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本就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人,自与司云一起以后,虽然话多了一些,却不懂得怎么安慰人,急得直抓狂,真想揍自己几拳。
说实话,要他安慰人,还不如让他去杀人。
"你还要走么?还要离开我么?"司云抽泣道。
"我听你的,只要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你不让我离开,我死也不离开,好吗?"苍狼忙开口说道。
"你发誓?"
"我发誓!"
"哇..."
谁料苍狼刚说完'发誓';两字,司云'哇';地一声哭得更加欢实了,弄得苍狼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誓言就是谎言的开始,你这是要对我说谎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
"你在狡辩,我不想听!"
"我没有,我我我..."
"我不听我不听,你是骗子,大骗子!"
"我我我..."
"你闭嘴!"
苍狼彻底蔫巴了,恨不得赏自己两个耳掴,怎么越哄就越把人给哄哭了呢?这嘴巴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
除了将司云紧紧搂住,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就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又或者是说些什么才好。
也聪明地选择了闭嘴,生怕越说司云就越哭得厉害。
司云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甩在了苍狼的衣服上,然后又将他的衣服拽起来擦了一把泪,才一脸嫌弃地推开他,指着他的衣服嗤之以鼻。
"大叔,你脏死了!"
苍狼额上青筋跳了跳,却不敢开口反对,或者说些什么,赶紧将衣服脱掉扔到一边,讨好地说道:"丢到一边就好了。"
司云又道:"你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脏的!"
苍狼又赶紧脱,只是当剩下一条亵裤时停了下来,一脸为难地看着司云:"这条不脏,应该不用脱。"
司云瞪眼:"屁股好大个泥印子!"
那是白天时抱你坐山洞里,才变成那样的!苍狼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一脸尴尬地看着司云,不愿再脱。
司云想了想还是决定放过苍狼,刚哭过的她已经开始泛困,打了个呵欠以后就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就别脱了,来给我暖床。"
苍狼见状不由得迟疑,从前他虽然经常给司云暖床,可那都是建立在两人都穿着亵衣的情况下,如今他却是只穿着一条亵裤,上面可是什么都没有穿,少掉一层衣服会靠得更近。
从前就已经很难克制,如果这样岂不是更加磨人?
真担心自己一个冲动,又做出什么举动来。
"你不肯给我暖床!"司云嘴角一垮,又一副要哭了模样。
苍狼瞬间头大,赶紧躺了上去,正想要躲着点,一个软香物体就滚进了他的怀里,脑瓜子直接枕到他的手臂上。
"暖和,以后就这么睡。"司云道。
苍狼简直就欲哭无泪,你倒是感觉挺好,可我感觉不太好啊!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欲望憋死。
天天欲求不满,胡子都越长越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