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悄悄挂上窗户的时候,似似跟院长约好,说是会定期过来看孩子的,并在结婚前办理这个孩子的相关领养手续。
“你知道是谁送我过来吗?”容若跟似似挥手再见后,坐上天暮的车。
“那肯定就不是出租车了对吧?”天暮想靠过去帮容若系安全带的时候,容若自己已经快速系了上来,天暮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也是我认识的人对吗?”
容若点了点头。
“不会是沈宛吧?如果是她的话,你应该会邀请她进来,她跟云飞也是好朋友,而且是初恋,见证初恋的幸福时刻,哈哈哈。”笑到一半天暮又停了下来,“猜不到,你说吧!”
“上周她也帮过你,帮你安排在出租车上过了一晚,收留你这个醉酒的无家可归之人,对了,你手上的伤口都好了吗?”容若本是想给天暮提供一条线索的,突然想起他受伤的事来。
“你怎么知道,没事了,痊愈了。”天暮抬了抬手,“我刚好要找这个救命恩人呢,说说,是谁,我好报答她。”
“如果对方要你以身相许呢?如何报答?”容若弯着脑袋问。
“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可以答应。”
“去。”
“那是谁呀,你倒是说。”
“不告诉你,留着你日后猜想吧!”
一路上听着音乐,时间倒也很快。
小区门口。天暮抬头往上看了看,“几楼几室?何时搬这里的?你公司的福利不错呀!”
“怎么?羡慕呀,你以为每个老板都像你这样抠门的吗?”
“哦,不是老板抠不抠的问题,我知道是谁了,叶承德吧!算是给你的分手补偿吗?”他的话里有话.
“天暮,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吗?总好过你吧,我们当年分手,你可从来没有什么补偿我。”
“因为我知道我们绝对不会分手的,若若。还有,如果你真补偿的话,我肉偿行不行?”
“好了,晚安!”容若不想跟他贫嘴下去.
容若义无反顾地转身走,而天暮加快了两步,一个环腰,把容若的身体转了过来,快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再松开手,“友谊之吻,晚安!”
天暮的车子开走之后,后面一辆黑色的车里,一直有人在里面默默看着一切。
他是叶承德,他知道容若没坐公司的车后,一直有点担心,担心她生自己的气,但又担心她不生自己的气,他想让她快乐,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
然后就一直开车到小区外面,一直等着,但他并不是想见她,可是等她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时,他又觉得其名冲动与痛苦。
从来不吸烟的他,第一次走到小卖部那里买了一包烟,然后呛着鼻子不知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惩罚肺。原来所说的放手,并不是如此简单的.特别是看到她又重新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痛苦实在复杂又难熬,但承德告诉自己必须慢慢学会尝试.
叶氏集团准备启动叶兰生前提议的旅游风景区开发案,这个消息却是沈宛嘴里告诉她父亲的,并且希望沈氏也能出资合作。
“宛宛,这叫合作吗?这是扶贫项目吧?”沈董事长嘲笑着。
“爸,你不能这样说,那块地如果不建旅游风景,保留大自然的原生态环境,就会被房产商看中建大楼了。我们这也是做好事,同时也能分一杯承包项目的羹是吧?”
“分一杯羹?我们出资百分之九十,然后分百分之十的羹,承德这个算盘比他妈还会算呀?”
“爸,具体分多少到时再说嘛,反正我们先出资,或是垫资帮叶氏拿下这个项目的承包权吗?”
“宛宛,你也不小了,你老是这样帮,是要拿你老爸的一生心血作代价呀!之前已经帮了多少次了,你心里也有数?说实在话,要不是以前觉得你们两个有戏,我帮就帮了,反正在想如果你嫁进叶家的话,帮他也是帮你,可后来呢,唉,你清醒点吧!乖女儿。”
“爸,之前你就说承德踏实,也适合当老公的,何况何况我们现也正处着呢,你难道都没看新闻吗?”
“说起这个新闻我就气,乱写什么,把你都快写成小三了,我还没问你怎么回事呢,刚好,你说说。”
“就是那么一回事,反正我觉得我们还是天注定的,现又重新在一起了,你看着办吧,要么,我直接从公司退出来,去叶氏帮他好了。”沈宛转身故意发起脾气来了。
“你等等,你,不,你们这回是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女儿难道还帮着别人来骗你的钱不成?”
“这也难说,你一下子帮同学,一下子帮朋友的,我也搞不清楚,跟姚氏的合作就是帮天暮吧,按我的意思,我一直觉得身边的青年才俊就算姚天暮最优秀,商业奇才呀,比他爸当年还聪明出色,不像叶承德,一个文弱书生一样,看着就像呆子。”
“爸,你不能这样说承德,妈就说承德这种性格才适合当老公。你倒帮不帮啊,你不说话的话,我直接到公司拿协议去了。”
“你不要这么急,毕竟是这么大的一笔钱,我也得想想回报率的,不要像上回一样赔了女儿又赔了钱,亏本生意我可不做。”
“什么回报率?你女儿的幸福与快乐就是最大的回报好不好?”
“那行,这回我不能单独听你一个人唱独角戏,我至少得让他亲口跟我与你妈保证会对你好,你约个时间让他来见我吧!”
“爸,你还真信不过女儿我呀?”
“是,是信不过,你的终身大事,我与你妈得好好把关。”
沈宛只好打电话给承德想提前通报这个事情,好让他有个准备,免得露出什么破绽。想一想,还是直接去叶氏面谈更好。
不管这份情谊能不能让友情转化为爱情,但至少她希望能帮到承德,同时也缓解自己想为承德付出的心意,她觉得自己跟承德越来越像同一种人了.爱情里没有对错,也没有是非,只有快乐与痛苦.
承德正在会议室跟几位高管提出自己的初步想法,他想实现母亲生前的未能实现的心愿。可大家听完他的建议后,个个值得低着头。
“你们倒是给个说法呀?低头能完成任务?”
“没关系,都把想法与方案说出来?”
“叶总,你讲得很好,这个方案写得也很好,只是,只是我们资金怕是撑不起这个梦想。”终于财务部总监说出了大家最头疼的问题。
这个方案是容若起草的,她当时在撰写的时候就征求过各个主管的意见,大家的想法一致,问题都出在目前叶氏的资金周转上。
“这个我来想办法,”叶承德用笔敲了敲桌子。
“如果启动资金到位,我们的财务预算有底了,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是呀,那我们等叶总先解决这个大事,接下来的小事就交给我们完成就行。”
容若也在做会议记录,看着承德眉头紧皱的样子,甚是担忧。
等大家都走后,容若叫住了承德,问他如何解决资金问题。
承德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你还没有办法?只是随便一说应付大家的?”
承德点了点头。
“承德,你现是总裁,不能随便说这些话的。”容若半有怨气地责怪他,“从商跟从文不一样,不是你有点梦想就要吵着去实现的,何况商业,”容若话没说完就被承德打断了.
“你的意思我不适合从商,只有姚天暮才是商业奇才是吗?”承德也不知哪来的怒气就往容若身上撒开。任何人说他都可以,但他就是受不了容若在心里拿他与姚天暮对比。
“我不是这个意思,承德,你知道,我是无心的。”
“算了算了,方案你发给我,我再修改下。”承德低着头。
“方案不是重点,你可以把想法告诉我,我来写,现主要还是资金问题。”
"师哥刚才提的建议倒不错,是不是你过会我们再见个面沟通下?还有,师哥说."
"容若,陈末对你好吗?"承德突然问起了这个话题,一下子让容若都不知他所问何意.
"师哥一向对谁都好,对我,对你都一样,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前段时间请假,并不是对你或对你公司有所不满,你千万不要误会,他是有点私事需要去处理."容若忙替陈末的前几次缺席会议而解释.
"你不要这么紧张,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这种语气与态度,若若,不管是姚天暮还是陈末,你都如此紧张吗?还是说,你对谁都好,除了对我."
"承德,你今天是怎么了?"
"对不起,若若,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我不应该说这些话的."
门口有人敲门,抬头一看,是沈宛,她正看着他们两个人,很明显,气氛有点不一样.
“沈宛,你好!”容若倒先主动打了招呼,并且主动离开了会议室。如果要演,不如演得用心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