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儿,你...你赶紧将那个贱人给我弄出宫去。在宫外命人做了她。"郦贵妃见到百里宏泽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让百里宏泽将镜月晓梦给弄出宫去。
郦贵妃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母妃,你先不要生气。很快她就要随同那个傻子送百里佳妮出嫁。到时候,何愁没有人想要她的性命?"百里宏泽走到郦贵妃的跟前安抚郦贵妃道。
"好,母妃暂且就忍她一些时日。泽儿,现在你赶紧将她给我弄出宫去,若是不弄出去,只怕母妃就要被她放血折磨死了。"郦贵妃想起这个女人给自己挑经络的恐怖。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是非常的后怕的。
"母妃,请神容易,送神难。"百里宏泽面露忧色。他也相信,镜月晓梦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现在他们这是触及她的虎须了。她这是要狠狠的报复自己了。
"泽儿,你赶紧想想办法,让这个该死的女人走,不然,母妃再被这个贱人放六天的血,母妃就要被她给折磨死了。"郦贵妃煞白着脸色道。
"母妃,难道我们这是要去求这个女人,让她离宫?"百里宏泽想到自己要自己去求那个女人,怎么也不甘心,他绝对求不了口。
"求她,根本不可能。那样这个女人就会更加肆无忌惮。"郦贵妃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到时候只会更加的得意。
"那母妃,我们这是要如何才能够将这个女人弄出去。"百里宏泽面露忧色。
"让宫外出点事情,让你父皇赶紧的将这个女人送出宫去。"郦贵妃咬牙切齿道。
"母妃的意思是说让那傻子受伤?"百里宏泽脑海之中闪过一道精芒。
"别,若是他受伤,只怕是要更换人送七公主前往东吴,到时候反倒是便宜了这贱人。"郦贵妃狠狠道。
"那依母妃之见呢..."百里宏泽觉得,唯有百里化殇那个傻子出事儿,父皇才会命这个女人出宫,这是最最合乎常理的事情。
郦贵妃对百里宏泽招了招手,在他的耳边一阵嘀咕。
百里宏泽悻然的离去。
第二天,镜月晓梦特意的等了老皇帝下朝之后过去给他请安,并且禀告自己今天这要继续替郦贵妃挑经络医治。而且镜月晓梦还请动了皇上到郦贵妃的宫殿一趟,自己有给他配置了药服下就不用怕传染。
郦贵妃本是打定了绝对不让镜月晓梦再挑经络放血折磨自己了。
镜月晓梦给郦贵妃恭敬的行了宫礼之后,便开口道:"郦贵妃,晓梦现在就要开始动刀挑经络了。郦贵妃请躺好,再需六日,贵妃这症状就会消退。能够喝得下药。"
"贱人,你分明知道本宫的病,你是想要害本宫。你滚出去。"郦贵妃因为昨天被镜月晓梦给挑了经络,双手虚软的很,还伴随着颤抖。
"郦贵妃,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看你现在这抽搐的还厉害,经络还没有疏通,你让我给你再挑六日便可了。我们昨日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再走几步就好。不然病情加剧,只怕会危及贵妃的性命。到时候再想要疏通经络就无济于事了。"镜月晓梦好言相劝。
另一边暗处,老皇帝将郦贵妃的情况也收入眼中,此刻就是他这样一个不懂医术的人只要一眼都知道郦贵妃病得不轻。何况是真正的医者呢。
皇帝从暗处走出来,也是沉着脸道:"爱妃,不得胡闹,好好配合景王妃医治。"
"皇上...臣妾..."郦贵妃想要开口说,臣妾真的没事,可是她若是承认了,那么自己就有欺君之罪。
郦贵妃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郦贵妃将镜月晓梦恨得不行。这一刻,她恨不得将镜月晓梦给千刀万剐。
"是啊,郦贵妃,事不宜迟,你看你抽搐的这么的厉害。赶紧挑经络的好。再坚持几天就好了。"镜月晓梦故意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在郦贵妃的跟前晃动。
吓得郦贵妃想要暴走。看着自己眼前明晃晃的刀子,早已经吓得面容失色。
"皇上,臣妾真的没事。臣妾过几天就会好的。不要..."郦贵妃试图最后的挣扎。
镜月晓梦非常温柔的上前安慰道:"郦贵妃,挑经络不会有事情的,这恶露排出之后,郦贵妃你就会好的。不然,真的是有性命之忧,不是晓梦危言耸听。实在是郦贵妃的病现在已经不容再拖延了。"
一边的太医们看着郦贵妃这样,心中也是大快。均是上前符合道:"是啊,贵妃娘娘,景王妃说得对,你还是赶紧让景王妃挑经络的好。不然真的恐怕性命堪忧。"
太医们敢这样说,一则是看到了景王妃请动了皇上,皇上都同意景王妃给郦贵妃挑经络。二则也是昨日真的看到了景王妃挑经络挤出的血显暗黑色。的确是恶露。
"郦贵妃,不得再任性。景王妃,动手吧。"老皇帝的面色暗沉下去,深邃的黑眸里盈上阴骜之色。
郦贵妃当下已经气得不行了。现在就算她说自己没有病也不行了。
太医们全都咬死了郦贵妃病得不行。
镜月晓梦看着郦贵妃那犹如死灰一般的脸,眼底划过一丝冷嘲,谁让这女人自己想要糊弄这些太医。装病,不让太医们诊断就说群医无策。这根本就是想要砸这些太医们的饭碗啊。
弄个不好还可能性命不保。
郦贵妃内心里是心急如焚,眼睛眸光不断的望向大殿外,暗暗的咬住红唇,该死的,泽儿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
现在她迫切的想要让人将镜月晓梦这个瘟神给请出皇宫里去。她是知道了,以后打死也不敢再装病了。
这一下子想要痊愈,只可惜根本就不可能。
镜月晓梦丝毫就没有惧怕,反正现在有皇上在。因此她拿着明晃晃的锋锐刀子撂下了纱幔。
这一次因为有外面的皇上在,纱幔内没有宫女,只有镜月晓梦,郦贵妃黑眸如火,低声咬牙切齿道:"贱人,你若是不怕本宫杀了你,你可以再放本宫的血。"
若是此刻,是别人,只怕早已经是被郦贵妃给吓住了。可是面对郦贵妃的是她镜月晓梦根本就无惧。
镜月晓梦朗声道:"皇上,麻烦请两名宫女替贵妃娘娘宽衣。晓梦一个人不行。"
"你..."郦贵妃看着眼前故意扯开嗓子大声对自己吆喝的女人。她好狠。
纱帘外的皇帝手一挥。当下两名宫女进去。
郦贵妃气到了极致了。她恨眼前这个女人的可恶,自己现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能够拿这个女人如何。
"郦贵妃,你现在真的是病得很重。贵妃你要好好的配合晓梦的医治,只要挑几天经络就好了。你早点好,晓梦也可以早点出宫去。"镜月晓梦话音落下的时候,宫女已经替郦贵妃宽衣了。
再度杀猪般的声音响起。
"啊...景王妃...你要谋杀啊...你肯定诊错了..."郦贵妃故意趁着皇上在叫得惊天动地。
"诊错?郦贵妃,太医们都在,不是晓梦一人诊断的。而且挑经络一般是不痛的,你若真的很痛,说明,郦贵妃你病得更是严重。看来,得多给郦贵妃你挑七日经络了。"镜月晓梦这话落下,郦贵妃又是被镜月晓梦给堵住了。
她本想要大声的惨叫,想要引起皇上对镜月晓梦责罚。可是谁料想,自己这一边叫得很大声,但是皇上丝毫就没有开口为自己帮腔。这让郦贵妃那叫一个气。
接下去,镜月晓梦倒是真的下手重了。
郦贵妃纵然是很痛也不敢再叫出声音来了。只是死死的咬着被子。
镜月晓梦堂而皇之的替郦贵妃又是狠狠的挑了她全身的经络。
在镜月晓梦刚替郦贵妃经络挑好之后。
镜月世家送信来到宫中。
说是老爷子不行了。想要见孙女一面。
当皇上得到消息的时候,心中也是一愣。赶紧命了镜月晓梦带着宫中的珍贵药材出宫去。
镜月晓梦也不用细想,老爷子若真的是病了的话,那么绝对是和郦贵妃母女有关。呵呵,这一对母女倒是有心了。
镜月晓梦急冲冲的出宫。然而走之前还是继续得坑了郦贵妃,嘱咐太医若是她没有进宫,那么就替郦贵妃扎针便可。
去见自己的祖父。
祖父的确是昏迷之中。
镜月晓梦一直在镜月世家。
只是这祖父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一日之后,这人分明没有事情,怎么回事?
"祖父,你不必和我再装了。说吧,你在拖延时间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镜月晓梦拉下脸来。自己守着他一日,只因为看在他是镜月世家里最最清醒的人,她敬重他。
这一日,镜月晓梦去煎了药来。就看到有人把守在外面,扯开声音大声道:"大小姐,还是奴才来吧。"
"不必,我自己来就醒了。老太爷可有醒来?"镜月晓梦询问道。
"还没有。"里屋的老太爷赶紧的又是倒在榻上继续装昏迷。
当镜月晓梦进来的时候,看到镜月立德立在一边替老爷子盖被子。
"原来父亲大人也在。"镜月晓梦黑眸眸底划过一道暗芒。
"晓梦啊,你祖父他何时才能够醒来?"镜月立德装似一脸忧色道。
镜月晓梦摇了摇头道:"女儿也不知道。"
镜月立德又是和镜月晓梦虚应了两句之后。就一脸忧色的离去。
而且,镜月晓梦好像看到了镜月立德眼神躲闪自己。
她正打算要将老太爷扶起来喂他喝药。手搭在脉搏上,跳得很厉害,手再探向心脏处。也是跳得很厉害,眼角的余光扫光地上的茶杯的碎片。
"祖父,既然你醒来,还给孙女装病是为什么?"镜月晓梦声音冰冷之极。自己倒是真心,这一家子居然有事情隐瞒着自己。
似乎这事情非常的大,一定是和自己这位好父亲有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