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两年,萧晚第一次鼓起勇气说:"傅子珩...我们离开吧。"
坐在边上的人仿佛没听清她的话一样,嗓音低沉开口:"你说什么?"
卧室里的灯没有开全,只余床头两盏台灯静静矗立,柔和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她整个人像是沐浴圣光里,恬静的一张素颜小脸分外白皙,经历过刚才的'运动';后,如玉般的凝脂脸上如桃花一样绯红。
卧室里的装饰干净简洁,陈设摆置不像婚房,倒像个单身男子的公寓。
床头墙壁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没有婚纱照,没有的家的感觉。
萧晚靠坐在那里,被他清冽幽深的眸子一瞧,底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瞬间蔫儿了下来,这个男人有一双凌厉隼目、眉宇堂正、五官深刻,无端端给人压迫感很强。
她双手绞着被子,壮着胆子,结结巴巴又重复了一遍:"我...我说,傅子珩,我们...我们离婚!"
"嗯?"
坐在边上的他双眸微眯,尾音轻扬,从喉间里溢出这么一个字。
他只单单发了这么一个音调,萧晚浑身一抖,鸡皮疙瘩冒了出来,那种压迫感又来了,她立刻没出息的捂了脸:"没,我什么都没有说,您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您?"听不出情绪的反问。
萧晚睁眼,从指缝里看过来,男人五官俊挺,实在是个好皮相。
"您是尊称。"她小声的嘟哝。
傅子珩挑眉:"我很老?"
很老?他其实也没有很老吧?三十岁,正值黄金期,人又帅又有钱,还没有家暴,这样的好男人,怎么偏偏就载在自己手上呢?
哎,她都觉得自己这辈子走了一个大大的狗屎运啊。
正发愣间,他起身离开,似乎对她的答应并不怎么感兴趣。
萧晚回神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他往浴室里的方向而去。
没过一会,水声停下,他从浴室里出来,全身裹着一条浴巾,萧晚看了一眼,默默移开...他除了皮相好,身材也是极好的。
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不是萧晚的,傅子珩走过来接了:"喂。"
萧晚坐在那里眼角余光暗斜睨去瞄他的身材,卧室里很静,静到他电话那头的声音她都听的清楚。
找他的是个女人,声音软嚅,极为亲昵,好像在电话里跟他撒娇。
傅子珩静静听着,听完之后简简单单回复了一个'嗯';字,然后挂了电话。
电话收好,傅子珩居高临下:"我出去有点事,你好好休息。"
只留下这一句,他便去了隔壁的更衣室。
现在出去?有事?
萧晚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午夜十一点。
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下一阵引擎声,然后是他的车子离开的声音。
反正这事也常发生,他对她来说,不过是个结了婚的陌生人,对他来说,她恐怕连陌生人都不如吧。
躺下,盖好被子,蒙头大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