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颜对宫顾两家使用的离间计凑效。
另一处,针对于唐家,古玉寒抛出当年百夫人死前和唐寅一起出的那场离奇的车祸,又加上这次唐寅出事后的真正原因。
唐寅从当年百夫人出事之后,就从未在回过唐家,这么多年来,人们只知道唐家有个儿子,任谁也不曾见过。
于宫凌更是如此,他父母出事之后他就搬去A市,对于唐寅更是陌生。
刚经历丧子之痛的唐尚远,对于宫家显然触碰到他的底线。
若非宫戴一直阻拦,他早就翻脸!
唐家,诺大的客厅,沙发正中央坐在一个面色铁青,眉间依稀挑染着画不去的悲伤。
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目光,静静的凝固着坐在他对面的宫戴身上。
宫戴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漠视。
"都说我狠,其实宫戴,你的心比我的更狠,那是你的儿子,即使你再不喜欢,他也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年你们宫家没有夺取他的命,如今总算是如愿了!"
宫戴没有表情的脸,依旧如之前那般冷漠,晦涩黯淡的眸子并未因为他的话而出现一丝的变化。
对他的讽刺仿佛未听到一般。
她的鬼样子唐尚远忍了差不多三十年,早已没有了最初的耐性。
狰狞扭曲的脸,带着一抹蚀骨的恨意。
"宫戴,你嫁给我也有二十八年,这二十八年每天对着你这幅棺材脸,我对棺材脸向来没什么兴趣,你也不介意我在外面的女人,那何必占着坑不拉屎,何不退位让贤。"
宫戴冷漠的脸总算出现一点点与之前不同的表情,她懒懒的抬起眼眸,眸光中毫不掩饰的厌恶。
是的,她恨!
恨唐尚远,包括她的儿子唐寅,但,更是玉风轻,若不是她,她不会陷入这么痛苦挣扎中。
即便这么多年,她心中的恨没有一天少去,只有一天天的累积。
她轻蔑的看了看唐尚远,嘴角溢出一抹刺骨的冷,"离婚,做梦,就算我死,我也站着这个位子,让你外面的女人永远都不能扶正!"
不屑的转过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房间走去,留给唐尚远一个傲然的背影。
唐尚远脸色变化莫测,就那个一个儿子,也被宫家给杀死。
宫戴既然你这么在乎宫家,那我鱼死网破又如何!
他噌的一声起身,迈步朝着门外走去。
走出来他的司机小李也准备好一切,为他打开车门,他弯腰坐进车里,拿出电话吩咐着,"断去一切与宫家的生意往来,并且恶意打击!"
小李面不改色的坐在驾驶位上,目光专注,手带着白色手套,以最为标准的姿势开着车奔向唐氏公司。
宫家腹背受敌,在百花颜的刻意牵领下,顾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宫家。
宫凌被宫老爷子安插进入公司,意外的受到宫松仁的百般阻拦。
让他去做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出事故的中心却独独瞒住他。
这几日的平静,让宫松仁难得回归平静,他坐在牛皮沙发上,双脚悠哉的搭在茶几上,中指和食指中央夹着一支燃烧过半的雪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