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凯萨琳问到这个问题,司南枭这才想起来自己此次前来非洲的目的。
“嘶——”一时忘记了自己有枪伤在身,他想直接从床上站起来,顿时被疼的嘶牙咧嘴。
“诶!你干嘛呢?不要命了啊?”见到司南枭突然的举动,倒是把凯萨琳吓了一跳,急忙把他扶住,扶到了墙上。
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他叹了一口气,这伤要养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站起来去找桑桑啊。
脸上的愁容被凯萨琳看在了眼里,再加上刚刚自己的行动,凯萨琳很好奇,这个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想去哪?”她望着司南枭开口问道。
“唉,本来我来这里是找个人的。对了,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们的营地,四周都没什么城市。你要找谁呀?”凯萨琳张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她倒是很想知道,是什么人能够让这个男人不顾自己的伤想去寻找。
但当她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顿时沉默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伤,默不作声。
见司南枭并不想搭理自己,凯萨琳心中莫名的一阵不爽。
“好了!你自己待在这里养伤吧,记住了,别再乱跑了。就算你出的去,现在这个四周都是各种营地,不认识你的人可以直接当场把你毙了。”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凯萨琳直接甩手离开。
长这么大还真没人敢不搭理她说话,司南枭是第一个,但是唯独对他,凯萨琳狠不下心来惩罚这个家伙。
这家伙怎么了?
见这个小妮子突然态度大变,司南枭心中疑惑。
不管也懒得管他,现在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出去找桑榆了,一直待在这里可不是他要来非洲干的事。
即便像凯萨琳所说的四周都是乱七八糟的团伙,但是也阻挡不了他寻找桑榆的步伐。
静静地在房间里思索了一个下午,期间凯萨琳倒也没来过,夜幕悄悄的降临了。
他已经决定好了,打算在夜晚的时候偷偷出去,即便拖着一条腿,他也打算离开。
非洲是一个很贫瘠的地方,这里的食物资源都很匮乏,凯萨琳为他准备的食物已经算得上是上等的了。
夜深了,大家伙东奔西跑了一天,也都累的直接睡觉了,周围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是时候了。
心中想着,司南枭忍痛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果然,现在在营地中间的人已经少之又少了,基本上见不到人影。
他慢慢的拖着一条腿悄悄的朝着外面挪去。
临走前他写了一封信留给凯萨琳,说自己也不好意思一直在这里待下去,准备去找自己要找的人,多谢她的救命之恩,来日定再来报答。
可就在他刚刚挪到墙脚旁边的时候,突然高台上一束墙灯猛烈的照射在他的身上,紧接着他只听见一阵轰乱声,然后自己就被团团包围了。
“站住!举起手来!”一堆巡逻兵拿着机枪对着他,要是一不小心他就成枪把子了。
见此,司南枭无奈的叹了口气,举起手来。
“这个人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大家一下子开始议论纷纷,但是对他警惕的目光没有丝毫减少。
似乎是这里的动静惊动了所有人,原本在营地中休息的人也全都凑了进来。
紧接着人群纷纷让出了一条路,司南枭猜测应该是这里的头目来了。
只见凯萨琳带头直接朝着他走来,见到原来是司南枭,顿时一阵无奈。
这个家伙不是让他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吗?怎么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她还以为是其他哪个营地偷偷摸进来打探消息的奸细呢。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间里待着吗?”凯萨琳似乎有些生气,但是并没有表现的很恼怒的样子,连说话的语气都只是嗔怪。
这倒是让一旁的士兵们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这个小魔女什么时候跟别人讲话变得这么女人了?
凯萨琳是哈里的妹妹,其实在他们男人的眼里,小魔女跟他们没什么两样,而且凯萨琳的枪法很准,他们可是都很害怕很钦佩这个战场上的女人的。
“我想离开。”对于凯萨琳的问题,司南枭很老实的回答,他并不想欺骗她。
再次听到这句话,这次凯萨琳是真的生气了。
“我说了这里四周都是各种营地,你要找的人说不定现在就在哪个营地里,你这么盲目的冲出去,一下子就成枪把子了。”她责怪的看着这个男人说道。
但是在她责怪完之后便有些后悔了,她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跟他这么说话。
对于她的指责,司南枭没有反驳,她说的很对,而且心中对这个小妮子的感激之意更深了。
见司南枭沉默,凯萨琳叹了口气。
语气再次变得温柔起来。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帮你打探下你要找的人的消息的,相信我可以吗?”
“你们都散了!对了!以后不可以拿枪对着他,他是我的朋友。”说完她又转身对身后的手下朗声说道,那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果然,这个小魔女对这个男人有不同的意思啊。
可是就算众人看出来了,也没人敢开口说话。
大家笑呵呵的各自回到了屋里。
“我送你回去吧。”看了一眼还傻傻的愣在原地的司南枭,凯萨琳扑哧一笑,走上前去。
既然她愿意帮自己,那也比自己傻傻的冒着生命危险出去找的好。
他决定暂时先把伤养好,也同意了她的看法,回到了房间好好养伤。
将司南枭送回房间之后,凯萨琳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房间走了出来。
刚好一出门就撞见了笑眯眯的站在她身旁看着她的哈里。
“哥哥你干嘛呢!”见哈里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凯萨琳顿时有些尴尬。
“你这小妮子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啊?”哈里调笑道。
刚刚在营地中央发生的一切他可是都看到了,只不过他没有出面,一直站在二楼上看着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