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园中的每一片细小的花瓣仿佛都静静地浸在月光里。百草园中热情绽放的紫薇花,芊小紫色的花瓣披着如水的轻纱,似晚霞簇簇,分外艳丽动人,好像在夜色中婆娑起舞。空气中飘来一阵清香,幽幽的,浓浓的清香在静夜里漂游。
落瑶强烈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炙热的血液,融着花香,一息之间心潮激荡,闷热难耐的扭动着自己的娇躯,一只小手顷刻之间便将自己身上雪白色的长衫微微解了开来,自己一边解着衣衫,一边在她那散发珍珠般光泽的脖颈抓挠着。
乔子墨怔怔的望着怀中女人出神,他迷惑了,眼前的女人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荡漾着几许炽热的柔情,宛如一朵山谷中悠然绽放的兰花,她的这一举动蕴涵着一丝娇羞、一丝妩媚,更增添了几许的魅惑...他伸出手试探帮她拉紧胸前微露的衣衫,可谁知刚刚伸出的大手被这个女人的玉手死死抓住。
落瑶火热的娇躯不停在乔子墨的怀里扭动,全身雪白的肌肤因为药的煎熬而变得绯红,意乱情迷的她一把抓住他的清凉大手,往自己身上摸去,他的手所到之处无不传来阵阵的清凉舒服,她忍不住发出嘤咛声:"好...热!"
乔子墨现在是真的被迷惑了,在他记忆中的落瑶有很多面,或强势,或自信或调皮,却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妩媚娇柔。从多年前的初见她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一个不输于任何男子的女人。
他永远都不能忘记他和她的相遇,那时的她明明只有十岁,比他还要小四岁。那时他是一个被恶霸抓住要带回府里做**的小乞丐,而她是万人仰望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护国清平长公主,很讽刺的身份对比。
八岁离开皇宫身边保护自己的暗卫都死了以后,他就以乞讨为生早就看惯了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明白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被恶霸抓住他已经放弃了抵抗,一个十四岁的小小少年怎么敌得过膀大腰圆的家丁?
就在要被带走的时候,一身白衣仿若仙女的她从自己身边经过,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她眼中的鄙夷,他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自嘲的放声大笑。他也不想这样,只是这都是命他还能反抗命运的安排吗?她高高在上就可以尽情的鄙视自己吗?
似乎看出了他笑中的含义,她当时双手抱胸,语气冰冷眼神也是凌厉清冷的。"大小的那个傻小子,如果你以为人的命运都是由天定的,那么我只能说你活该被人插菊花!记住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说完她将道让出来让那些家丁可以通行。
乔子墨被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震撼了,他痴痴的看着落瑶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小脸,突然对她绽放了一抹最最真诚的笑容,然后他挣脱那些家丁的束缚,跑到落瑶面前弯下了他笔直的膝盖,那是他第一次给人下跪,也是最后一次。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落瑶却明白了他的含义,随意的挥了挥手,就见四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少女挡在了他们身前,他记得他们的名字——天、地、玄、黄。那时的他与他们差距是那么的大。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落瑶痛苦地伸手抓住乔子墨的胸前衣襟,落瑶的神智在药的折磨下渐渐地在消失,她宛如八爪鱼般死死搂住他不放。她温热的唇瓣无法控制似的覆在他清凉的薄唇上,伸出柔软温热的香舌笨拙的撬开他的牙关。
他最后仅存的理智也正在一点一滴地消磨耗尽,他猛地感觉一阵膨胀,看着落瑶的眼中多了某些莫名的情愫。他伸出大手不受大脑控制似的缓缓探入身上落瑶的衣衫内,慢慢解开她胸前的衣襟。
乔子墨一个翻身把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压在身下,低下头轻吻着她那柔嫩的耳垂,清凉的唇瓣还顺势而下,慢慢落到她白暂细腻的颈项...皎洁的月华洒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中,整个花海荡漾着数不尽的轻柔的花香和醉人的香甜。
叶启轩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影以暧昧的姿势倒向了花丛中。他转身走到一棵开得正艳的紫玉兰树下,疲惫的倚在树干上。刚才他因为不想理会乔子墨而离开,可是刚走到山脚下他就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
以他多年浸淫在医学中的经验很快就知道自己是中了媚药了,而且还是那种最低等的,可以让服用的人完全丧失理智,沦为不能思考的野兽,只知道身体的本能,幸好这要下的不多,要不然只能累死,当然他这种神医除外。
黑夜悄悄的藏到了茂密的树叶下,躲进洒满露珠的草丛中,东方树梢上出现赤红的朝霞,火红的太阳懒洋洋的从淡蓝色的云层冉冉升起,放射出夺目耀眼的光彩。
温暖怡人的阳光洒向花海中熟睡的人儿。她甜美的睡着,一头乌黑的青丝调皮的微微遮住了清丽无双的脸颊,浓密且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诱人的樱桃小嘴,微微上扬勾起一丝甜美的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落瑶懒散的煽动几下睫毛,缓缓睁开朦胧睡眼,嗅着淡淡的幽香,这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这片熟悉的百草园中,落瑶正欲起身,只是稍微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双腿,可谁知这种微小的动作居然让身体的某处顿时产生一丝火辣辣的疼痛。
"好痛!"落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吃痛的叫了出来,大大的眼睛,顿时泛起星光点点。
"你不舒服?"耳边骤然响起叶启轩温柔的关切问候,落瑶恍然抬眸,望了望站在自己身旁的叶启轩,他那如宝石般璀璨的星眸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一头漆黑如段长发及肩披散开来,精致无暇的俊逸脸庞宛如雕刻大师手下的完美艺术品,眉宇之间荡漾着几许淡然的潇洒,一袭墨绿色的长袍随意披在他颀长的身躯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