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白泽文缓缓的蹲下身子,看着一脸哀求之色的钱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成亲这么多年,从心底讲,白泽文对钱氏还是很满意的,不管是为人处事上还是床第之欢上。
不得不说,钱氏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在钱氏的帮助下,白泽文和大哥竟然隐隐有了抗争之势,这未来白家庄的村长之职是落在大哥头上还是落在白泽文头上,还真是个未知数呢!钱氏在和大嫂木氏的交锋中总是胜多败少,在村民中也是口碑极好,“贤内助”三个字钱氏是当之无愧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
白泽文的心里闪过一抹纠结。可是在看到地上王有福的尸体的时候,一颗心又渐渐冷了下来。
放过了钱氏,那王有福这条人命该如何是好?自己现在可还做不到一手遮天,只有把王有福和钱氏干的好事一起抖露出来,那么王有福这条命才能让自己拿的有凭有据!
“相公,我们可以把这个下贱坯子挖个坑埋了,或者丢到河里让河水把他冲走,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相公,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的份儿上,好不好?”看到白泽文眼神里闪烁着的嗜杀的光芒,钱氏感觉心里一慌,只能继续俯下身子伏低做小的哀求着。
“娘子,不管是挖坑埋了,还是弃尸河中,你不觉得,都不保险么?”白泽文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钱氏感觉不寒而栗。“下贱坯子?下贱坯子是谁?刚才有个下贱坯子说着不要脸的话,可是被我听的一清二楚啊!”
“相公……”钱氏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却被白泽文“嘘”的一下打断了。
“这么多年来,承蒙娘子对我的帮助,各方各面都让我很满意。可是今天这一幕,你让我怎么忘呢?我推开门,看到的是你的身子缠在别的男人身上,嘴里还说着那样下贱的话,你说,你让我怎么忘的了呢?”白泽文用不甚粗砾的大拇指摩挲着钱氏的眉毛,眼睛,嘴巴,然后来到了脖子。
闭上眼睛,一狠心,然后就使劲的掐了下去。
“相,相公……不,不要……”毫无征兆的被人掐住脖子,钱氏开始猛烈的挣扎,看着白泽文的眼神里有哀求,有不甘,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恨意。挣扎着,但是一个女人的力气,又如何能跟男人相提并论?慢慢的,钱氏开始进气比出气少,挣扎的幅度也慢慢的小了很多,最后,直接停了下来。
虽然过程没有持续很久,但是白泽文却感觉像过了一辈子一样漫长。
等到胡乱踢蹬的钱氏不在动弹,白泽文方才放开自己的手,然后浑身虚脱了一样靠在墙根上。
过了好一会儿,白泽文颤颤巍巍的伸出食指,放在钱氏的鼻翼之下,发现钱氏真的断了气的时候,白泽文忽然长吁一口气,瘫倒在地上,盯着屋子里的两具尸体出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