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死鱼肉一样一动不动了片刻后,那男人又立马来了劲儿...
而水依画也在这时看清了那男人的长相,就是这么一瞧,差点连食道里的饭菜都呕出来。
世上居然有这么丑的人!简直刷新了她的省丑底线!
刚才只看到了个背部,所以没发现此人的异常。此时看到正面的脸和胸腹,水依画才发现这人究竟是长了如何一副丑面目。
这男人大概是将近四十岁的样子,水依画如此判断的根源来自他下巴上的那大片胡茬,而这人的脸部已经有些奇怪的浮肿,看起来略有些肥胖。这还不算什么,让水依画无法忍受的是,这人的脸上和胸腹前竟然长了一种奇怪的肉瘤子!
这些肉瘤子大概有眼珠子那么大,零零散散地遍布于其上。光是肉瘤就罢了,关键是,那球状的肉瘤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看起来就像是活物一样!
水依画再次扫了一眼那美娇娘。美娇娘和这男人缠抱在一起,两人皆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姑娘,你牛!
水依画在心中竖了竖大姆指。这么恶心的男人也能让你露出这种满足的表情,你的心里到底得多么强大?难道你没看到这男人脸上和胸腹间的丑陋肉瘤子!
等到两人终于不再发情的时候,水依画也快无聊地打哈欠了。
两人仰天躺着,那丑男人舒服地喟叹出声,而那美娇娘则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
"贺爷,奴家伺候得舒服么?"美娇娘的声音娇滴滴的,水眸含情。
丑男人桀桀地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刺耳的尖细,有些意犹未尽道:"小心肝你再多陪爷几日,爷就把那养颜蛊赏给你如何?"
美娇娘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随即脸上又笑开了,娇嗔道:"真讨厌,奴家都陪了贺爷七天七夜了。"
"就是陪一辈子,爷都嫌不够呀。"丑男人伸手划过女子娇美的小脸,眼里带了丝痴迷和不舍。
那女子浑身一僵,立马娇笑着捶他,"奴家也想一直陪着爷,只是奴家怕到时候年长色衰,贺爷身边又有别的女人了。"
丑男人会意一笑,只是那笑意有些莫名的古怪,下一刻他已经从床上翻身而起,赤身裸体地走到了桌前,双眼盯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盅炉。
女子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桌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得屋顶的水依画头皮发麻。本来想再多观察一阵,看看这歃血族族人有什么诡异不同之处,结果她就看这人发了一夜的情?水依画心中呼哧呼哧地奔过一群***。
就在水依画决定下次再来一探时,那男人也终于指了指桌上的盅炉,笑眯眯地拍着美娇娘的粉脸蛋,"小心肝啊,爷可是一直念着你呢,你瞧,这盅炉里就是你要的东西。"
正想离开的水依画立马又静下心来,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盅炉。
她知道那盅炉里一定放着蛊虫。
美娇娘一听男人的话立马喜笑颜开,"贺爷,这鼎炉里便是奴家梦寐以求的养颜蛊?"
那男人低低一笑,"没错,这是爷特意为你研制的养颜蛊。"说完,已经伸手那盅炉的盖子打开,宝贝似的取出了里面的蛊虫。
水依画眯眼看去,隐约看出那是一条白色晶莹的小虫子,方才那盅炉里散发出的恶臭便是这蛊虫吐出来的气。
水依画离得这么远都被熏得想捂鼻子,别说是那离得那么近的粉嫩美娇娘。
那美娇娘果然半掩着鼻子,讪笑着问,"贺爷,这只小虫就是那养颜蛊么?"真是臭得能熏死人!
丑男人咧嘴一笑,"自然,为了它我可是费了很多贵重珍奇的药材。来,美人,把手伸出来。"
美娇娘半信半疑地伸出了手。那蛊虫被放到她的手腕之处,下一刻竟立马钻进了她的皮肉之中。
"这样我就能青春永驻了是不是?"眼看着这只臭虫钻入肌肤,这女人的心里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双眼中放出的光都亮了一倍。
男人没有回答她,反而往后退了一步,那张浮肿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激动的笑,像是即将验证什么重要的东西,邪恶又残酷。
下一刻,那女子竟然浑身抽搐起来,脸色发青发紫,最后转为黑色,还没来得及痛呼一声便双眼一翻,倒地而死。
被叫做贺爷的丑男人嘎嘎笑了起来,"看来是成功了。"
一阵怪笑后,他一脚踩在女子变得漆黑的脸上,狠狠往死里碾,面容扭曲地喃喃道:"臭女人,叫你嫌我丑,叫你如此贪婪,踩死你!恶心的女人!"
那张娇美的脸如今被踩得变形,又漆黑一片,看起来丑陋无比。
似乎是觉得这女人比自己还丑了,被称作贺爷的丑男人终于收了脚,然后他从颈间掏出一个食指长短的短笛,吹出一种怪音儿。接着,死去的女子身上心脏处忽然拱起一个肉瘤子,肉瘤子在笛音的驱使下,在女子的全身飞快攒动,最后攒到了女子手腕上,一点点破皮而出,仰头看了看后,飞快地蹦到了那男子摊着的手心里。
而那丑男人立马从那盅炉底儿摸了一把灰擦到身上的某处,再把蛊虫放到那抹了灰的皮肤外,蛊虫竟然自动钻了进去,不多时,那平平的肌肤处又拱起了一个肉瘤。
原来这男人身上的肉瘤就是这么来的!水依画看得诧异,脑中忽然就想起了一个词:以身养蛊。
错不了,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歃血族族人!
"来人。"这人的声音尖细得令人耳膜不适。
推门进来的两个侍卫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黑黢黢的尸体,转眼便移开了目光,似乎这种事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不知贺公子有何吩咐?"侍卫恭敬地问。能留在火麒王府里的每个人都不是他们这些小小侍卫能够惹起的。
男人桀桀笑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替我谢谢王爷的赏赐,这女人美味极了,不过我有些腻了,所以就趁她变得更讨厌之间,要了她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