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我去煎药!"南宫珏放下那些草药,四下里看了看,找到一块凹形的石块,又四处拣来一堆干柴,简易地弄了一个炉灶。
"糟糕!"南宫珏拍了拍脑袋。
"怎么了?"苏晨问道。
"火折子都湿掉了,取办法取火了。"
南宫珏从怀中取出一只湿了的火折子,皱起了眉头,"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苏晨看了一眼南宫珏手中的火折子,"要是有一把打火机就好了。"
"打火机?是什么东西?"南宫珏一头雾水。
"怎么说呢?"苏晨想了想,"取火用的,和你的东西差不多吧!"
"现在怎么办?"
"看来只能学那些原始人,钻木取火了。"
"钻木取火?真的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我想!"苏晨略一思索,"最好先找一些易燃的东西,比如说是干苔藓。"
"刚刚我似乎见到那边有干苔鲜。"南宫珏转身走去,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已多了一把干苔藓,苏晨满意地点点头,她找出一块木头和一根木棍,用南宫珏的佩剑把那根木头削剑,把干苔鲜放在一边。
"你可不可以?"南宫珏有点置疑苏晨的能力。
苏晨淡淡一笑,她可不可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行动证明,她钻起那根木头来,干苔藓点着了,南宫珏惊喜不已,赶紧抱过来一些干树叶和细的树枝,不一会儿,便升起了一个火堆。
南宫珏摆弄着火,把草药弄碎放在石臼里煮了起来,他赞赏地看了苏晨一眼,"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
苏晨谦虚地笑了笑,她的本事还多着呢,要是让南宫珏知道她的来头,他一定会呆若木鸡的。
南宫珏拣来的木柴不是很干,那堆火里升起浓烟,熏的他灰头土脸,十分狼狈。
"珏王爷,你是不是从来没干过这种粗活?"
"本王爷怎么会干这种粗活?"南宫珏有点不耐烦了,不过,他仍然很认真地去熬那些草药。
看着他的样子,苏晨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南宫珏一定很后悔救自己,他一定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吧!
可是,问题是,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要怎样才能走出去呢?
苏晨可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四处荒凉,白天还好,到了晚上,这里会不会有野兽出没?那可真是件很糟糕的事。
汤药熬好的时候,好好的一个南宫珏已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俊美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宛若一个烧火的,"来,喝药了。"南宫珏把汤药端到苏晨面前。
苏晨禁不住笑了起来。
南宫珏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你笑什么?"随即,他便想到苏晨在笑什么,赶紧放下汤药,来到池边,看到池子里自己的影子,他仰天长叹起来,"堂堂一个珏王爷,那么帅气那么英俊的珏王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赶紧俯下身子,把脸上的灰尘洗掉,总算恢复了几分气质。
苏晨端起汤药,喝了一口,汤药很苦,却又似隐隐带着些甜意。
扑通一声,南宫珏竟跳进了池子里。
"喂,你干什么?"苏晨禁不住问道。
很快,她便得到了答案,南宫珏潜出水来的时候,手中已多了一条肥大的鲫鱼,"接住。"他把鱼扔到岸上来,那鲫鱼还在活蹦乱跳。
苏晨来了兴致,赶紧跑过去,把那条鱼捉了回来。
南宫珏接二连三地往岸上扔了三四条肥大的鱼,才罢休,从水池爬了出来,不过,他身上的衣服都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身上,把他健美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苏晨不禁看的有些待了,这么好的身材,真的可以去做模特了。
"看什么?没见过美男?"南宫珏邪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苏晨这才回过神来,"去!"丫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别愣在那里了,赶快杀鱼,今晚我们要吃烤鱼了。"
"今晚?"苏晨抬头望去,已是夕阳西下了。
"看来我们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南宫珏唇角挑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你有什么企图?"从他的笑容里,苏晨已想到他在想什么了。
"孤男寡女,简直就是干柴烈火,你说我有什么企图?"南宫珏笑的更邪恶了。
"杀鱼..."苏晨向他丢过来一条鱼来,那条鱼正好砸在南宫珏的脸上,还在活蹦乱跳着,南宫珏赶紧把那条鱼捉住,取出佩剑,一剑划破鱼的腹部,把鱼的内脏都取了出来,很快,那几条鱼被南宫珏剥干洗净,他又找来几根树枝,把鱼叉起来,放在火上烤了起来,"要吃饱喝足,晚上我们才有力气干别的事情。"南宫珏一边烤鱼一边道。
"你想干什么?"苏晨知道这个混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当然是..."南宫珏神秘一笑。
"是什么?"
"睡觉。"
"你..."苏晨伸手要去揪他的耳朵,但南宫珏却不是笨蛋,同样的招术,对他已不管用了,他很轻易便躲开了苏晨凌厉的一抓,"拜托,我说是找睡觉的地方,你不要想歪了。"
"你不说清楚?"苏晨白了他一眼,这时,鱼的香味扑鼻而来,苏晨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折腾了一整天,她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糟糕的是,南宫珏烤鱼的技巧并不好,四条鱼被他烤糊了三条,幸好,两个人都的确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