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驭下不严,让安王妃见笑。”镇北侯僵硬着脸陪笑道。
苏含嫣却没打算善罢甘休,“驭下不严?本王妃还以为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呢?本王妃品级比镇北侯高,却一直不见镇北侯行礼呢!”
“怎么会?安王妃误会了,本侯对皇家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丝毫异心。”镇北侯连忙行礼表示忠心,皇帝是否知道,是否相信他不担心,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苏相以不忠之名将他定罪。
“镇北侯放心,本王妃原是不信,可现在信了?试问哪家会让自家的嫡长小姐跪在大院,后宅不宁,前院不安,可见镇北侯有些糊涂,所以,驭下不严便是极为可能的,镇北侯你说是吗?”苏含嫣问道。
镇北侯被苏含嫣逼得节节后退,现在甚至要被迫承认自己糊涂,他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狠厉,说道:“本侯上了年纪,确实有些疏忽。”
“可是,这就是镇北候府得罪本王妃的第三点。刘小姐在镇北候府受尽委屈,然而,刘小姐是本王妃的好友,得罪她就是得罪本王妃!听说镇北侯夫人是继室,怎么也不出来见本王妃,是见不得人么?”苏含嫣知道,让刘华珮受委屈的罪魁祸首大概就是那个受宠的继室。
“哪里?安王妃误会,本侯这就让她出来见安王妃!”镇北侯这时已经是战战兢兢,生怕苏含嫣又出什么幺蛾子。
没让苏含嫣等多久,镇北侯夫人便袅袅娜娜地走出来了,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到三十,妆容精致,可惜,苏含嫣没心思欣赏蛇蝎妇人!
“镇北侯继室是吧?”苏含嫣毫不留情地说出她是继室这个事实,当即镇北侯夫人的脸色就变了,但是又不敢发作,只狠狠地瞪了刘华珮一眼。
一直观察着镇北侯夫人的苏含嫣立刻就发现了,冷笑道:“镇北侯继室的眼神好凌厉,可吓到了本王妃,听说若是把眼珠挖出来煲汤,会好一些!”
镇北侯夫人当即脸色变得刷白,低下头,不敢再看苏含嫣。苏含嫣曾经亲手将**毁容的事,她可是知道的。
“镇北侯夫人,”苏含嫣终于不再称呼她继室,然而,接下来的话让她颜面尽失,“你打扮得真美,真是闲情逸致,不过,你似乎要对刘小姐的娘执妾礼吧!也就是说,同刘小姐比起来,她才是真正的嫡室,然而,她竟然在院子里跪着,而你,却在房里享受安逸,你真是坐得住呢?”
苏含嫣嘲讽镇北侯夫人的嫡室地位不正当,兴师问罪。
“这是我镇北侯府的事,与安王妃无关。”镇北侯夫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哪里会惧怕苏含嫣,只是,她不知道镇北侯刚刚被苏含嫣抓住把柄,而且,苏含嫣不同于其他王妃,就是皇室,也会让她三分!
“镇北侯,你说呢?”苏含嫣不看镇北侯夫人。
“本侯听安王妃意见。”
“那就在这里跪一个时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