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那要换一种姿势吗?那你主动点,教教我,你知道,我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不像你,不是第一次躺在男人的床上了。”痛苦又讥讽的语气从承德的嘴里脱口而出.
容若一下子推开了承德,坐了起来,双手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我有说错了吗?何容若,被我说几句话就受不了?那如何跟我过一生?”叶承德靠着床头,大声训斥着。
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恨,更有说不出的痛,以往容若背着他与天暮偷情的一幕幕开始刺激着他的脑海与情绪,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裂开发涨了.
“承德,你既然这么讨厌我,看不起我,为什么还要跟我订婚?”
“哈哈哈,为什么订婚?你没看到吗?今天所有的人都在笑姚天暮,他把自己的公司,把自己的女人送上门给我。他痛苦,我就高兴。你懂了吗?”
叶承德终于说出了这一年以来最想说最想做的一件事!
“你无耻”,容若一转身就打了承德一个巴掌,“我认识的承德去哪了?那个善良,那个忠厚的承德去哪了?”她觉得现在的承德头上笼罩着一团黑影,让她不由地惊恐害怕.
“那个承德已经在你何容若第一次背叛他的时候已经死了,他已经撞车自杀了,你不知道吗?”
容若哭得泣不成声,准备下床寻找衣服离去,可身后的承德再次死死抱着她。
“等等,我们的交杯酒都没有喝呢,喝了再走。”承德一手抱着容若,另一只手从床头柜上端过来一小杯透明的水状饮料喂着容若喝了下去。
容若只想早点离开承德的羞辱,一把拿过杯子就喝了下去,承德拦也拦不住。
她眉毛一场,他就笑了,还笑出了声音,但基调却是淡淡的嘲讽.因为他的笑意没有传到眼睛上,那双眼依旧冰冷阴森.
“你,”承德看她全部喝完之后,倒松开了手。
可容若在穿好衣服之后,却慢慢变得脑袋迷糊起来,不仅仅如此,她的整个身体也感觉有无数的虫子在咬,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渴,这种热,是火热,是渴望,对身体的火热与渴望。
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双手抓着头发,跌倒在床上。而承德却冷默看着她,慢慢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同时,拿出抽屉里的一个小型遥控对着天花板的吹风口按了几下。
“承德,承德,我,我”,容若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了,虽然她清楚看到承德像是拿着空调机降了温,可她为什么还全身感觉这么烫。
承德把容若的上身慢慢转向自己,抚摸着容若贴在额头的发丝,像是有汗出来了,“若若,我爱你!”
“承德,我也爱你!”容若的手抬了起来,抱紧了承德,并且吻上了承德的脸,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让她自己都很吃惊.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承德把容若的脑袋轻轻往后一仰,想不到容若又急着靠了过来。
“承德,我爱你,我爱你。”容若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可能吃了什么药迷糊了,但身体还是很难受,她眼前的承德就是她的解药。
“若若,我也爱你。”承德配合着容若的热情,两舌交织着。可容若并不满足于此,她的双手一直在游走,她的身体在承德的身体上热情地发出饥渴。
“若若,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叶承德一个人的,你说,你说只爱我叶承德一个人,你说呀!”承德像是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再次把容若推开一点点,看着脸红耳燥的容若,逼着她亲自说这些话。
“我爱叶承德,我爱叶承德,求求你,要我,要我。”容若奋不顾身地又倒在承德的身上,疯狂地吻着他的脸。
叶承德一个翻身,把容若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身体底下。
这一刻,他确实忍得太久了!
“天暮,天暮,”容若叫出了声音。
叶承德猛得一巴掌挥了过去,苦笑着自己跑进了洗手间里。
任凭床上的容若痛苦的抱着被子挣扎难受,承德坐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也是泪流满面。
“这就是我要的容若吗?这就是我想要的容若吗?”承德用手一拳一拳打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不断想起她的眼神,不禁再次握紧了拳头,又出拳打在身旁的墙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关节磨破了皮,开始滴血。
清晨的阳光射进叶家大院的时候,承德与容若都没有醒来。
外面好像起风了,似乎都能将大地掀开一般,屋外的大树在风的袭击中若隐若现地拍打着门窗.
“福伯啊,那个早餐烧好都凉了,要不要叫少爷与少奶奶下来吃饭呀?”方姐看了看几眼楼上的方向,问了正在浇花的福伯。
“不用,不用,我们忙我们的吧!”福伯可是很开心,难得少爷起那么晚,打小开始,承德都是个很有自律的人,早起从来不用闹钟的。想不到娶了个老婆,就开始赖床了,是好事好事。
福伯笑着,拿着三支香在叶兰的纪念像上点了起来,“您可以安心了,说不定明年的这个时候,您就可以当奶奶啦!哈哈哈。”
容若醒来的时候,全身肿痛,脑子也像得了健忘症一样,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自己裸着身体倒在被子上,她拍着脑子想慢慢记起。
礼服被撕得不成样子,她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衣柜,试图找出一件衣服先给自己换上.
看到洗手间的门开着,几步过去就见承德躺在地上,他的手下还有一大堆已经凝固成暗红紫的血。
“承德,承德,你怎么了?”容若半跪了下去,摇着承德的身体,同时想起身叫人帮忙,“福伯,福伯。”
“别叫,若若,我没事。”承德抱住她,“我没事,昨晚不小心摔倒在地上了,别叫,别叫。”
但楼下的福伯与方姐等人还是听到了容若的叫声,都跑到门外拍着门问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少爷,少奶奶是你们叫我吗?”
“没事了,福伯,你们下去吧,刚容若不小心摔了一脚。”承德对着门外大声说了一下。
容若才发现自己与承德这个样子也确实不方便叫人进来。
“摔了?那你开门,快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吓死我了。”方姐倒是紧张着说,另一边圆姐却打住了她拍门的手,“少爷都说没事了,那就没事了,我们先下去,先下楼。”
福伯一听也就转身下楼了,可方姐还想开口的时候,被她这个姐姐瞪了一下眼睛,“你怎么这么木呢,走了。”
容若穿好衣服后,想问承德纱布之类的在哪里,可承德说自己去找。
“吓坏你了吧?我没事,真的没事。”承德还一手抱起了容若,“你看,我都还有力气抱你呢。”把容若抱到床上之后,承德才去找急救箱包扎。
“承德,昨晚,昨晚。”容若还是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感觉自己跟承德吵架了,然后就不大清楚了。
“昨晚我喝多了,对不起,若若,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好吗?”
“哦,我们以后都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嗯,好,你先躺着,我弄点药给你喝。”
“药?我生病了吗?”容若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喝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问承德,“我发烧了吗?”
“嗯,发烧了,你躺着别动啊,我去去就来。”
“承德,你能不能先把窗帘布打开呀,灯也不开,黑灯瞎火的,让我难受。”
“好,先喝口水。”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微微弯下身子,好直视着她的眼睛,他靠得近了,这让她有点不自在.但她仍然保持不动.
“全身就是有点,有点,我也说不上来,休息一会可能会好些吧。”容若一起到昨晚可能跟承德已经在一起了,才使自己全身如此酸痛,所以也不好意思说下去。
“我端早餐给你吃,你别下楼了。”承德话一说完,就已经把门带上了。
看着对自己照顾入微的承德,容若时刻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跟承德生活下去。哪怕,哪怕自己的时间不多,也一定要给承德最好的快乐。
一整天都无人打扰,像是预约好似的,不管是承德的手机还是容若手机,都无人来电,连容如与父母都没有一个电话。
“承德,我想看看如如与爸妈,”容若坐在床上,无聊得很。
“等你身体舒服些,我们就要去旅行了,还有,爸妈的话,晚上他们会过来一起吃饭的。”承德削了一个苹果递到容若的手上。
“旅行?又不是结婚度蜜月,还旅行呢?”
“当然,订婚也可以度蜜月呀!”
"对了,昨天我好像没有看到师哥?他是不是没来?"容若试图找出什么话题来转移.
"嗯,他出差了,本来这个项目是我需要出差谈判的,他见我订婚忙,就主动替我去办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啊,我们一定记得单独好好请他喝一杯订婚洒."
容若点了点头.虽然她清楚公司这个所谓的项目其实也没必然在这个时间点上去促成,但陈末既然选择不参加她的订婚宴,想必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与难过.(未完待续)