二爷,在雅园就行了,来您的房间做什么,太不像话了!”
“美娇不喜欢二哥。”他若有所思,“一个女子,即便再生气,断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四爷,您是说二爷强了陶小姐?”刘生摸着脑袋,“听这声音你情我愿的,不像啊……”
“二哥不是那种人。”他声音平淡如水。
“四爷,陶小姐真的成了别人的女人,即使那是您的二哥,也不会再是您的女人,您不生气?”刘生为他感到可惜,陶小姐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他还一直以为她会是四爷夫人的。
萧清河平静地望着那扇房门,“我没有感觉,失落都不曾有。只是松了一口气,她再不会缠着我了。”
“四爷……”
他扬了一下手,示意不必多说了。
此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显然是里头的男女‘做完’了。
不论是房里,还是院子里,死寂一般的静。
“啊!”突然,一道女音划破夜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是陶美娇痛苦地悲嚎。
房里接着传出萧熤山慌张的声音,“陶小姐……”
沁园里,萧羽川抱着媳妇睡得正香呢,半夜不知谁鬼吼鬼叫的,吵得他不得安眠。
苏轻月听到叫声,立马披了件衣服起身,听声辨位,往怡园的方向走。
“媳妇……”萧羽川打了个呵欠,也慢吞吞地穿了件衣服跟了过去。
他是听到陶小姐的惨叫了,不过,只要不是他媳妇,别的女人叫得再惨,也关他卵事。
“发生了什么事?”苏轻月一进怡园,看到院子里,清河坐在轮椅上,边上站着小厮刘生。
而清河的房门此时虚掩着。
她推开房门,见陶美娇抱着被子缩在床角,萧熤山光裸着在向陶美娇道歉。
苏轻月何等聪明,立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背过身,“你们先把衣服穿好。”
萧熤山慌乱地着装,陶美娇则像个木偶一样,缩在被子里一件件穿衣。
随后进来的萧羽川见二人衣衫不整,同处一床,惊讶得掉了下巴。
也学着媳妇转过身,非礼勿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