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不喜欢吗?”
君天澜挑眉,手中力道微微加大,惹得怀中小姑娘身子直颤,小嘴里发出猫儿般勾心挠肺的呻.吟。
她将脸埋在他的衣襟里,羞窘得厉害:“可现在才晌午,四哥还有正事要——啊!”
男人手指突然重重捻了一下,透着十足的坏意。
沈妙言禁不住夹.紧双腿,抬起红透的脸儿,蜜糖色瞳眸里盛着盈盈水光,仿佛牡丹花瓣上一颤一颤的花露,声音更是酥麻到极致:“四哥,不要……”
男人俯身到她耳畔,用正经威严的音色,说着不正经的荤话:“怎么,为夫伺候得妙妙不舒服?既如此,为夫更该多多练习才是。乖,把腿.张开。”
明明是平静的语调,沈妙言却听出了命令的意味。
她红着脸,像个鹌鹑般把自己埋在他怀中,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拨开。
沈妙言羞怯地闭着眼睛,想起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坐在黑金马车中,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黑金纱帘。
当时她觉得,他的手真好看。
可是现在,他的手指却在她的私.处……
轻拢慢捻,抹复挑。
君天澜低头,怀中的小姑娘脸红得能滴血,明明挺舒服的,却压抑着不肯叫出来。
他觉着挺好玩,手中力道故意重了下,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吟。
可小姑娘叫完之后却怎么都不肯再吱声,死死咬着唇瓣,抬起朦胧泪眼瞪他,自以为是一副凶相,却不知在他看来,分明是只连爪子都磨不锋利的幼兽。
兔儿般红红的眼睛,勾着他去欺负她。
狠狠地,欺负。
沈妙言也不知这男人打哪儿学来的本事,弄得她浑身发颤得厉害,窝在绣花鞋中的脚趾头蜷在一块儿,最后终是没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君天澜注视着她小脸潮红的模样,似是嫌她还不够窘,剑眉一挑,故意羞她道:“声音小些,外面的侍女该听见了。”
沈妙言紧忙拽住他的袖子,正要咬紧牙关不发出声响,谁知那人力道骤然加大,她一个没忍住尖叫出声,还是那种销魂到极致、婉转到极致的媚叫!
媚叫过后,小姑娘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在他怀中化作一滩春水,娇躯还在轻颤,连声音都透着哆嗦,紧紧夹着腿儿:“四哥,不要了,不要了……四哥!”
说着,连连想往后退,却被那人霸道地扯回来。
见她浑身都在抖,君天澜知晓她承受到极限了,终于收回手。
沈妙言喘着气儿,只觉被他折腾掉了半条命,身体里的余韵还在回颤,小嘴儿微张,眼眸里都是高.潮过后的湿润。
君天澜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她的后背,帮她慢慢将情绪平息下来,凤眸里都是笑,又拿了床头的茶水递到她唇边。
沈妙言“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儿,将杯盏推开,小脸儿红红:“喝饱了……”
这小动作在君天澜看来,就跟猫儿似的娇气。
他将茶盏放到床头,用帕子帮她擦擦嘴角。
小姑娘柔弱地拉住他的袖子,低垂着眼睫不敢多看他一眼,声如蚊蚋:“四哥,下一次,下一次……不要再玩我了……”
君天澜最喜欢她这娇羞不可方物的小模样,薄唇抿出淡淡的弧度,并不回答她,朝门外扬声道:“备热水。”
没过一会儿,便有几名侍女提着热水进来,走到屏风后的浴间,将热水倒进浴桶中。
沈妙言不知道这些侍女是不是一早就守在门外,又是否听见了她刚刚的叫声,只觉羞怯难当,将脑袋深深埋进君天澜的衣襟里,抱着他的腰不说话。
等侍女们出去了,君天澜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屏风后的浴间,帮她清理身体。
门外,几名侍女只听得小姑娘软糯无力的叫唤:“不要,我自己来!”
“啊,那里不可以!”
“四哥,不要弄了!不要了不要了!”
“……”
几人听得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
……
刘喜自打住进寿王府荣安院,府中上上下下便都对他颇为尊敬,一时间踌躇满志,风头无两。
东流院书房,君天澜临窗写字,顾明站在旁边,将这两天荣安院的动静回报给他,“……每日里都只是闲逛府邸,也不知在筹谋什么。”
君天澜瞳眸掠过冷漠:“想来今晚便会有动作。等着吧。”
“是。”
顾明退下后,君天澜搁下毛笔,随口问道:“云香楼准备得如何?”
隐在暗处的夜凛立即回道:“回禀主子,妩姑娘已经带着手下迁过来了。新楼是顾先生选的址,就在长欢街街尾,与慕情馆相对。”
君天澜微微颔首,将双手浸入冷水里洗净。
长欢街是镐京城最鱼龙混杂的一条街,无数**都开在那里。
他如今不仅要拉拢朝中权臣,更需拓宽消息来源渠道,掌握朝中官员的动向甚至机密。
云香楼在楚国时,明面上是**,可实际上却是他手下最得力的情报工具。
如今回了镐京,他需要大量的情报,重开云香楼是最好的选择。
夜凛又道:“如今那座木楼还在筹备中,想来五月才能正式开张。”
“嗯。”君天澜声音淡淡,抬眸见窗外已近黄昏,便道,“摆膳吧。”
“是”
沈妙言还在寝屋里睡着,如今君天澜也不逼她读书了,她便完全过上米虫的日子。
她中午吃完饭,一觉睡到傍晚,才被拂衣唤醒,请她去花厅用晚膳。
小姑娘梳洗打扮一番,来到花厅,君天澜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她走过去,屁股还没挨着凳子,一个尖细的嗓音突然自门外响起:“老奴给王爷请安!”
她望向门口,刘喜穿着件深棕色印福寿禄团纹的绸缎衫子,笑得见牙不见眼,乐滋滋地跨进了门槛。
不过瞬间,她便也堆起一脸笑容,退至君天澜身后。
“公公没用晚膳吧?既然过来了,不如与本王一起。”君天澜抬手,“公公坐。”
做奴才的与主子同桌吃饭,那是莫大的荣幸,该谢恩才是,可刘喜却一撩袍摆,径直落座,拿勺子搅了搅中间的一道西湖牛肉羹,笑眯眯望向沈妙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