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痛呼一声,抬头便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有脑袋。
属狗的,肯定是属狗的!
擦!!!
"乖,别乱动。"顾希年理智又再恢复了一点,但眼中一片迷糊,看不清眼前人儿是谁,也没有理由放开她。
他伸手摸了一下那被咬中的肩膀...
很好,伤口够深。
"蛇蛇蛇...唔..."司云无比郁闷,简直郁闷到了蛋碎的地步,在大蛇还没有死的情况下,这个人竟然还有心思来啃她,好歹将大蛇杀死再来啃她才是。
大蛇的眼睛是看不见了,但它还有呼吸好吗?
别看它现在一动不动的,但是等它恢复过来凭着它这么庞大的身躯,吃下两个人也不稀奇好吗?
司云完全不在状况,眼内只有那条未死的蛇。
可是顾希年已经被身体的欲望烧得一塌糊涂,他是想要温柔一点对这个救了他女人的,可是这个女人实在太不乖巧。而他又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将她的衣服狠狠地扯掉。
肌肤相贴,一股凉意缓解了他身上的痛苦。
但是,他还想要更多...
司云僵了僵,再迟钝的她也想到了什么,更别说之前还有人一兽一交的场面,明显看得出来这人是中了春药一样的东西。
"喂,你起来,我可以救你。"
"嗯!"
"快起来,我真的可以救你。"
"我知道。"
"知道你还脱!"
"我会对你负责。"
两种救法,两个人心中想到的是不一样的救法,司云觉得自己可以将银针洗干净,先用银针替他缓解一下,然后再去寻找他中毒的原因,再为他对症下药,这才就药到病除了。
顾希年则以为身下的女人愿意用身体救他,于是不再客气。
'撕啦';一声,司云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宣告报废。
到底是那一层膜重要,还是性命重要?
司云表示对男女之欢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这是被一个不讨厌的人上,又不是被自己恶心的人上,又或者是轮X。反正她现在无法挣脱,眼睛一睁一闭便过去了。
但是她却十分珍惜自己的小命...
你丫的,要X也不是不可以,但能不能先把大蛇杀死。
"求你了,先杀蛇。"
"..."
回应她的是身体被贯穿,没有任何前戏,顶多是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把她那里咬得血肉模糊,以此来告诉她,第一次是有多么的疼,要她做好心理准备。
可该死的是,她根本没时间去准备。
那一下差点疼得她背过气去,身体如撕裂了一般,这个老湿完全疯了,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模样,这是特么的乱一伦!
司云小脸扭曲,一时间不知该叫蛇,还是该叫痛。
身上的人没有一点点怜香惜玉,当她的身体是一口大钟似的,用他的棍子狠狠地敲着,一下比一下用力。
咬着唇看了一眼大蛇,又看了一眼身上的人...
终于委屈地抽泣一下:"痛痛痛..."
身上的人没有理会她痛呼,只回应她的阵阵的粗喘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